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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NO!我跟你說,不是沒意思,是沒希望!惡女,你太嫩了,你還不懂這個,這意思和希望是兩碼事……有個女作家的話簡直就是真理,不知道你看到過沒有?”獅王對凌涵的說法給予了糾正,然後又開始擺弄一番大道理——
“她說婚姻中,意思和希望可是兩碼事。意思該怎麼講?結婚多年,還能天天樂和,這叫有意思,俗稱愛情。只是世上有幾對男女,*婚姻後,還能總是將有意思沒意思放在第一位呢?
而希望是什麼?現代社會,競爭這麼大,今天下崗,明天上岸,一邊是朝不保夕,一邊是物慾橫流,壓力多多。婚姻的穩固,總得取決於實際因素吧,要過美好的生活,繼而過美好的*,這就是希望!”
凌涵真是不明白了,難道男人都比女人聰明嗎?獅王和暗香來一樣是個王老五,可是怎麼對婚姻的理解都這麼深刻而透徹?盡一套一套的,像個所謂的愛情專家。“你懂什麼意思不意思的?你又沒結過婚,拿著別人的雞毛就當令箭,切!幼稚的是你!”
“惡女,你還別不服氣,你聽沒聽過這樣一段話,比剛剛的話還絕,你聽著,我都像名人名言一樣給偷來了。”獅王望著凌涵嘟起的小嘴發了一會兒呆,然後開始比比劃劃地演示他的大道理——
“如果希望是尊雕塑,它得是個女人:左臉頰有道法令紋,眼睛凹陷;腰上系一根粗大的繩子,麻花一樣擰著,象徵被綁在了慾望的戰車上;手裡呢,舉著刀或劍,胳膊挺粗,不過手指還算秀氣;體形跟自由女神有的一拼;朝天椒編成花環,掛在戰車腿上……”
獅王邊說邊做著動作,那滑稽的樣子還真讓凌涵印象深刻。
其實以前凌涵幾乎天天在網上泡,當然也讀過這兩段話,只是她從來沒往自己身上聯想罷了。凌涵甚至還笑話有此言論的人有點兒莫名其妙——希望被描寫成那個樣子,那還叫希望嗎?根本是看不懂的希望嘛。
“這些根本都是謬論,誰不希望有浪漫的愛情?誰不希望有完美的婚姻?難道你就不希望嗎?”凌涵不願意和獅王的意見苟同——如果希望真的是女人,那就把自己雕成塑像吧!
“愛情?世界上浪漫的愛情只有兩種,一種是電視劇裡的愛情,不論多麼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歷的愛情,即使對方是隻豬,你也可以痛苦到徹夜不眠。”獅王又為兩人同時斟滿紅酒,然後神情忽然凝重起來,一定是“愛情”這個字眼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讓他無比感慨——
“但是你要知道,別人看你為愛痛苦的樣子,只會暗地裡笑你是個傻瓜,沒有人同情你,更沒有人祝福你,大家只是站在旁邊看好戲,包括那個不愛你的男人,也包括那個,不愛你的女人!”
凌涵再一次被深深地觸動了,自己正是被另一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笑話的傻瓜,當大家都在旁邊看戲的時候,自己還傻傻地秀著甜蜜呢!淒涼的笑意掠過嘴角,凌涵問獅王,“你說,我是不是很笨?笨得像頭豬?”
“以前的事我不瞭解,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連續兩次讓同一個男人傷害,那樣你就不是惡女了,而是一頭真正的笨豬!”獅王似乎有了微微的醉意,但是說出的話卻很清楚明白,“好馬不吃回頭草,是有他道理的。如果認真考慮過該分手,那麼就不要做任何捨不得的行動……”
凌涵有些困惑地看著面前這頭獅王,今晚的他一改往日的胡言亂語,竟然也像那個暗香來一樣句句如珠璣?只不過暗香來側重於鼓勵自己要自強自立,而獅王鼓勵的則是讓自己“不吃回頭草”。兩個男人說得都有道理,追根究底還是自己太幼稚太單純了,現實啊,逼著你成長,你不長也得長……
好吧,那就從現在開始,不做虛榮不講理或靠男人賞飯吃的女人,也不拿自己當風雨中*的花骨朵。花骨朵遇人不淑時,才會顧影自憐,感慨萬分,抱怨人生,拿高度自戀做自信;更不用感慨“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感慨生活總是對不起自己,或者等著哪個男人,始於憐香惜玉,止於始亂終棄——有那時間,還不如趕緊琢磨怎麼才能長得更結實點呢。
“惡女,其實我也只是說說,我自己也做不到,我*也是個笨蛋!一頭比你還要蠢的豬!”獅王突然又低吼了一聲,大概是心底壓抑得太難受了,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覺,“你讓男人給傷了,我卻被一個女人給玩弄於股掌之間,你知道嗎?一個女人,非 常(炫…書…網)漂亮的小女人……”
凌涵默默地聽著,原來男人不僅僅會傷害女人,也會被女人所傷害!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