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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麼資格再來打擾自己平靜的生活?於是,凌涵指著獅王的紅頭髮詛咒著——
“滾!我根本不稀罕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的。張愛玲的話真她媽有道理,無論是哪種玫瑰都擺脫不了被男人嫌棄的命運!滾!我再也不要見你這種偽君子!”
凌涵的拳頭帶著渾身的力量砸向獅王的頭,可是這次沒有擊中目標,反而被“敵人”抓了個正著——獅王握住了凌涵的手,他的心竟然開始莫名其妙地亂跳。是的,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握凌涵的手,而偏偏這次的情況不同,所以這次的感覺,也是那麼的微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怦然心動嗎?
“放開我,你這個無恥的流氓,放開我!”酒力在凌涵的身體裡作祟,一方面想讓她昏睡另一方面卻又想讓她發狂,凌涵就這樣被酒精折磨著、掙扎著,她分不清面前到底是沈墨還是獅王,但是她很確定自己要擺脫這個可惡的男人的手!
獅王就這樣攥著凌涵的小拳頭,然後一點點用手心的熱度將那小拳頭融化,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他欣賞著凌涵的憤怒與打鬧,就像在欣賞一個寶貝在撒嬌。這一刻,獅王眼裡流露的是無限溫柔的情愫,他好希望用自己的溫存將這個冰冷的惡女融化成水……
酒真是個奇 怪{炫;書;網}的東西,除非你完全醉倒,否則便會有殘存的清醒。當凌涵終於確定了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是獅王而不是老公沈墨,她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你怎麼要這裡?出去,不用你管我,出去!”
但是凌涵的手抽不回來,而討厭的獅王竟然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目光有燃燒的東西一閃一閃的,閃得凌涵心裡慌慌的,“你不要忘記約法三章,快出去,否則……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惡女,為什麼總是這樣兇巴巴的?可愛點兒好不好?”獅王根本不理凌涵是生氣還是害怕,嘴角竟然也露出一絲如陸放一樣的魅惑,“再說了,那個《約法三章》上標得很清楚,男人要主動幫助女人快快恢復正常狀態,走出低谷,面對嶄新的人生。。。。。。”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你快點離開……”凌涵手腳並用,只想把這個獅王給踢出去。
“惡女,我怎麼感覺有點兒喜 歡'炫。書。網'上你了呢?”獅王還是凝視著凌涵的單眼皮,“我真的想幫你走出那段陰影,忘掉那個傷害你的男人吧,讓我來幫助你忘掉過去。”
凌涵剛想再罵過去,可是獅王已經俯*子,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上吻痕,一陣酥癢的感覺漸漸襲捲而來,凌涵依然掙扎著——“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不要碰我,流氓!”
然而她的朱唇很快被另一張唇堵住了,幾點輕輕地吻過後,一個霸道的*鑽進她的嘴裡,一點點地遊動著,想撬開她那緊閉的牙齒。儘管這樣的挑逗難免讓人迷亂,但是凌涵還是在堅強地拒絕著——她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那隻以為得逞而長驅直入的罪惡的舌頭……
兩個人此刻貼得是如此之近,近得需要重新調整一下瞳孔才能看清對方那汪春水;近得不需要聆聽,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近得不需要刻意,就能聞到來 自'霸*氣*書*庫'男人女人的味道;
而此刻他們似乎又離得那麼遙遠,遠得只是一個皺眉的動作,就能把拒絕寫得那麼決絕;遠得不需要任何語言,就能把恨意逼近另一個人的眼眶;遠得不需要任何材料,就能在緊貼的身體間形成一道防火牆。
四目就這樣對峙著,*與*的親密接觸,訴說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語言。
獅王的舌頭已經在隱隱作痛,但是那討厭的*還在不屈不撓地*著,想用最溫柔的纏綿把對方擊倒;而凌涵的牙齒也在鬆開和緊收間徘徊,也許只要再用些力,這個“罪魁禍首”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到底,誰的目光能戰勝誰?到底,誰的眼神能征服誰?
——曖昧,在床邊蔓延;是激情不是絕情?是一起上天堂還是共同下地獄,誰也不知道。
然而激情一旦燃燒起來,就很難被熄滅,同時帶著征服的慾望一點點吞噬著人的理智,直到最後真正燃燒,然後再在熊熊烈火中粉身碎骨;哪怕後果是萬劫不復,也會昂首挺胸地往火坑裡跳,帶著視死如歸的頑強……
此時的獅王就被這樣的烈火燃燒著,整個身心都承受著最大的煎熬。他一方面沉醉於凌涵的體香裡不能自撥,另一方面又被那冰冷的目光刺得有些難堪。但是最後,這絲難堪終於被更強烈的荷爾蒙所支配,征服的念頭佔了首位——是的,他一定要征服這個兇巴巴的單眼皮!
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