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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我都懂,一直以來,我都是那條可以剪的線,我甘願被剪,哪怕會疼,會難過,我也願意。這不是品格高尚,更不是偽善,我只是不想在那個死結裡周旋,我需要徹底脫離他們,這樣才能開始新的生活,新的旅程。
最後一個煙花也消弭了,我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轉而望著身畔的男人道:“冉染,和你談點正事。”
我決心把這個麻煩解決掉,可是我剛開了個頭,人家卻轉身走人了。
“冉染,你先聽我說完。”我快步的追了上去:“我們不適合做朋友,每次看到你,我都會想起你姐。女人是種很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動物,即便放開,並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自己,別去恨,恨別人等與懲罰自己,可是,我還是會不舒服,我不想……”
“今天真冷。”他輕飄飄的插了句嘴。
我顧不得氣結,再接再厲道:“到目前為止,我們的關係還算融洽,我希望我們能給對方留個好印象,所以……”
“你去過昆明嘛?那裡沒有冬天,即使到了臘月也不會結冰,不會下雪。”
Kao之!我能不能揍這個裝傻充愣的賴皮鬼一頓?!真的很想這麼做,可是我打不過他。
所以,我頓住步子,學習郭芙蓉,深呼吸,默唸: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冉染瞅著我笑:“能提個要求嘛?”
我眉梢微蹙:“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不是么蛾子。”他微微俯身,定定的望著我的唇瓣:“親一下好不好?”
“啪”的一聲脆響劃破了靜謐的夜空,冉染捂著自己的額頭扁嘴:“不同意就不同意,幹嘛打我呀?”
“打死你都不冤!”我忽然不想和他交談了,確切的說,我沒有和他溝通交流的本領,於是,我抬手去招計程車,準備回家。
“我送你回去。”他握住我抬起的手,笑盈盈的問:“我好吧?”
“哪裡好了?”我彆扭的抽手,試圖從狼爪裡掙出來。
“我以德報怨,不好嘛?”
“我不知好歹行了吧?”
他咯咯的笑:“那你離精神病不遠了。”
我被他氣樂了:“等我成了精神病一定和你做朋友,一起體驗精神病的至高境界。”
“我教你吧?”
我啼笑皆非:“教我如何變成精神病?”
“教你變成一個快樂的精神病。”他拉開車門,將我“請”上駕駛位,幫我扣安全帶。過於接近的距離,將他溫熱的呼吸送到了我的臉,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果凍的清爽味道,甜絲絲的,還挺好聞。
“親一下!”他毫無預警的俯下臉,直奔著我的唇而來。
我一偏頭,躲開了他的偷襲,旋即,車廂裡響起了一聲手掌接觸後腦勺的高層次調調。冉染揉著後腦退開,老老實實的駕車去了。
回家的途中,他和我講起了他患精神病的前夕。那時他剛剛二十二歲,可已經拿下博士學位了。每個人都對他寄予厚望,等著這個天才大展宏圖,可是,他卻說他累了。然後,他就消失了。等到他再出現在眾人之前時,他說話顛三倒四,做事沒有目的性,最令人費解的是,他經常對著一隻鵝說話。
“哪來的鵝?”我好奇的問。
“買的,家裡不允許養狗,我只能養鵝。”
“天鵝?”
“大白鵝,叫起來很響,一家人都被它吵的不得安寧。”他笑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那兩顆小虎牙更是添色不少。
“你是不是覺的壓力太大,或者逃避什麼,所以故意裝瘋賣傻?”
他沉吟須臾,道出了一個令人無語的回答:“誰知道呢。”
睏意襲來,我打了個哈欠:“其實裝瘋還是真瘋並不重要,對嘛?”
“這話怎麼說?”他饒有興味的問。
“你獲得自由了,有了喘息的機會,就可以重新休整了。現在的你,衣食無憂,自由自在,還不會被家業所累,很令人羨慕。”我又打了個哈欠,覺的眼皮好重,車外的景色有些朦朧。
耳邊響起了冉染輕如羽毛的笑嘆:“知己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困了。”今天被他纏了一天,剛剛又瘋跑著放煙花,現在實在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