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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滿百日的越被抱到了我面前,說是如妃病了,二世子還是交由我照顧。於是原本盼著清閒的日子又忙碌起來,越比優還不省心,天天非得有我抱著,是我上次太多事,對著個滿月大小的娃娃哼什麼發如雪,結果現在他一哭就伸手要我抱抱,不哼歌兒給他聽,他就不停,會一直哭下去。直到我抱他為止,原本是怕他長大了和他老子一樣不懂怎麼活人生一輩子,除了權勢誰也不認,所以先給他搞些音樂陶冶,倒沒料到他小子就上心了。
那日黃昏,從皇后的正宮回了西暖閣,在深宮裡能知道外面訊息的時候就是在給皇后請安的那些功夫,外面的風聲有些緊張了,回了暖閣,優被他皇奶奶的一碗八寶飯收買,,要到皇后正宮去和皇后吃晚膳,我許了,一個人在那屋子裡,金枝問我何時傳膳,我也只是擺擺手,金枝會意地退下了。
頭暈地很哪。。。。。。我有氣無力的坐到書案前,閉著眼,中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瞧著那花梨木書案,沉悶渾濁的聲響在還暗機警的宮室裡顯得格外驚心。
瞧到第一百三十二下時,我停了手,緩緩坐正,下意識進入防備姿態,睜眼望著倚在門邊的人影,笑言,“爺怎麼來了?”
試探 〈2〉
能在宮裡真正的暢通無阻行走的,又會來看我的,除了安逸,不做第二人想。
“戶部的事兒忙完了,父皇怕晚上又來了摺子,就破列留了我和安樂的飯。。。。。。你怎麼不點燈?”安逸慢慢走了進來,“黑黢黢的,你也不怕麼?。。。。。。記得小時侯就你是最怕黑的。。。。。。”
我本已經起身離座要給他行禮,聽得他最後那幾近是喃喃自語的話猶自一僵,小時候,戚琳琅小時侯是啥樣兒我怎麼知道?
“脖子上的傷。。。。。。可好些了?”我正愣神想著,安逸已經走到了我旁邊,幾乎是眼對眼的站著。安逸抬手撩開我衣襟的領子察看,面板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驀地就是一層細小的疙瘩,我死咬著嘴角兒,扯出一抹笑,“幸得那時爺手下留情了。”抬手看似無意地整了整領子,‘順手’開啟了他的狼爪子,這個高難度的動作啊。。。。。。往後退了不止一步,“如妃可好些了?”
看樣子他對我的防備沒怎麼放在心上,“女人家向來就這樣。。。。。。不是什麼大事。”安逸說地輕描淡寫,“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是啊是啊,向來是被你們這些男人給嚇神經的,我在心裡狠狠地念著,冷不防看見安逸又往我近了,蹬蹬蹬不住就退了好幾步,這次躲地太過明顯,安逸的臉終於沉了下去。
眼看著他就要向我開火,外面忽然就傳來了金枝的聲音,“主子,主子,出事兒了。。。。。。”安逸微微走了神,我抽冷子就向外跑,剛衝出裡屋,就和金枝迎頭撞上了,金枝被我撞退了好幾步,我穩了身子就一把拖住她,“出了什麼事了?咱們先到外面說。”金枝慘白著臉,哆嗦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心一沉,看樣子事出的很大,要不沒理由一向穩重的金枝會這樣。
終於,金枝顫巍巍地道,“主子,莊王爺方才在上書房暈倒了。。。太醫說,說是。。。中毒。。。。。。”
中毒?!我一下就傻了。在平常皇帝辦事的上書房中毒?!我手一抖,不禁就放開了拉著金枝的手。
身後簾子一響,安逸一臉淡漠的從裡屋穩步走了出來。
金枝的聲音依舊不平穩,“爺、爺吉祥。。。。。。”
“怎麼了,生了什麼事兒也不該大呼小叫,你主子心緒不好,驚了她我唯你釋問。。。。。。”
我耳邊嗡嗡轟轟地響,安逸和金枝的對話一句也聽不清了。
近日黃河水患嚴重,安逸安樂和一干大臣在上書房替皇帝老子處理,而剛剛,安逸應該就是從上書房過來的,然後。。。。。。安樂就中毒暈了。。。。。。是巧合還是。。。。。。
“。。。。。。琳琅。。。。。。過去看看。。。。。。”安逸的聲音在我耳邊時大時小地響起。
“。。。什麼。。。”我懵懂地回頭看著他。
“安樂出事了,我該回去,你和我一道去看看他吧。。。。。。”安逸難得有耐心地向我把話重複了一遍。
一道去看看?。。。。。。看看?!
我心下一驚,悚然回神,下意識脫口而出,“不了,爺,我頭暈的很,去看莊王怕也是添亂。”
安逸臉上有抹奇特的笑意,“不去?”
我見鬼地看著他的一臉微笑,親兄弟中毒了,他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