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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平日裡會小心翼翼的注重和安逸的距離,現在麼。。。。。。放縱一下,讓我靠在他身上小憩一會吧。
“優呢?”我想起被送走的孩子,問。
“他沒事,我過來的時候,他還問我母妃好久回來,現在麼。。。。。。應該已經在母后那裡睡下了。”安逸難得地放柔了聲音說話。
我微微點點頭,等了一會,我又小聲說,“喂,我也想睡了。”
“嗯。”安逸應下,“我送你回去再好好休息罷。”
我正想點頭對安逸難得的體貼表示贊同,一雙白晢細膩的手搭上了我,有人懶懶在說,“太子妃殿下都不對救命恩人道過謝再走麼?”
我的情緒處在了爆發的邊緣,我的身體卻極力遏制——一晚的驚嚇不斷,小心肝跳地的那個速度,用‘心如小鹿撞’也差不多。。。。。。
“賞一兩。。。。。。算了,大方一點,你自己看是喜歡白的還是黃的,自個兒去選吧。”我用現今忒有的沙啞嗓子,頭也不回地對著那個不知道看場合的、要求討賞的、趾高氣揚地下了賞賜。
哼哼,氣死你最好。
想到這裡,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心情終於睡去。
好像做了一個悠長的夢。。。。。。
夢裡有古色古香的宮室,有開的繁華富貴的牡丹。。。。。。
有很多漂亮古典的美女。。。。。。
好像。。。。。。還有個眼睛大的像下水道一樣的小孩兒,耶?嘴巴一張一合地在叫我什麼。。。。。。
轉個身,看到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男人。
呃,想起來了,是在做夢麼?
夢裡成了個太子妃,有個忒粘乎我的寶貝。。。兒子,還有個不需要滿月就能隨時變身狼人的太子老公。。。。。。
嚇!
猛地睜開了眼,夢境裡的迷離碎成了一地悲壯的現實。
好痛!
全身都好痛!
頭上明晃晃的明黃帳子在提醒我——我是有個‘兒子’了,也確實是有個太子身份的‘那個那個’了。
張口想說話,先搶出口的卻是一連貫的咳嗽。
內室的簾子被掀開了,我又再見了金枝。
“娘娘,您怎麼樣?”金枝忙上前扶起我,拿過一個繡枕墊在我身後,好讓我靠著。
我擺擺手,示意沒事兒。
金枝卻開始忙開了,她衝著簾子道,“還不快去稟告皇上,就說貴妃娘娘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