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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膽大還是壓根就缺了那麼根神經。
‘呵,畢竟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嘛。’
程曉風笑眯眯的曲起手指,輕輕彈著自己手上的那把刀。
脆弱的刀身,在空氣中被自己的主人挑戰著自身的極限。
然後隨意掃了一遍下面同路飛一起來的那艘船上的人後,程曉風停下了折磨自己刀的舉動。
“海底大監獄『推進城』的囚服……”
她把刀指著下方一個正因為種種狗屎運,從而陰差陽錯插著腰得意忘形的傢伙——
“巴基你這個小鬼在哪裡做什麼啊?”
小丑巴基抬起頭,轉向聲音的來源後,瞬間石化。
“什麼啊,這種反應?”
程曉風笑了起來,但是渾身卻是十分的不滿。
巴基反應過來後,瞬間大吼:“為、為什麼……航海士小姐——你會在這裡啊!”
“你在質問我麼?”程曉風歪了歪頭,“這個世界上,敢這樣做的人,你知道下場全部都是怎麼樣嗎?”
巴基瞬間雙手合一,拜求道:“這一次請原諒我吧!”
程曉風的刀在半空中劃了一下,隨即再也不看昔日羅傑海賊船上的實習船員,如今如此丟人的傢伙一眼了。
她轉過頭對路飛笑著說:“如果你還能和自己的船員再見面的話,記得和我同羅羅諾亞?索隆問聲好。”
然後,率先跳下了莫比迪克號的船頭,倒提著長刀,朝著處刑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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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東海的西摩志基村裡的耕四郎,在同好友一起喝茶的時候,被問起身後牆上的那張海賊通緝令是怎麼回事時,笑著回答:“這是索隆的。”
“那個孩子啊。”
好友笑著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後,捧著茶杯享受了一會兒茶香之後,又說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舊聞。
“說起來,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那面牆上也有貼著另外一張的懸賞令吧……是誰的來著?”
耕四郎看了一下自己的茶杯,這才笑著回答:“是我姐姐的。”
“啊,我記得那個你的姐姐……身體一直不是很好來著……老是咳血……後來不是說去到外海找醫生了嗎?怎麼又和海賊扯上了關係啊?”
對於好友不曉得家中多年以前那一夕之間慘痛的改變,而且幾十年如一日的直率性格,耕四郎也只能笑著說下去,“她啊……好像當了羅傑海賊團上……航海士的樣子。”
“那個羅傑!”
好友驚得連自己手上的茶杯都差點打翻了。
而耕四郎看著友人的反應,只是笑著說起了另外一個新得話題。
眼睛撇過就擱在一旁架子最上方的報紙,心中擔憂的不得了。
如果那個羅傑的兒子被處死的話……姐姐一定會去的吧。
那麼,即便拿到了那把無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的惡刀『鐚』,可極限也依舊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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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風發現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也有遭遇到牽動全場大部分人關注度的給力事情。
“真是的,我可是航海士啊,這是文職,文職。”
抬起握刀的右手,在刀鞘與刀刃之間進行了絕妙的轉換——一下子幹倒兩個海軍本部的中將後,程曉風同自己抱怨著現如今陷入了戰場沼澤中的悲慘境地。
“即沒有正義,也沒有錯誤的中立地方……這個世界可只有戰場啊。”
程曉風說著天知道自己從哪裡聽來的話,用著名為【夢夕斬】的招數,勢不可擋的奔向處刑臺時,將全部擋路的人——無論是海賊還是海軍,全部推倒。
“給我讓開,礙手礙腳的傢伙!”
程曉風用刀鞘擊飛幾個海賊後,一瞬間,刀刃就已經砍下了朝著自己射出的子彈。
“真是的,我寧願去爬塔。”
程曉風揮著刀一路殺到了小奧茲的那邊。
“奧茲!”
海軍開啟的絕對防禦,連能力者的攻擊都束手無策的銅牆鐵壁——唯一的阻攔著就是那擁有徒手一個國家的魔人血統的小奧茲。
用自己的身體,撐起這個世界最頂級的防禦系統閉合的大門。
“快——去,救——艾斯!”
小奧茲的話,讓程曉風為之停下的腳步再一次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海軍本部三大將,甚至是戰國元帥,誰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