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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型說:Wendy不在地獄。
Clio立刻在心裡補出了下一句潛臺詞:所以,我從地獄回來了。
可是,他笑著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女,然後朝著Clio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Clio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同Elizabeth和Edward說道:“關於外祖父的事情,我們拉鉤保密不要告訴再‘用任何方式’陳述出來好麼?”
“你們的Dad,聽到外祖父的事情,會很生氣很生氣的。我不希望他生氣。”
Elizabeth和Edward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去看被釘在地上的那隻蝴蝶了。
他們的臉上,帶著殘酷的笑意。
。
。
Clio唯一對Reid說謊的是,自己確實是和父親一樣,殺了自己無罪的養父母。
不過他是因為養母懷了孕,而自己是——
想見被母親如此信任的Dr。 Spencer Reid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然後第一次見面,她就明白家族另外一個傳統是什麼了。
有一見鍾情的物件,那就想盡辦法把對方留在身邊。
即便刻在骨子裡的家族傳統沒辦法掩蓋,不過,Clio不覺得會讓自己的孩子步上自己父母和祖父母的道路。
畢竟,教育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包攬的。
一夢生化
作者有話要說:背景音樂,點選播放。下載地址
殘酷な天使のテ���
這個坑爹的世界,果然用這首歌最美了。
然後這裡可以劇透一下,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假如真的穿了生化危機的走向。
程曉風睡醒後,抱著杯子靠在床頭想著自己在夢中的一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向看小說一樣數了一遍這個夢,當即憋屈的直接一丟被子下床刷牙洗臉去了。
Alan Lecter這個傢伙,他壓根就不介意殺人,可也沒有到不殺人會生不如死的地步。
程曉風狠狠吐掉了嘴裡的漱口水後,放水——還是在二月底放冷水——洗臉。
媽的,這個死變態。
狠狠用冷水用力擦著臉的程曉風,在心裡把Alan Lecter這個傢伙罵了無數遍。
用殺人的這種方式也要留住自己,這貨還真是把什麼都算進去了的死變態!
就著奶奶在過年前給家裡帶過來的那一大瓶醬瓜中的一小塊下了泡飯的程曉風,一邊稀里嘩啦的往嘴裡掃著飯,一邊把Alan Lecter罵了無數遍。
這就好像是你在故事裡身為主角,只能按照你當時身處的環境做出抉擇,可是一旦跳出來身為讀者,那感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罵完後一抹嘴,拿著自己的小包就奔去接媽媽的班。
送走今晚掌勺的媽媽後,程曉風一拉椅子一開電腦,各種閒得發慌的打豆豆消磨時間。
在引來送走數位客人後,看著今晚進賬的錢,程曉風把錢拿出來,一鎖抽屜就關門下班拎包回家去了。
走在路上,忽然瞥到有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在偷錢,程曉風抬頭看了一下天,夕陽西下日落黃昏,掐指一算,心道一句:怪不得魑魅魍魎這都出來了。
從口袋裡用來擤鼻涕的紙巾扯下一個小角壓成一團,指尖一彈——
本來若還是方靜或者秦南琴,最起碼也得廢了那偷錢小孩的手,現在也最多是擦到個被偷錢人的臉蛋讓他覺得不對罷了。
‘只有巧勁,這準頭和力道差得太遠啦……’
嘆了口氣,程曉風把手收回口袋裡,毫無興趣圍觀什麼“偷錢被發現後的當街吵鬧”的事情。
回家吃好晚飯,拿著爸媽一起去街上溜達一圈消消食。
“大冬天出去做什麼!”
“好啦好啦,就當出去散散步透透氣。”
彆扭的媽媽與一團和氣的爸爸,程曉風左擁右抱覺得這人生在愉快不過了。
然後去附近的超市溜達一圈,什麼都沒買也很快樂的回家了。
晚上洗漱完畢往床上一躺,這就又穿了。
身負外科實習醫生的程曉風,默默地捂了臉。
尼瑪喲,這種三高職業她沒有學過壓根不會啊。
有記憶有個屁用?
這就和腦子裡有著全本教科書,可是就這麼能拿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