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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後來大哥前來探視時,不由提及夜語蝶如何如何,更隱晦希望我能對南宮遠放手,暗示著那兩人的情比金堅,大哥本意自是出於對我的關心,不希望我日後面對決裂境況為難。
許是因昊之前告知而有了心理準備,再度面對時,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淡和而笑,卻不應聲,若能放手,我又何苦執著至今日?
晨曦也曾來勸慰,解釋當時的原因,再多解釋也無濟於事,我也相信晨曦當初替夜語蝶圓謊出於自私,他本就不喜我如此糾纏著南宮遠,但晨曦有一句說對,我現在有何能力和資格告知眾人我乃蝶谷主?告知天下,只是自尋死路,殘破身體,半廢武功,中看不中用的醫術,不願使用的毒術……
秋風蕭瑟,天轉寒涼,禁足屋內已有數日,難得今日溫風和煦,和秋水糾纏了許久,終可出門走走,一掃連日煩悶心情。
軒轅景能夠醒來再度見到燦爛陽光,實屬出乎自己意料,那目瞪口呆的樣子也被三位兄弟笑個夠,但,提及救治自己之人乃那位小蝶姑娘時,軒轅景心中竟有說不出的異樣,雖說當時在昏迷中,但能夠感覺到當時那個懷抱散出的清幽香味,而非媚香。
看著三位兄弟,南宮遠被“小蝶”姑娘迷得已經不分東西南北,慕容天浩過於正直難以體會其中的盤根錯節,而農晨曦的詭異笑容實在深意豐富,軒轅景儘管心中對救命恩人有疑問,但還是選擇沉默,執意自己去尋求真相,但他可確信,農晨曦定知一二,更可確信,自己無法從那張嘴裡套出什麼資料。
以修養為名軒轅景趕走這三個不太順眼的兄弟,反正病人最大,此刻就當他任性吧,他只想找到那個在他絕望時刻拉了他一把,給他溫暖的那抹清香。
屋內靜謐,軒轅景餘光忽然被一亮眼金屬吸引,拖著虛弱的身體下床,在桌角下撿起那不起眼耳環,素雅樸素,若是常人可能對此不以為意,但軒轅景是流浪花叢的浪子,對女子墜飾等裝扮物品特別敏感。
放眼南宮山莊,帶這種耳飾的僅有一人,那就是莊主夫人,慕容蝶舞,捏著小小耳飾,軒轅景倏而笑了開來,還真是符合那人淡雅的性格,上次相見時的回憶浮現於腦海,竟有冒險想法,救自己之人?
奈何身體實在虛弱,在屋子走動已是極限,軒轅景只得將心中疑問暫存,待幾日後身體略有好轉,便急不可耐走向那印象中的小院。
園內未走幾步便薄汗佈滿額頭,只得坐於涼亭歇息,那晚,耗費太多心力。
暗香浮動,人約黃昏後,十指相扣,情絲纏擾,昔日之景不復往,慘淡一笑,曾經與夫君的相處再也無法如往前般,“小蝶”身份亦不能相伴夫君,總有太多說不清的顧忌。
軒轅景入小院自是撲了個空,聽聞少夫人在花園散步,便又急匆匆找來。
走入花園,遠遠便看到涼亭中那抹纖影,飄忽的眸光有著淡淡的哀愁、無奈,即使相隔甚遠,軒轅景亦能聽到心中那低不可聞的嘆息,想到佳人因南宮遠而哀傷時,內心深處竟有說不出的痛。
微勾唇角,綻以笑意,軒轅景緩步走向亭內,低聲道:“天朗日清,如此美景,而佳人在此寂寥,不知可否有幸相伴一解愁思?”
聞聲,抬首望去,便見軒轅景嬉皮笑臉的不正經樣子,一陣煩悶,不願搭理,對此調戲言行給予鄙夷眼神。
自認花間高手的軒轅景,不大不小的吃了閉門羹,尷尬一笑,收起浪蕩模樣,早知眼前女子不可與以前那些女人相比,自是不可用同一手段,這不,遭人厭惡了?
近前,軒轅景捏著一枚耳飾,在我面前晃悠,心中一驚,隨之瞭然,想來是不慎落於他的屋內,可是此舉又是何意?
眸示以疑惑,望向軒轅景,一臉正色的軒轅景少了幾分痞色,竟有幾分中看,能在花叢中無往不勝的人容貌自是不能遜色,可惜,浪費一副好皮囊。
“慕容小姐偽裝的本領真是高超,真該讓南宮那小子來看看他的夫人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的樣子。”收起耳飾,軒轅景直起身,從容瀟灑坐於另側,眸中沒有勾人視線,他便是有這份能力,明白什麼人前應該以什麼神態出現方能引人注意,雖然此刻依舊摸不清眼前女子的喜好,但南宮那冰山樣他還是模仿不出來的。
若非軒轅景可確定這枚耳飾確實出自眼前女子,否則真會給忽悠過去,可也曾問過侍女,當夜守候在側的是農晨曦,後來因眼前女子宿疾發作而離開,那位小蝶姑娘便是趁此進入為自己治療,這位少夫人那夜絕對不可能離開自己小苑。
呵呵,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