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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打吧,有什麼吃什麼,我不挑剔。”
食堂特地為周樵樵開小灶,熬了花生豬腳湯,南珂連砂鍋一起端到周樵樵的帳篷裡,讓他趁熱喝下去。好在周樵樵傷的是左胳膊,右胳膊活動自如,自己喝湯一點也不費事。南珂坐在一旁看他。
“你吃了嗎,沒吃的話快去食堂吃一點。”周樵樵留意到南珂的目光,主動問起。“我不餓,等你吃完了我再去。”南珂站起來,看到砂鍋裡的湯喝的差不多,問他要不要再來一鍋。“不用了不用了,這些天天天十全大補湯,我都快喝上火了。”周樵樵開玩笑的說。
“你有什麼衣服要洗的嗎,我帶回去洗乾淨給你送過來。”南珂問周樵樵。周樵樵一愣,訕笑:“這怎麼好勞駕你呢,我們團有戰士會過來幫我洗衣服。”“我們那邊有洗衣機,再說我閒著也是閒著,你別客氣,你現在是傷員行動不便,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南珂大方的說,她不像一般女孩兒那樣忸怩,明明關心人家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周樵樵看著她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打包,像是要帶走,也不好貿然說什麼。面對南珂真誠的態度,他要是多心,反而顯得他小家子氣。
吃完飯,南珂又陪著周樵樵坐了一會兒。周樵樵看她拿著一張紙塗來塗去,像是在演算什麼,頗有些奇怪。
“你在軍校學過密碼學嗎?”南珂看了周樵樵一眼。周樵樵不知她怎麼忽然問起這個,只得搖頭:“學過一點皮毛,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他還沒來得及怎麼學,就退學了。
南珂拿起一本書,在扉頁上寫了一串數字,給他看:“這裡有一組密碼,五重加密,不算難,你破解試試?”“這我可解不上來,這什麼呀,一堆亂碼而已。”周樵樵看著那一串數字組合,完全摸不清頭緒。
“你可以請外援啊。看看是你們桑赫斯特厲害,還是我們哈軍工厲害。”南珂見他皺著眉,頗有些得意。周樵樵又道:“密碼母本呢,沒有母本怎麼譯?”“《時間簡史》啊,你最近不是老看那本書,還是英文原版的。”“啊,那本書啊,我是睡不著的時候用來催眠的,看著看著我就犯困了。”周樵樵大言不慚的笑。南珂看著他笑起來的樣子,心思溫柔無比。
“我走了,但願我下次來的時候你已經譯出來。”南珂拿著周樵樵的那包衣服,走了出去。周樵樵看著她留下的字謎,陷入深思。拿著筆在紙上試著演算了半天,毫無結果。
胳膊受了傷,腦子也跟著不好使了。周樵樵想,與其自己在這裡漫無目的瞎算,不如直接去請教專家。他好朋友程錚的母親傅蕾是軍事科學院的研究員、情報學專家,破譯南珂的這個密碼必然是小菜一碟。
他站起來直了直腰,往基地指揮部走,準備去打個長途電話給程錚,請他幫幫忙。程錚接電話以後,周樵樵也沒告訴他事情經過,只是讓他幫著找傅蕾破譯密碼。
“什麼密碼呀,我幫你譯也一樣的,你別小看我,普通的摩爾密碼難不倒我。”程錚對密碼學雖不精通,到底耳濡目染,小時候傅蕾沒少教他。“這是五重加密的,你譯不上來,得找專業人士。”周樵樵道。
程錚怪笑:“誰給你的密碼呀,你這麼重視,要出動我媽這樣的專家。我告訴你,我這兩天老看到葉小舸去你家,你可別在基地憋不住出么蛾子。”他這麼一說,倒提醒了周樵樵,忙道:“我想了想,還是不要找傅阿姨了,你認識她學生嗎,找個可靠地,讓這個學生來譯。”
程錚笑得更厲害了:“你別叫我猜中啊。”周樵樵不屑的哼了一聲:“少廢話,快點給我找人破解密電碼去,黨交給你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你務必要保密。”“是,上校同志,我以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列寧同志的名義保證,一定不辜負上校同志的委託。”程錚油腔滑調的說。
周樵樵也忍不住笑起來,想了想又道:“見到小舸跟她說,我很好,讓她別擔心。”“好的,我還跟她說,你讓我替你帶個吻給她,我一定帶到。”程錚哈哈大笑。周樵樵哼一聲:“行啊,你去試試,看小舸甩不甩你。”“我一會兒還要外出,不能和你多說,最多明天晚上,我把密碼破譯結果告訴你。”程錚沒有再開玩笑,把電話掛了。
回到帳篷裡,周樵樵躺下襬弄手機,不能打外線電話,只能看手機裡小舸的照片。這些照片裡,不僅有各色各樣的生活照,還有她的睡顏照,都是她睡著了以後他偷偷拍的,睡姿各異,其中不乏裸/照和半裸/照。小舸要是醒著,肯定不許他把她的裸/照存在手機裡,萬一哪天他手機丟了,或是被別人拿去看,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