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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樵樵睜開眼睛看著她臉上的笑渦,假裝惡狠狠的去咬她的香肩,冰肌雪膚啜在口中,他重重吸了一口,留下一個粉粉的印記。
“給我一縷你的頭髮。”周樵樵輕吻著小舸耳畔的髮絲。“哦。”小舸應了一聲:“明天我去廟裡求一個平安符給你,把我的頭髮縫在裡面。”“好,我去哪兒都帶著。”
相擁說了半宿的悄悄話,直到天快亮了,小舸才睡著。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窗戶半開著,柔柔的風裡飄蕩著燻人欲醉的花香。四處看看,好像並不是在周樵樵房間,而是她自己的房間。他是什麼時候把她抱回來的,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坐起來再看看,她的衣服已經洗乾淨疊好放在床邊。小舸仔細一看就知道是周樵樵疊的,他/炫/書/網/整理內務比她做得好,疊衣服方方正正。過了一夜,身上的疙瘩已經不怎麼癢了,她又塗了一遍藥膏之後,把衣服換上。畢竟是在別人家裡,再穿睡衣就不好看了。
洗漱過後,走下樓,尋著花香的方向走進別墅外的花園裡。林叢正在澆花,看到小舸出來,放下水壺向她道:“樵樵一大早就被團部打來的電話叫走了,看你還在睡就沒叫醒你,他讓我跟你說一聲,事情他會替你安排,讓你別惦記。”小舸點點頭,向林叢微微一笑。
林叢見她笑靨如花、朝氣蓬勃,想起昨天夜裡看到她的情形,也淡淡一笑。這女人啊,可不就像這些花兒一樣,得有男人的疼愛來滋潤,才會水靈靈的。
“林姐,這是什麼花呀,真好看。”小舸看到花叢裡有一株很漂亮的小黃花,卻叫不出名字,問林叢。
林叢告訴她,那是金花茶,周永安的一個部下從廣西的植物園裡帶過來兩株,種在別墅的花園裡。“金色茶花是我國獨有的,1960年科學家在廣西防城縣附近的山林裡第一次發現這個物種,非常稀有,被中外學者稱為茶族皇后。”她娓娓道來,告訴小舸很多花卉知識。
小舸喜歡花草,但也只能養些好伺候的常青類,不像林叢這樣對各種花草的習性都有所瞭解。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喜歡和林叢說話,覺得她是那種讓人很能親近的人。
“你以後是不是就住在廣州了?”小舸試探的問。畢竟林叢和周永安的關係沒有公開,外人提起來難免有些尷尬。然而林叢並不避諱,很大方的告訴小舸:“你周伯伯準備把我從軍藝調到廣州軍區戰士歌舞團當編導,以後我可能就要常住廣州。”
“啊呀,那挺好的,我在廣州沒朋友,以後可以找你一起逛街、喝咖啡了。”小舸爽朗的笑。來廣州後,她常常覺得孤單,否則那時也不會經常和任天戈出去而讓周樵樵誤會了。她一臉的真誠讓林叢心裡也動容,抿著嘴角向她點點頭。
“林姐,你的菜燒的真好,什麼時候教教我,樵樵有時候想起來要吃什麼菜,跟我說,我也做不上來。”小舸想起她的廚藝,非常的羨慕。周樵樵雖不是那種挑剔的愛吃鬼,卻也是頗能識別菜式的好壞,只因他媽媽那時就燒得一手好菜。“好的呀,只要你願意學,我一定教你。”林叢溫婉一笑。
26
離別在即
回到醫院以後,小舸打聽到院裡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秦皇島軍演野戰醫院的醫生護士名單,便也提交了一份申請。野戰醫院對外科醫生的需求多過內科,可誰也保不齊實戰演習時會發生什麼情況,因此內科醫生也要適當安排名額。
葉小舸主動要求到條件艱苦的演習前線去,院領導雖然有些躊躇,可也沒有不批准的意思,只是想再看看,她是否一時的心血來潮,要是她變主意不想去了,他們也好在名單公佈之前調整。
然而計劃往往不如變化多,就在院裡要公佈名單的前一天,周永安親自給常務副院長潘年生打了電話。
首長親自來電,潘院長受寵若驚,趕忙向首長彙報工作,聽他的指示。周永安倒也沒說什麼別的,就是囑咐他,這次野戰醫院人選不要安排葉小舸。潘院長有點傻眼,之前周樵樵已經和他打過招呼,讓帶著葉小舸,他滿口答應了的,誰想到會鬧這麼一出。自己到底應該聽誰的?
還用說嗎,誰官大聽誰的。堅定了這個信念,潘院長毫不猶豫的在最終名單裡劃掉了葉小舸的名字。
小舸沒聽到任何風聲,她一直相信自己是會在名單之列的,也就沒多打聽。等到院務大會上宣佈最終入選名單,她才傻眼。
回頭立刻打電話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