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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看似上上下下的關係都能玩得轉,可並不是真正能扛事的主兒,時間久了,成不了大氣候;最厲害的一種人,是既琢磨事兒又琢磨人,處理人際關係遊刃有餘、做事情也能做的大氣。
這樣的人,往往是秉著入世的精神、出世的手段看待周圍的一切。周天祁給外界的印象一向是如此,周樵樵雖然叛逆,但他的一言一行無不受其父影響。可以說,正是周天祁一貫的處世之道,才造就了現在的周樵樵。
某天,任天戈剛到單位就被主任叫到辦公室。主任告訴他一個壞訊息,成都軍區司令部秘書室原先的翻譯退休,準備從廣州軍區調一個翻譯過去。
任天戈一聽,就知道上頭有意把他調職,主任把訊息透露給他,是讓他來得及在調令下來之前想想辦法。可這也太突然了,他猜得到,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任天戈心裡不服氣,上上下下找了很多人,才知道調令是軍區幹部部發的,也就是說,他得罪的人來頭不小。聽說幹部部主任李東陽和上層關係不錯,有機會被提拔成司令部參謀長。
任天戈找到一個在軍區司令部辦公室工作的大學同學,費了半天口舌,那同學才好不容易告訴他,他們也不知道上頭為什麼會下這樣的調令,只知道事情是首長秘書室的人交辦的。這樣一來,任天戈知道是誰在幕後操縱了,不是周樵樵是誰。
為此,任天戈決定去惠州找周樵樵。周樵樵做事狠,對人也狠,很多人明裡暗裡怕他,任天戈不是沒聽說過,可事情既然發展成這樣,也不怕撕破臉。周樵樵知道他的來意,卻沒想到他真的能找上門來,辦公室裡只剩他們兩人。
“周樵樵,你太卑鄙了。你追葉小舸,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和我競爭,而不是背後使絆子。”任天戈向周樵樵怒目而視。
周樵樵一聽他這語氣,心裡直嘆氣,這麼個抗不住事兒的主兒,哪裡是他的對手,自己倒是高看他了,淡淡一笑,激怒他:“看來你已經聽到訊息了,怎麼樣,還滿意你的新工作嗎?”
任天戈見他絲毫不否認,心中怒火更甚:“你真無恥!”“到底誰無恥?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葉小舸,她是我的,誰都不能動她心思。”周樵樵面對任天戈的暴怒,仍是慢條斯理。
“好,就算我認識葉小舸比你晚,你也不該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打擊情敵。我還不怕告訴你,葉小舸我追定了。”任天戈也不是輕易就會妥協的人。他家的關係主要在政界,不在軍方,可他也並不怵著這些人。黨政軍排個序,孰輕孰重,只怕也不是一句兩句解釋得清。
周樵樵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直接調去新疆軍區吧,那裡總是不太平,正需要你這樣的熱血青年。”
任天戈蔑視的瞪著周樵樵,指著他鼻尖:“你以為你嚇得到我?我任天戈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就是你這樣的兵痞。”
周樵樵仍是很沉著,不說話。他覺得自己對這個任天戈已經夠仁義了,這個人明知道葉小舸名花有主,還追著她不放,被他幾個朋友在劇場看到,跟他提起來,他才知道這回事。原先他還想著,只要這人不給他惹麻煩,他也懶得理會,現在看來,這倒是個難纏的人。
“你這種人,葉小舸怎麼可能看上你呢。”任天戈還嫌不夠,還要刺激周樵樵。“你去問問葉小舸,我是她什麼人!”周樵樵也怒了,站起來和任天戈針鋒相對。任天戈並不被他這話震住,輕鬆應對:“小舸說你是她家以前的鄰居。”
“鄰居……哼,鄰居……我告訴你,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她十六歲就跟我睡了,而且在認識你之後,她也一直跟我睡。”周樵樵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走了。任天戈愣在那裡,目瞪口呆。
很快,任天戈回了北京一次,動用家裡的關係,把調令壓了下來。同時,他找機會很有技巧的把事情透露給葉小舸。葉小舸這才知道,周樵樵對她和任天戈來往的事心存不滿,採取手段報復任天戈。
“小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回武漢工作,我就不信他能追到武漢去,能耐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任天戈以為葉小舸是被周家人看中,選給周樵樵的媳婦兒。這種事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並不鮮見。
小舸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頗有些無奈,想笑又忍住了,倒不是笑任天戈一廂情願,是笑周樵樵給大家的印象,怎麼會是這樣。
“對不起,我暫時沒有離開廣州的打算。樵樵在惠州一天,我就在廣州哪兒也不去。”葉小舸覺得這話出口,他一定聽得明白。果然,任天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