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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並承諾周樵樵一回來就打電話給她。
招待所裡,葉小舸都睡著了,也沒接到任何電話。周樵樵這一晚壓根兒就沒回來。次日清晨,葉小舸簡單梳妝之後就到周樵樵辦公室去等,空等一上午也沒見到他。她忽然醒悟,周樵樵一定是知道她來了,故意避而不見。
“你能把他的住處告訴我嗎?”葉小舸問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很為難:“對不起,這我不能告訴你,你可以打電話給周團長。”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周樵樵要是想見你,不會不把他的住處告訴你,他要是不想見你,我們也不能多事。葉小舸不便為難工作人員,只得離開。
漫無目的的在團部辦公樓下轉悠,葉小舸滿腹委屈。周樵樵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來了他卻不願見她。她到底犯了什麼錯,他這樣對她?好吧,就算她做錯什麼,他總該跟她說明白,不能就這麼讓她糊里糊塗的。
轉眼到了中午,葉小舸腦筋一轉,拉住一個軍官問清了食堂的方向,往食堂去。再怎麼著,他也得吃飯吧。她就不信,他為了躲她,能連午飯也不吃了。
食堂裡一到中午飯菜飄香,葉小舸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深深吸了一口,她餓了一上午,肚子早就咕咕叫。她到處看看,目光搜尋周樵樵的身影。食堂裡吃飯的軍官們無不側目注視她,這個漂亮的女軍官,她在找什麼?
周樵樵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裡,葉小舸到他面前坐下,他才抬起頭看到她。他很驚訝,她居然還沒走。要說小舸脾氣也夠倔的,他那麼冷著她,她居然還不走。
葉小舸一言不發,從他手裡奪過碗筷,不客氣的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他面前餐盤裡的菜吃的乾乾淨淨。吃完之後,她又去自助餐檯端了一大盤過來,米飯也盛了一碗。周樵樵看她不停地吃飯,心裡一緊,卻沒有說什麼。
小舸這麼吃飯,是她心裡不痛快了。她一不高興就暴飲暴食,要是不阻止她,她能吃好幾碗,直到把胃折騰出毛病。周樵樵深知她脾氣,看她吃完碗裡的飯,阻止她再去盛飯:“別吃了別吃了,我們有規定,每人只能吃兩碗飯。”
“去你媽的,你管我呢。”葉小舸不理他,又去盛了一碗,拼命往嘴裡塞。周圍幾個正在吃飯的軍官聽到這話,心頭皆是一震。
敢這樣找上門來,這樣罵周樵樵的女人,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只怕除了他媽,也就眼前這女人敢。偷偷瞄上一眼,果然是漂亮,身條兒也順溜。估計是來頭不小,周樵樵見了她一點脾氣都沒有,悶著不出聲,可人人都看得出來,他臉上雖然平靜如常,心裡憋的火卻一點也不比這女人小。
那些軍官誰不是在部隊上混出來的人精,一見勢頭不對,飯也不吃了,三三兩兩沒事人似地丟了飯碗就走。這種熱鬧,不該看的時候真別看,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葉小舸吃著碗裡的米飯,喉嚨裡忽然哽咽起來。自己這是在幹嘛,發洩?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把胃折騰壞了,可沒人替她疼。周樵樵這個沒良心的,指望他,黃花菜都涼了。
小舸推開飯碗,趴在飯桌上哭。這些日子,她早就憋不住了,她孤身一人從武漢到廣州來找他,都找上門了,他還是避而不見。也不說他是什麼意思,小舸猜他的心思猜的心煩意亂,傷透了心,他還是這副事不關己的神情。
周樵樵等她發洩完了,遞了張紙巾給她。小舸接過去,胡亂擦了擦眼淚,委屈的抽泣著。“小舸,我們還是分手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周樵樵慢吞吞的說。
葉小舸猛然抬頭看他,吸了口氣,怒道:“分就分,你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我葉小舸不是非你不可。”說完她站起來踢開椅子氣呼呼的走了。
直到走出了食堂,她才又哭出來。就這麼分了?好不容易重逢,再次分手?她不甘心,她怎麼能甘心?可是周樵樵那冷冷的態度,著實令她心寒。他似乎是鐵了心要和她分手,無論她怎麼努力,他就是不改變心意。
回到廣州,葉小舸痛定思痛,決定從源頭下手,制定圍剿周樵樵的作戰計劃。打小爺爺就告訴過她,想要什麼,就得自己去爭取,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不會掉餡餅。將門之女,從小耳濡目染,葉小舸知道什麼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紙上寫了一連串步驟,作戰計劃像模像樣。
周樵樵對她這麼冷淡肯定是有原因的,以前他們哪次見面他不黏著她,從小到大,他對她一直疼著捧著,生怕她摔了,小心翼翼。這麼深的感情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沒了呢。葉小舸覺得首要就是查出他這麼冷著她卻又不肯對她說出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