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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清楚別犯糊塗,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
程錚沉默了一會兒,周樵樵忍不住道:“到底是你安慰我還是我安慰你啊,我自個兒還一腦門子官司呢,倒是當上情感熱線了。”
“葉小舸要是鐵了心不跟你走,你怎麼辦?”程錚忽然問了一句。“我殺了她。”周樵樵不假思索的說。程錚不屑的笑:“你剛才還說非暴力不合作呢。”“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就是一用暴力就合作。”周樵樵笑了一聲。
“都這時候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程錚很不能理解周樵樵的情緒。周樵樵嘆息一聲:“如果我不笑,我怕我會哭。我要是坐在家裡哭,誰幫我想主意搶老婆,我最近腦子裡很亂,智商直線下降,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琢磨我。”
“那你到底哭過沒有?”程錚振作了一點情緒。周樵樵嗯一聲:“咱倆這麼多年的哥們兒,我也不瞞你,我上回和周墨去喝酒,有點喝多了,倒是哭了一場,第二天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只好臨時買了一副墨鏡戴著。”
程錚先是笑了一陣,笑著笑著就有些淒涼之感:“我也哭過,可她不理我。誰說女人心軟來著,我看她們心腸硬起來的時候翻臉無情。”周樵樵聽了這話,調侃:“那你就學學我吧,不能哭的時候就笑,人越傻越快樂。得上神經病以後,你會發現精神好多了。”
北京爺們兒到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貧嘴,程錚笑起來,打趣:“你這傢伙簡直要無敵了。”“我有天敵,老葉家的小葉姑娘。”周樵樵自嘲。
程錚嘆了口氣,半晌才道:“樵樵,我知道,你這回是真的傷心了。”周樵樵一瞬間就愣住了:“哦?”“我能感覺到。你小時候就這樣,越在乎越裝的若無其事。小舸的事再鬧心,你也不要把自己的弦繃得太緊了。”程錚由衷的說。
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兒,他什麼樣的性格和心思,哥們兒總能猜得透透的,周樵樵默默的掛上了電話,心沉沉的。
直到婚禮前兩天,周樵樵才去了葉家。為了籌備婚事,葉小舸早已從二伯家搬出來,住在自己家裡。葉家二老去了凌家,最後和親家商量婚禮事項。保姆告訴她周樵樵來了,她詫異的走到樓梯口往下看,果然看到他上樓。
“張阿姨,我不是讓你別放他進來嘛。”葉小舸跟保姆張阿姨報怨。張阿姨委屈道:“不是我開的門,是門口的警衛,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
周樵樵一步步上樓,似笑非笑:“你忘了你家門口的警衛是我安排的,以前你家哪有警衛。”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是翻牆,他也會想到辦法進葉家。
葉小舸懊惱不已,她倒是把這點給忘了。自從出了任天戈那檔子事,周樵樵不僅給她派了司機,還安排了警衛。
周樵樵的神情和那天在會所包間裡明顯不同,那天他還正常一點,這時候更像是要出什麼花招了。葉小舸加快腳步往自己房間跑,想先一步進房間,把周樵樵關在門外。周樵樵料到她心思,一把抓住她後心的睡衣,讓她跑不了。
直到進了房間,周樵樵才鬆開手,葉小舸在心裡告訴自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理他。周樵樵把門輕輕地關上。“你不接我電話,不肯出來見我,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了。”周樵樵坦言他的目的。“沒用了,周樵樵,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晚了。我對你已經死心了。”葉小舸面無表情,向周樵樵宣佈他的無期徒刑。
周樵樵冷淡一笑:“我不是來阻止你結婚的……唔,是來送你一份大禮。上次那場音樂會,場面大不大?你還滿意嗎?”葉小舸有些愕然,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你去了,說明你收下了這份賀禮。那麼,你總該回報給我什麼吧?”周樵樵向葉小舸走過去。“你別過來。”葉小舸太瞭解周樵樵了,他這樣步步緊逼,充滿了侵略性,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從床上抓起一個枕頭抱著,護在胸前。
周樵樵看到她一副戒備的樣子,莞爾淺笑:“不用怕,我不會強/奸你的。你都成別人老婆了,我不能知法犯法呀。”葉小舸臉上一紅,把手裡的枕頭抱緊了,被周樵樵逼到牆角,已經無路可退。
“小舸,我們在一起那麼久,總有點感情在吧,讓我再抱抱你好不好?最後一次。”周樵樵換了一種語氣,定定的看著葉小舸的眼睛,目光如水。眼看著周樵樵向自己伸出手,葉小舸扭過頭,不想被他的目光灼傷。
周樵樵溫柔的抬起她的臉,細細的端詳她,檯燈幽暗的光線下,她像是剛洗過澡,溫潤的小臉透著柔柔的粉光,粉嫩的紅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