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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再好,可是在毫無準備之下,面對這麼多人的伏擊,想逃跑肯定不是易事。況且洛楚隱不知道因為什麼,本來武功遠低於風牙的他,在草原上遇到之後,竟是變了個人,明顯已經於風牙不相上下,這種情況下,風牙更是危險萬分了。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藍天他……唔……”洛楚隱似乎終於忍受不了她的嘶吼,用布緊緊地堵住了她的嘴。
她知道自己的抵抗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帶著怒火地瞪著他,只換來他冷酷無情的眼神,彷彿看一隻咬了他一口,然後逃跑了的狗。被當初萬分寵愛的狗咬了一口,他此時就剩下憤怒的火焰。但又礙於當初那份喜歡,不想殺了它,只能憤怒地將它扔進黑房子。等他下定決心之後,就一棒子打死,再不讓它有逃跑的機會。
見他毫不猶豫地轉頭離開,天藍努力想爬出馬車。她不敢想象他的憤怒燃燒起來會多麼可怕。冥朝第一殺手的名聲,是多麼令人聞風喪膽,她是最為了解的。如果他和風牙交手,兩人多不肯屈服,場面該是多麼慘烈?想象著風牙滿身是血的場景,天藍就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可以不要,哪怕要求洛楚隱,哪怕洛楚隱會諷刺她,會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她都毫不猶豫的答應。
可是洛楚隱連讓她求情的機會的沒有,車門恨恨關上之後,便開始劇烈的顛簸,彷彿洛楚隱冷酷的眼神刺在她身上。
隨著馬車的顛簸不斷左右上下晃動的天藍,開始覺得胃裡劇烈地翻騰起來,本來就暈乎的腦袋幾乎就要當機。幾次乾嘔使她臉色愈加蒼白。
她蜷曲著身體,期望著寒冷的身體能稍稍回暖,卻只感覺周圍的寒氣越來越濃。腦子和喉嚨火燒火燎的,全身卻彷彿三九寒天裡掉入了冰河裡,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模糊中洛楚隱那冰冷的眼神卻穿透一切刺進來,令她愈加難受。
“好難受……”她似乎求救似的低吟,卻又緘口不言,似乎是腦子突然清醒一點,本來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一樣的紅暈。她扯著嘴角,諷刺地想笑一下,竟然在這個時候希望洛楚隱在身邊。可是嘴角剛扯開,就一陣難受,立刻將身體蜷縮地更緊,像一隻蝦米。接著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她有些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被人並不算溫柔但也不算粗暴地放在充滿刺鼻薰香味道的床上時,模糊地聽到有人擔心地說道:“她似乎生病了,要不要請太醫?”
“你瘋了?”另一人壓低聲音吼著,“皇上說將她放在乘鳳殿,就不要管了。你想違抗聖命嗎?”
“可是她……”前者還有些猶豫。
“好了,好了。乘鳳殿可不是我們隨便能進的地方,趕緊走吧……”後者不耐煩地道。接著就是窸窸窣窣地腳步聲消失在房間內。
回到乘鳳殿了嗎?不過,這裡已經不是她熟悉的味道了,應該是南宮柯的習慣吧?可是,為什麼洛楚隱讓人將她放到乘鳳殿?
啊,對了。南宮柯現在是新的皇后,肯定已經搬到別的寢宮去了,哪裡還能住在乘鳳殿?
大概是離開了顛簸的馬車的原因,雖然腦子依然渾渾噩噩,胃裡依然有些不安的絞痛,可是已經沒有那種噁心的感覺,還不至於讓她痛苦地忍受不了。
擔心風牙之時,天藍也不免為自己回到乘鳳殿而好笑。想她做過胡天歌妃子,而後變成洛楚隱的妻子(雖然名義上時‘凌宇’的妻子,可也算是做過夫妻);而南宮柯當過胡天歌的皇后,如今又是洛楚隱的皇后。她們算是有緣吧?貼切點的話,就是孽緣。雖然這是別人強行替她安排的緣分,她卻不得不承認老天真有開玩笑的心情。
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感覺有人來了,來人聲音很輕,要不是太安靜,天藍都無法察覺。那人在天藍床邊站了一會兒,似乎在觀察天藍是否清醒。
並非天藍想裝睡,她現在真的難受,眼皮重的連掙開都覺得是酷刑。臉頰熱度讓她肯定,自己現在肯定和煮熟的蝦子有得拼。
對方似乎終於斷定她不會醒來,才有了動作。天藍只感覺嘴被人撬開,似乎是想往她嘴裡放什麼東西。天藍當然不會任由別人來殘害自己,有些不安地抗拒,但是實在無力地很,竟是在對方不算太大的力氣之下,也沒能逃脫被人放進苦澀藥丸的厄運。
“這不是毒藥,放心!”對方的聲音很稚嫩,也很熟悉,但是渾噩腦袋根本就搜尋不到任何資訊。
但是聽到對方的保證,天藍也不由自主的放了心,雖然苦澀,但對方強迫似的捂著她的嘴,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她也只能嚥了下去。
對方滿意地“嗯”了一聲,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