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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世人總喜歡記恨他人,不自量自己過失。不然又何來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尹易凡一直是自己鎮定,他方才那句話自然是無中生有,若是現出了一分心虛,定然死無葬身罷。
頓了頓身形,伸手摩挲了一番自己的下巴,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道:“大夫人,我呢,與二夫人有些淵源,她從前便是有些怪病,一直得我父親偏方才能保全身體,我父親身體老邁,最近以來,便是隻有我來給他把脈了。”
“哼!我憑什麼信你的話。”範吳氏雖然這般說,心中卻是有些心虛了,最近這二夫人仗著老爺的寵信,自己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喲嗬!這小子還越來越能編了,連我都有些信了。”一旁的範建一面劈著柴,一面心中偷著樂,卻還有保持著不動聲色的表情,簡直堪稱辛苦。
尹易凡沒有管範吳氏的話,他心中在賭,賭這世道女人的悲哀。大夫人的兒子被自己打廢,那二夫人的兒子自然的寵,母憑子貴,那自然是大夫人遭冷落,二夫人地位大升了。所以,現在淪陷范家的尹易凡正是欲算計著找個靠山了,這二夫人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大夫人可以親自帶我去二夫人的住所啊,到時候當面見到了,不就信了?”
尹易凡這句話,其實不止為了消除大夫人的疑慮。這讓大夫人親自帶自己去二夫人的住所,一邊可以消除大夫人的疑慮,另外自己不知道這素未謀面的二夫人到底住在哪裡,這一帶倒好,把這問題也給解決了。
“哼,你去便去,還妄想我親自帶你?下次別落到我的手裡,否則不止閹了你,還要拔了你的皮!”
範吳氏見尹易凡這般胸有成竹,終於是信了,也不甘就此放過,只能嘴上出出氣。
“大夫人,這樣不太好吧,別人還以為我唬弄你呢?”尹易凡得寸進尺,瞪著鼻子踩上了臉。
“好!這是你自找的,來人,將這小子帶到那賤人的居所,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淵源。”大夫人惱羞成怒,連臉皮也是氣的發抖。
範建一面劈柴一面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話語,一聽範吳氏說到賤人,儘管不是說他,他心中也是一陣反感。不由也是臉皮抖了抖,心中暗道:“哼,等以後,老子要把你們通通踩在腳底,讓你們知道,誰才是賤人。”
“不過,這小子,真的跟二夫人有關係?這般胸有成竹?不怕死?”想到翻身,範建自然也是想到了尹易凡,見他真要人帶著去二夫人居所,範建心中不由還是捏了一把汗。
尹易凡微微一笑,心中卻是嗷嗷直叫:“哈哈哈,老子真是天才。這都被我唬弄到了,不錯,不錯。”
而這時,誰要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大跌眼鏡,可惜的是沒有人會讀心術。
出了院落,尹易凡跟在意味青年奴才的身後,一邊記著路線,一邊盤算著該怎麼把這傳說中的二夫人唬弄成自己的靠山。
范家甚大,可嘆其家業之大。裡裡外外五重院牆,院院園園花色不一,碎石鋪成路,蜿蜒著伸進深處。尹易凡原本是在第二重院牆之內,而這二夫人卻是在最深處的第五重院牆。
下一時,尹易凡隨著帶路的家丁走進了第五重院牆,只見這裡風景甚好。雖為寒冬,卻是花開遍地,青草萋萋。心中咆哮:“這大元世間的上位者,真當是會享受啊。”
尹易凡觀望了一番四周,入眼處,不少家丁丫鬟形色忙碌,來來往往。不多時,便是繞過了一處庭院,過了一道迴廊。一處粉牆金瓦的院落赫然便是現於眼前。
只見粉牆之上,梅花開出了枝頭,微風拂過,似是飄下片片落雪,翩翩而舞,景色怡然。
心中暗歎一聲,尹易凡便是跟隨著家丁行至院門前。
尹易凡輕輕的咳嗽一聲,對著前面那名家丁道:“大哥,你跟隨了大夫人有些年月了吧。”
那名家丁頓了頓身形,尹易凡忽然出聲,他倒是有些意外,沒有回過身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嗯,好些年月了。”
“我素來知道大夫人與二夫人的關係不是很好,你是一直服侍大夫人的下人,若是出現在二夫人身前,怕是不太妥當哦。”尹易凡想起了方才範吳氏怒罵二夫人為賤人,便是猜到這倆關係定然不會好到哪裡。
“這個。”這麼家丁聞言,似是心中想到了什麼,步履也是踟躇了起來。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主意。”尹易凡略有深意的說道。
這時這名家丁回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