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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那個本事,至少她可沒有強大的外戚。”
“也是啊,不過殿下,您要是當真和安向禮成親,這安氏外戚裡也有您一份……”
“小碎嘴兒!”我伸了指頭戳她額頭:“能不提這個嗎?提到安向禮就……”
“臣拜見公主殿下!”
說誰誰來,便在此刻,殿外響起了安向禮的聲音。他可以直入雲上宮了,好在他還算囿於禮節每每在進來前要喊上這麼一嗓子,不然剛才說的話若讓他聽去可就糟了。
“駙馬爺請吧。”我脆聲喚道:“怎麼這麼久才來一次呢?”
我雖語言親狎,但他進殿後的神情卻絲毫不輕鬆:“殿下,聽說您杖責了姑母那邊的宮女,為什麼呢?這……”
“向禮哥哥又要教訓人?”我擺出一副愀然不樂的神態:“阿鳶雖然不怎麼懂禮,至少知道身是哪家人就要向著哪家的道理……可那蘭佩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先夫,教人怎麼不生氣吶?!”
他聞言色動,我又垂下頭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阿鳶和他,確是有過感情的。本來打定了主意要忘記,可是反覆聽人提起……”
“這樣嗎?”他臉色寬和了:“姑母和父親大人說的可全然不是這樣。”
“再說那宮女衝撞於我,早該打殺了,我衝著娘娘的面子還留了一條命……”
“可她自殺了。”
“自殺?”
“上吊。”安向禮一嘆:“罷了,不提這事了,公主玉體可好?”
“多勞向禮哥哥掛心啦。”我拭了拭淚水,轉出一個笑容:“就是那次被蘭佩氣著了,又裂了一大片,看來還得多敷一陣子藥膏。”
“慢慢調養,微臣還有事要辦,先告辭了。”他起身作揖出門。
我癱軟在花榻上:“光應付安家就要累死人了。綠帛去幫我準備車轎,我要去見父皇。”
“替殷寶林求寵?”綠帛笑道:“殿下可成了個冰人。”
“替自己的爹爹做媒?”我撇撇嘴:“本公主當真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