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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呢!”珠嵐大聲反駁:“她來接我,那些人,把她推倒,撕衣服……”
我這才注意到茨兒所穿的並不是她去時的那身衣裳……珠嵐不會撒謊,茨兒是被那些人給□了嗎?
“她說的沒錯吧?”我冷聲道。
“……”茨兒垂下了頭,許久才輕輕地“嗯”出一聲來。
“混蛋。畜生。泯滅天良……”我搜腸刮肚也找不出足以表示我憤怒的詞語來。
“阿孃,別生氣,別生氣,父汗會打他們的……可是,布日古是誰啊?”珠嵐揚起臉,那個熟悉的名字第一次從她口中說出,便如同一支利箭般重重刺中了我的心。
“布日古?是父汗啊,怎麼了?”我緊張地盯著她的臉。
“他們說話,一直提到布日古……那是父汗呀。”
“他們還說了什麼?”我竟激動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聽不懂……”
我這才想起丁勳計程車兵自然講大延官話,可珠嵐只能聽懂郜林語。失落不禁上了臉面,茨兒卻急切地插話道:“是大汗快破城了!”
“什麼?”我轉向她——那張方才還蒼白的臉竟起了一種妖異的光彩。
“嗯!”她急促地點點頭:“報仇的機會要到了!皇帝派來協助攻城的人已經將整個北城牆用拋石機砸塌了……”
臨薊城的四面城牆中,唯有北牆是夯土而成的,經不起拋石機長時間的重砸。我入城時便看到有人在做加固北城城防的事情,但還沒來得及完成,戰爭就已經開始了。
我攥緊手指,心中的興奮喜悅無以言表。但強烈的緊張也隨之而來。
丁勳絕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即使他全面潰敗所需時間比我們這一個多月的等待短很多很多,卻也比從前的一段時間兇險了千倍萬倍。
那書房中的暗道現在就要帶她們一起去找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嗎?
還沒待我下定主意,幾名軍士打扮的男子便衝了進來。
“你們是何人,敢擅闖長公主寢房?!”茨兒厲聲喝道。
“這小娘皮還厲害得緊啊,剛才在咱們兄弟下面時候怎麼不狂?狗仗人勢了吧。”一個軍士放肆地笑道。
“什麼時候了還顧得鬥嘴。”為首的小軍官叱了那人一句,卻被那軍士的一聲慘叫截斷。他捂住自己鮮血淋淋的下身,跪在了地上。
我原也沒想到自己奪劍出手能夠一擊成功,竟愣了一瞬,方道:“本宮的人豈是你這種貨色能染指的?”
那幾個軍士中仍是為首那人反應最快,搶過我手中長劍,竟將那人刺死當場。
“殿下不必為此人惱怒,請隨小人來吧。”
“去哪兒?”我凝聲問,心臟狂跳。
“丁將軍請您和小郡主,茨兒姑娘同去將軍府。”
“本宮不去!”
“由不得您了。”他臉上波瀾不驚,口氣卻橫厲了豈止一星半點。
他一揮手,幾個士兵便要過來抓我們。
我蹙眉,喝道:“不要動本宮!我們自己走!”
那軍官有短暫的愣怔,點點頭:“也好!”
王府門口停著一頂極為寬大的轎子,轎伕卻不見蹤跡。
“這該死的狗東西們,都去哪兒了?”小軍官皺起兩道濃眉:“膽怯的小人,丁將軍白養他們了!”
“有什麼好怕的?”我裝作好奇,插了一句:“大汗攻進來了?”
“沒有!”那軍官的反應卻激烈得超過了我的預測:“丁將軍英雄了得,他怎麼可能打得進來!”
便在他說話的當口,我飛速地瞄了瞄周圍的情況,基本確定他是在說謊——雖然為了觀瞻和警備,王府周圍三里是禁止平民居住的。但很明顯,喧鬧的哭喊聲絕對來自三里之外的地方——城中已經亂了,說不定羽瞻大軍已經進城了。
“請殿下迅速上轎!”那軍官手按刀柄,竟是要威脅我的樣子。
我伸手抱起珠嵐,不屑地冷笑一聲,坐上那大轎。那軍官又衝茨兒喝道:“你也上去!”
“她是奴婢。”我掀開轎簾,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她怎麼能和主子同乘?”
“長公主殿下騙人呢?”軍官笑得極陰森:“戲雪姑姑,茨兒姑姑,那是您還是公主時代就跟著您的心腹,把她當奴婢?奉勸長公主,不要指望她在外頭可以逃脫給您的駙馬報信!”
我一時語塞,什麼也說不出來。我確實是指望她能逃掉的,但此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