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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他合扇出了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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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時,司命藉口身子不適,沒有出面。倒也省了那一干南梁官員的憤恨白眼。
那嫦娥卻吃的極為盡興,竟連摸數下白蘇的面頰,直窘的他面紅耳赤,頗一副拘謹文人模樣。這幾摸,也徹底將她這小王爺的名聲敗壞個盡,那陳相爺倒也聰慧,當夜便蒐羅來各色美男,盡數扔到了嫦娥所住的閣樓上。
月華如水,美色當前。
阿祿本是精神不濟,卻敵不過嫦娥軟磨硬派,便只得坐在她閣樓上,一杯杯喝著小酒。那相爺還真是頗費了些神,整來十二個各色美男,冷豔的,儒雅的,溫潤的,一應俱全,直搞得嫦娥樂不思蜀,喝了不知幾十杯,神色卻越來越清明。
數美男依舊猛灌她,想是得了囑咐,要將這小王爺伺候周到。
阿祿眼瞧著,卻搖頭連嘆。嫦娥之酒量,天庭都無人能出其右,又何懼人間這區區陳酒。
她捏著杯口,見白蘇已是面色青白,食不下咽。只道真是難為了這小書生,估計窮其一生,也難見這等男女顛倒的場面,自己卻連安慰他都尋不到話。只求嫦娥能收斂些,若是嚇壞了長生帝君的徒孫,可就麻煩大了。
就這麼一杯杯的,她這般酒量好的也是上頭了兩三分,正是眯著眼琢磨司命那一朵朵桃花時,卻瞥見扶梯上來個青衣玉帶的男子,單瞧那背影就頗為養眼,步間更是如踩祥雲般的灑脫。
阿祿倒也沒多想,只尋思著這般謫仙人兒恐是今晚壓場的絕色。而那男子也在她正喝下一口酒時,踏上最後一層木階,轉了身。
噗一聲,她口中酒全噴了出來。
司命的弱點
嫦娥兄,你慘了……
瞧那眉清目秀的,摸著鼻尖的人,正是久未謀面的度厄星君,亦是這天上地下,嫦娥的唯一克星。只可惜,阿祿這廂已為她提了一口氣,她那處卻正被幾個妙人兒擋了眼,偏就沒瞧見這從天而降的人。
“美人,來。”嫦娥媚眼如絲,正舉杯向身側粉面小生唇邊遞去。
那小生粉口微張著,不過一口酒,卻灑了大半兒。只見淺紅的酒液沿著下巴,滑落了一道頗為旖旎的紅線,嫦娥風情一笑,將手伸向身後,“帕子。”此時她身後的美人皆讓開數步,唯有度厄立在那處,依言自袖中掏了個帕子給她。
嫦娥面色如常,陶醉如常,捏著帕子一腳,輕擦了美人下巴,道:“小心小心,如此好酒,可別浪費了。”言罷,將剩下的半杯一飲而盡,嘿嘿一笑,頗是得意。
阿祿看她那小模樣,只覺胃有些抽搐。嫦娥啊嫦娥,你自有溫柔鄉在前,卻不知絕情劍在後啊……
嫦娥懷抱美人哄著,度厄便立身後瞧著,那斜眼的神態頗為嚇人。不想嫦娥依舊無所察覺,更是將帕子甩回給他,頭也不回,道:“葡萄。”
度厄側頭看了看玉碟,看了看她,方才食指摸唇,道:“沒了。”
砰地一聲,那粉面小相公摔在了軟榻上,而懷抱他的人早已驚得蹦起身,看著身後的度厄,結巴道:“度,度,度……”
唔,方才滿目桃色,如今瞬間面白,也只有度厄才有此奇效……
“小王爺好興致,”度厄聳肩,道,“不知可否行個方便,讓在下和阿祿說上幾句?”
嫦娥一聽這話,想是曉得度厄在動怒了,立時拉下臉,道:“度厄,度厄……你,你彆氣,我就是玩玩兒——”我們堂堂仙界第一美貌女子已伸手拉住那度厄的袖子,滿目淒涼,“你,你,你是曉得的——”
度厄不動聲色地抽了衣袖,挑眉道:“小王爺說笑了,度厄何來的氣?”
阿祿聽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連連搖頭卻也無可奈何,而那幾個公子卻是早已嚇傻了。她瞧著便覺可憐,正琢磨如何讓這些人退下時,倒是白蘇已悄然起身下樓,餘下的十二位小相公像是得了令般,魚貫尾隨,獨留了他三人在這閣樓上。
嫦娥見度厄,這上萬年也沒說出句整話,若非度厄星君點名尋阿祿,她也是斷然不想留在這酒香滿溢的尷尬處的。阿祿瞧他二人這把戲怕還要玩上些時候,便將白蘇那矮几上的酒壺又拿了來,倒滿,繼續。
度厄既是抽了衣袖,嫦娥便斷然不敢再去拉扯,隻眼巴巴望著他,道:“度,度,度厄,你,今日是來尋我的?”邊說著,她邊將方才滿了酒的杯子遞上,道,“先,先潤潤喉……”
度厄雙臂環抱於胸前,道,“小王爺這話……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我方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