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賢樓”雅間的佈置卻一如往昔,就連她偶爾戲言的那個玲瓏麒麟放在窗邊最是和襯,都和她那日所說的沒有絲毫移動痕跡。面前是風笛讓掌櫃的備下的各式菜餚和點心,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
風笛對面坐下,為她添了一杯“清峰”,又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沏滿,方道:“小妹,這杯我敬你,關於我的身份,沒能坦誠相告,是我的不是,這一杯算是賠罪,盼你別惱我!”
“大哥,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隱瞞身份,但誠然來說,自相識以來,似乎都是我在不斷地給你添麻煩,這次我爹的案子亦是。到是你時時護著我,本該是我謝你的,雖然我們認識的時日不久,我卻是真心實意把你當做兄長和朋友來看的,朋友之間本就不該論一個謝字,這些只需放在心裡。我又如何會惱你,如若你這般看我,便是小瞧了我。”漣漪揚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紅暈瞬間染上了雙頰,更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風笛見她的神色,竟是有些痴了,這乾朝之大富有四海,他身為皇子身份尊貴,再加上母妃淑妃頗受聖寵,而淑妃身後的家族勢力更是不容小覷,他雖天性淡然,但想要的卻也唾手可得,只是他想不想或是介不介意花費精神去爭取。而只有她,那個令他一見便認定的女子,卻是他不可觸及的夢,她的一顰一笑,都如他以往三年裡的夢境一樣牽動心絃,而他現在能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這些真實,已經很滿足。而他也不曾告訴她,那“流雲”玉佩其實是一對,另一個在他那裡,他怕驚了她,更怕她如夢境中一樣,如煙似風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如何能懂他此刻的心情,她只是那樣笑著,眼中的明媚似驕陽般灑落下來,睫毛微閃,輕袖飛揚,用筷子將兩塊糕點夾到他的碗中,揚揚嘴角道:“發愣也能吃飽麼?怎麼說你也是“聚賢樓”的老闆,都不用招呼我這個客人麼,只顧得發呆。”
他被她的幾句玩笑驚醒,亦警覺剛才的失態,忙斂了神色,劍眉下眸光深沉的一閃而過,亦道:“這樓上樓下的眾人,那個和你見外,幾日不見都掛在嘴邊,我看你自在的很,若是招呼的太殷勤到顯得是我是多此一舉了。”
言談間氣氛十分輕鬆,說笑間恢復了往日的歡快,桌上的菜已過半,風笛知道漣漪素喜“清峰”,雖然每次都是淺斟酌飲,也怕她微醺,酒後頭痛,便悄悄將酒壺拉至一旁,換上香茶,取過茶杯親自斟了一杯遞上,方道:“這酒回回到我這裡都喝的到,今日便少喝些,我讓他們再去多置辦些可口的點心。”
漣漪雙頰微醺,泛紅,亦道:“說的我好像酒鬼一樣,不過你放心我酒品極好,就算是醉了也斷斷不會大鬧“聚賢樓”。
“便是你來鬧好了,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把我這裡掀個個兒,不過今日不成,你爹爹哥哥都知道你是和我出來的,我可不想讓他們覺得你和我出來學不得好去,他們可不知道這些不是我教的,而是你這瘋丫頭一時高興。”風笛笑著回道,忽而覺得偶爾和她逗逗嘴,連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哼!原來你是這麼想。”漣漪轉頭對此呲之以鼻,似是惱了,眼底的笑意卻揮之不去,似和煦微風拂過。
“小妹,玩笑歸玩笑,我到是想問你,那日裡證明你父兄清白信函,是從那裡來的,你別告訴我是二哥拿來的,我知道不是他。”
漣漪沉吟了片刻,方抬頭對風笛道:“大哥,你待我至誠,按理說我不該瞞你!不知你可聽說過‘明月堂’?”
“‘明月堂’是久負盛名的漕運龍頭,我如何不知,你說此事和他們有牽扯?”風笛有些吃驚的問道。
“恩,我其實是‘明月堂’的現任堂主。而上次“聚賢樓”外的遇刺事件也是因此而起。”漣漪喝了口茶,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風笛聽。
風笛聽後,連日裡種種困惑疑團盡皆解開,心中暗道:早知她不是一般女子,若非如此又怎會是“流雲”玉佩另一半的主人。他轉頭看看窗外天色,已是黃昏,方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免得家人牽掛。”自從有了那日的遇刺事件,他便不敢再讓她獨自一人,即使知道她現在身份今非昔比,身為“明月堂”堂主自然有下屬在左右暗中護衛,卻依舊不願再承擔一絲風險。
到侍郎府的路並不算遠,兩人並排而行,青衣男子偉岸不凡、氣宇軒昂;白衣女子出塵脫俗、飄逸動人,雖是晚上,藉著街邊的燈籠,依舊引來路人豔羨的目光,。
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侍郎府硃紅色大門已隱約可見,漣漪朝風笛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不妨陪我進去,這些日子我又備了些新研製的金絲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