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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午後,收到名帖。漣漪親自迎到門口,見來人是個體態頗豐的老者,一臉的精明,氣度斐然,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出身。
來者自稱李豐,說他家公子約漣漪明日早上,城郊涼亭一聚,商討古鏡轉讓事宜。漣漪不敢怠慢,忙應下,收好名帖,送李豐出門。李豐對漣漪恭敬有禮,見漣漪送他出來,連稱不敢,但見漣漪堅持,便不再多說,作揖道別。
山谷間,唯有一處山丘,丘上一座八角涼亭立於瀑布之下,飛珠如濺,別有一番風景。由此望去,亭上兩人,一坐一站,垂手站立者正是那日送信的李豐,而坐著之人看起來身份較為尊貴,應該是李豐口中的他家公子。
李豐見漣漪到來,忙迎下亭來,道:“慕容小姐,快請進。”
“久候了。”漣漪上前打招呼,撩裙襬拾階而上。
邁步走進涼亭,打量四周,這亭子雖不大,到極為精緻,剛才在遠處瞧的不甚清晰,四周的樑柱,雕刻著各種回紋,頂上幾條盤龍,栩栩如生。亭中坐著一位青衫公子,氣度不凡,眉眼濃郁,目似朗星,光芒照耀下明媚的側臉,輪廓分明,笑意珊然,一如和煦的陽光洋溢在周身,讓人頓覺心中一暖。
正遲疑間,李豐忙不迭的介紹:“慕容小姐,這是我家公子,鄭風笛。”
漣漪上前斂手一禮,
青衫公子忙站起,還禮,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慕容小姐,請坐。”
漣漪道了謝,轉身落座。
“小姐,不必客氣,叫我風笛好了。”青衫公子搶先道,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推至漣漪面前,“小姐遠道而來,先喝杯茶,解解暑氣。”
漣漪笑著接過,只覺得眼前之人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雖是第一次見面卻頗覺親切,他的笑容裡有一種很獨特的感染力,來時的暑熱勞頓,均被這一杯涼茶和那明媚的笑容一掃而光,“那好,風笛,你也不用客氣,叫我漣漪好了。”漣漪脫口而出,覺得此人這般的爽快,不過多的寒暄和客套,到是頗和心意。
風笛笑著點頭。
漣漪啟口道:“想必你已知我的來意,那古鏡雖是偶然所見,我卻頗覺喜歡,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風笛側轉頭,李豐隨即會意,雙手捧上一個檀木的盒子,恭敬的遞上。
風笛接過,置於桌上,道:“此鏡是我的家傳之物,若論價值,不是用多少銀兩可以衡量的,但凡事都講究一個緣字,一切也均由緣起。若是遇到有緣之人,可以分文不取,若是無緣,千金難買。我將其置於市井之中,其實一直是在等待有緣識它、惜它之人。”他娓娓道來,後幾句自他口中而出,語速極慢,目光望過來,直入心底,頗為耐人尋味。
漣漪沒想到會是如此說法,詫異莫名,旋即陷入沉思,這鏡子和她定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只是其中緣由,不便明言,即便是直言相告,這世上又有幾人會信這怪力亂神之說,再說這其中原委,她亦是局中之人,又如何能說得清,只是若得不到這古鏡,那想回到原本世界的線便從此斷了。況且她始終相信這世間之事,無論如何的詭異、離奇,必有其因由,而她的這番遭遇也必和此鏡有關。
“漣漪……”風笛輕聲道,喚回正陷入沉思的女子。
漣漪恍然回神,有些無措,開口道:“其實這古鏡我一見之下,便覺得十分的親切和熟悉,只是這其中的機緣,卻無法言明,皆因我此刻自己尚不明瞭,又怎能說的清楚……”漣漪秀眉微蹙,不知如何表達,一時語塞。
片刻後,漣漪緊抿嘴唇似是下了個決定,離座起身,淡藍的裙襬帶起一陣微風,走到風笛面前,竟是鄭重行禮,緩緩道:“風笛,你口中的有緣,我不知是怎樣才算,只是此物於我,有極其重要的意義,我又如何不知既有誠意,便要直言相告的道理,只是我尚在局中,困惑不已,又如何對旁人道,還望公子體諒我不可言明的苦衷。”漣漪此時心中忐忑,這樣的解釋未免過於荒謬,換做旁觀者,也可理解為敷衍,可言盡於此,儘量表現出自己的誠意,盡力爭取,是她目前僅能做的。
風笛沒想到漣漪如此,忙起身還禮,眸中似有水光盈動,一閃即逝,請漣漪重新入座,方道:“你何需如此,既不便明言,我不追問就是了,這古鏡本不是凡物,自有它的奇異之處,若是如常物一般明晰透徹,那還如何顯示出它的珍貴和與眾不同。今日我與你一見,倒覺得頗和眼緣,一見如故。此鏡雖是珍貴,但我也深知其緣法,物盡其用,方能顯出彌足珍貴,贈予你也無不可。”
漣漪聽他答應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