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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漣漪並不相信他的話。
“姑娘不妨簡單推理一下,這簪子在坊間販賣已有年餘,坊間人傑地靈,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富家千金,若此簪有如此的絢華奪目,又怎能少了識貨之人,或一擲千金,或高價盤售,恐早已賣出,還能留到那日給姑娘看中麼?這世間也只有姑娘能慧眼識物,重現了它的神采。我的話真實與否,姑娘大可去問問那日跟隨之人。”司馬睿誠懇道。
“就算如你所言我是這簪子的主人那又如何?”漣漪對他的話依舊半信半疑,想不到坊間偶然購得的髮簪,還有這樣的玄妙,不禁疑惑道。
“這簪子是明月堂主的信物,代表著“明月堂”的權令。堂主之位已空置多年,而姑娘將是我們新任的堂主!”司馬睿說到此處,臉上肅然,恭敬之極。
漣漪清魅的眸光流轉,面露迷惑之色,事情來的太過匪夷所思,一根普通的髮簪,牽扯出一個叫“明月堂”的組織,一時之間難以理清思緒,頓下方道:“我根本不知“明月堂”是什麼組織,又何來堂主之說,難道僅憑這根髮簪和你的這些說詞,未免有些荒謬。”
司馬睿早料到漣漪會有如此反應,她若是對前塵往事還有記憶,又怎會不識得“流霞”,雖然心中有些著急,面上卻依舊沉穩道:“姑娘半月前,在“聚賢樓”附近遇刺,可知是何人所為?”
“此事難道和“明月堂”有關?”漣漪只聽他一言,便猜到這其中必有關聯。
“事實的確如此,此事確是我們的疏忽,未能及時探查,才害您處於險境,今日也是特來向姑娘陪罪的!”司馬睿說這裡面有愧色,竟低頭單膝跪倒在漣漪面前。
漣漪先是一驚,倏然後退,秀眉微蹙,無奈之下忙上前輕扶道:“老先生如何行此大禮,賠罪之詞又從何說起,恕漣漪愚鈍,未免糊塗。一則那日你我相見,連二殿下都對你恭敬有佳,以師長禮相待,可見先生必是滿腹才幹的飽學之士;二則若論年齡,先生比我年長,算是前輩;三則我並非你口中的堂主,你我既無主從之分,此禮更是不敢受。不過那日巷中遇險,我卻一直耿耿於懷,若是先生知道內情,還望直言相告!”
雖然漣漪言談間對司馬睿頗為尊敬,但他還是不敢逾越,依舊拱手低頭回道:“是“風雲幫”所為。“風雲幫”多年來素和“明月堂”不睦,平日裡大小摩擦不斷,但“明月堂”根基雄厚,即便沒有堂主統領,氣勢上稍弱,依舊能與之制衡。這些日子以來,我夜觀天象,見紫微星有入主宮星之勢,便知堂主即將出現,而將心思全部放到了這上面,誰知“風雲幫”竟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這個訊息,他們自然不希望“明月堂”新堂主出現,如果“明月堂”重新整頓,他們就再無勝算,所以他們探訪多時,發現了您,才欲除之而後快!”
這樣的答案於漣漪而言,實在是有些冤枉,她無緣無故的被牽拉進了這場你死我活的幫派爭鬥中,風笛還為此受傷,心中有些氣惱,半天方道:“這麼說來,我白白遭了這場無妄之災。皆是因他們誤以為我將是明月堂的新堂主了?!”
司馬睿點頭:“事實如此!還好尚能挽回。此後我們會暗中保護您的安全,不會再出分毫差錯!”
“暗中保護我的安全?我看不如昭告天下,我並非你們的堂主來的更容易些。”漣漪接話道,她並不想這麼稀裡糊塗的摻和進江湖幫派的紛爭之中,更不會為了別人的幾句話去做什麼堂主。
司馬睿眼中難掩黯然,想不到漣漪拒絕的這麼幹淨利落,不留一點餘地,只得道:“您也許覺得太突然,或是一時不願,但您的安全依舊是我們的責任,即便您暫時不願涉堂主之位,我們也要設法保護您的安全。不過您放心,我會叮囑底下人,平時只在暗處,不遇到危險時,絕不會貿然打擾。”
漣漪看司馬睿的表情就知道再說無用,也懶得多費唇舌,反正她不去做這個堂主,時間久了危機自然就解除了。她容色淡淡的整了整衣衫,默然道 “你的話已經說完了,我也倦了,要回去休息。”
“您留步!”司馬睿見狀,忙攔下欲回房的漣漪。
漣漪心中不悅,懨懨的道:“還有何事?”
司馬睿正色道:“‘流霞’髮簪乃是“明月堂”的權令,若是那一天姑您改變了主意或是遇到了麻煩都請將其放置在視窗,自會有人和您聯絡。”
皇家盛宴(本章完)
二殿下府,書房內。
一襲白衫的風煙,風度卓然,負手立於桌前。
“煙,這次吏部虧空的盤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