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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旅客過來觀賞。”風煙道
“以前也常聽哥哥提到,卻並未真正逛過。”這花火節的熱鬧,漣漪的確是第一次見,大概以前的慕容漣漪,太過於的大家閨秀,成天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以漣漪對花火節的記憶並沒有太多。
走走停停間,兩人談笑正歡,風煙會講一些乾朝燈籠的來歷,原來每個燈籠背後都有這個國家的歷史和一段感人至深或是可歌可泣的故事。漣漪簡直是愛上了這些燈籠,和這些燈籠背後的故事,她正聽得入迷,卻並未留意身後的動靜,恍惚間,隨著一陣揚蹄震鞭的吆喝聲,一股大力將自己向街的另一邊推去。也只是片刻,漣漪輕揉著腳腕,從地上站起,抬頭望去,街上的人流已經自動分作兩邊,中間是一隊騎馬的衛隊揚鞭而過,馬隊後面緊跟著威武雄壯的舞獅隊,兩旁觀看的人群,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一浪高過一浪,鼎沸了乾都微亮的夜空。
漣漪料想大概是舞獅隊的突然經過沖散了她和風煙,剛才那一推也必然是自己走神差點和馬隊相撞時,風煙情急所為,而看現在的情形,也只有等舞獅隊過去,街道才會恢復正常,而興奮的人群早已將路卡的水洩不通,這會要到街道另一邊尋找風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漣漪輕輕的後退,尋一處稍僻靜的臺階,自上而下,看著令人萬眾歡騰的舞獅,雀躍的舞獅人,時而上下,時而左右,輕盈的將獅子舞的□迭起,生龍活虎,就算是不懂武功的平常人,也能輕易看出這些舞獅人都不是庸手,個個武功高強,才能靈巧至此。
忽然間,漣漪感覺頸間一陣薄涼,起初不甚明顯,卻有愈演愈烈之勢,她伸手抵住頸間,從衣衫中慌忙扯出“流雲”,觸手間,涼意刺骨,如若冰凍。猶記得那日在用“流雲”開啟巨石的機關時,“流雲”也曾出現過這種異象,漣漪心中一動,忙穩住心神,細看去“流雲”依舊是通體清透,靜靜的躺在掌心,因乍起的涼意結了層細密的水珠,隱有淡淡的光澤盈動。漣漪素知:這玉通有靈性,此番變化必有示警,也許會是開啟自己和現代聯絡的鑰匙。
漣漪握著“流雲”,細細的打量現在所處的位置,雖天色不早,但路邊的店鋪卻都還在營業,身後是一家衣料鋪,而順著街道一家家看去,在斜前方一家 “董家古董”的招牌,引起了她的注意,而此時“流雲”又似有感應般的光芒更甚,悠悠的藍光映著漣漪纖細的手指,有種靜謐的深邃感,漣漪忽有所悟,深吸口氣,勉力撥開人群,向古董店移去。
那是個極不顯眼的門臉,難怪平日閒逛時並不曾留意。整個店鋪打掃的還算簡潔,從擺設上看,可見主人的品味不凡,雖是小小的鋪子,卻也佈置的書卷氣極濃,雕花木的櫃檯和桌椅,上面的青花瓷茶壺顯然價值不菲,店鋪右邊隨手可及處,便是一排排的貨架。
老闆見有客人來,顯然有些詫異,這會人群都被舞獅隊吸引,很少有人來逛店,但一看漣漪這一身俊俏公子的打扮,忙殷勤招呼道:“公子,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本店雖小,卻也是誠心經營。”
漣漪清魅的鳳目流轉,透著晶亮,望了身旁自稱老闆的精明中年人,道:“我先自己逛逛,若有中意的再來和老闆商量。說完漣漪便徑直向貨架走去。
一排排的貨架,多而不亂,井井有條,以漣漪的功力,自是能輕易的看出古董的優劣,不及足一而評,卻也能肯定此店卻有幾件價值不菲的古物。逛了幾排未見不妥,卻在下一排的轉角處駐足,臉上流露出震驚和激動的表情,纖手托起貨架上的物品,拂去上面薄薄的塵埃,輕輕撫摸著其紋理,百感交集。一切都來的太詭異,太不合常理,可這些事情,就算是再無稽,再驚世駭俗,卻都如必然一般的在身邊一一上演,漣漪愈來愈強烈的感覺到命運不知要和她開怎樣一個玩笑,而未來如何卻更加難以掌控,而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而此刻漣漪手中託著的,正是她穿越前在大樹石腹中取出的那面古鏡,還是那樣的鏽跡斑斑,只是比在山谷石腹中取出時略新;還是那精雕細琢的樊龍花紋,栩栩如生,那花紋即便只見過一次,卻印在漣漪的腦海中,難以抹去。
漣漪心中明白:此物和她穿越到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說此物能解開她前世今生的秘密,她一點都不懷疑。她儘量平定思緒,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道:“老闆,這個鏡子很合我意,您出個價錢吧。”
“這位公子,您可真有眼力,這古鏡是小店難得的幾件至寶之一,只可惜此物是人家寄賣的,公子若是有心,我聯絡賣家商量看看。”老闆聞言,轉至漣漪身邊,滿面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