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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
母親的話,總是很有哲理的。
她懂的很多。
我一直很佩服我的母親。
她不靠家族裡的一分錢白手起家,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箇中多少艱辛,別人不知道,我卻是清楚的。
年輕的時候,她也曾經小女人過,並不是今天的這般強勢,是那個與她一起給了我生命的男人讓她學會長大,從此她也不再相信愛情。
很小的時候她便對我說,她說初初,你想要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要相信什麼愛情,那東西雖然會讓你覺得快樂,但更多時候,它只會令你痛苦。
結果一語成讖。
可是怎麼辦呢?我已經陷進去了,而且陷得很深,萬劫不復。
母親回法國之前再三問我,“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去?你在這裡守個空城,有什麼意思?”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等我有一天可以徹底放下了,就回去找你。”
她只是嘆氣,“那麼我在巴黎等你。”
結果一等就是兩年。
這兩年,我幾乎沒有錢淺的任何訊息。
不是得不到,這個地球很小,有錢能解決的東西很多,可是我不想去刻意的知道什麼。
我們彼此都需要一個足夠大的空間,我們都需要好好安靜一下,好好想想,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是因為什麼,也要想想,我們是不是真的很愛很愛彼此。
我對肖兒說我已經開始放下了。
事實上,我真的放下了嗎?
昨天去看了李夢,她已經不認識我。
我覺得像她現在這樣也好,什麼都忘記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每日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很平靜。
我想她或者是真的愛過我的,可是她太脆弱,經不得打擊。
是我的錯,我利用了她,結果給不到她想要的。
為了錢淺,為了報復,我利用了很多人,可我唯一可以問心無愧的是,我從來沒有利用過錢淺。
即便是在我一心只想著報復她的時候,我也沒有利用過她,我只是一心按著自己的想法走,所以所作的一切事,都那麼幼稚。
我想讓她傷心,結果傷人傷己。
一切事情的發生,我都看在眼裡,包括喬笑的那些小動作。
其實也許我應該阻止的,可是私心讓我沒有那麼做,那時候我只想看到她疼,卻沒想到,最後就是因為我的私心,讓她徹底的遠離了我。
她總是說走就走,心硬如鐵。
晚上秋水來我住的地方,手裡抱著幾本厚厚的書。
“做什麼?怎麼把書抱到我這裡來?”
秋水推了推眼鏡,“錢淺的新作,雙語版,我看她這架勢,八成是打算以後就靠出書賺錢了。”
我心跳了一下,表面上卻若無其事,“拿這裡做什麼?我又看不懂。”
他嘿嘿一笑,“作者簡介裡有她最新的生活照哦,真的不要?”
說著就要把書收回去。
我一把奪過來,“誰說不要?”
然後急慌慌開啟首頁,小小一張照片,襯衫牛仔,頭髮被風吹的有些亂,嘴角掛著淺淺的笑,背後是高大的斯洛克建築,草地綠油油的。
“看上去她過得相當好。”
“別不平衡,你現在不是也不錯?”
“也是,這世上並不是沒了誰就不能活。”
“路路說淺淺終於回她郵件了。”
“嗯?怎麼說?”
“沒什麼,鳳九要結婚,她可能回來參加婚禮。”
我猛地抬頭,“你說真的?”
秋水聳肩,“目前還只是說說,你知道的,淺淺說話信用度總不那麼高,不過事關鳳九,應該八九不離十吧,她只對肖兒鳳九認真。”
我心裡一陣酸,可不是?在她眼裡,肖兒鳳九永遠最重要,哪怕是她再不情願,也還是會為了他們中的一個回來。
我們這些人裡,她最不在意的人,往往是我。
肖兒還說她確實愛過我。
愛,就是這樣?
我愛她,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
秋水好似聽到我心裡話一樣,懶洋洋坐在我旁邊,翹起二郎腿,“別覺得只有你自己是聖人,初初,當年的確是你錯。”
我不滿,“你們總是幫著她的。”
“胡扯,我們之間,無論從那方面講,我和路路都肯定要和你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