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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清冽夾雜著菸草味,迷亂了何菲兒的神智,不知不覺,她那雙手乖順地纏上男人的脖頸,男人掐著她的腰,一隻手伸進衣服裡,愛憐地來回撫摸女人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兩人即將缺氧而亡,兩張嘴巴才捨得分開。呼哧……呼哧……兩人胸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
四隻眼睛就這麼對望著,四簇火焰跳躍的歡實。女人的眼神霧氣濛濛,幾分清明,幾分迷離,男人的眼睛充滿濃烈的情谷欠。
伸手摩挲著女人酡紅的小臉,男人低頭輕輕吻著她的額際,鼻尖,臉頰,做著激吻後的溫存。
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摟抱著。
良久,男人起身,向門外走去,在臨出門之前,他撂了一句話:“不是吃飯了麼?”眨巴眨巴眼睛,何菲兒真的無語了。
把她當什麼了?
狠狠折騰她一番,二話不說,拍拍屁股,就自己走人了。
爺!
真有你的,該你拽!
心裡雖有些不甘,但想著這男人那怒氣啥的也消得差不多了吧,於是她帶著一些成就感,追隨著下了樓。
今兒晚餐桌上特別靜,兩人都沒說話,肖逸陽雖不說話,板著臉他依然像往常一樣,習慣地給何菲兒夾菜。睨了他一眼,何菲兒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男人能給她夾菜,說明,他那火已經發得差不多了吧。
得,反正這爺隨時都是這麼在她身上洩火的!能洩了爺的火,那是一件大事!接下來日子就好過了。
心下開心著,伸手拿湯勺舀湯。“你的手怎麼了?”男人突然低吼,何菲兒手一抖,湯勺都給嚇掉了。
呃!
被發現了?
何菲兒急急地想要把手往後面縮,可是男人已經抓住了她的手。那雙陰鷙的眼睛,盯著女人的臉,彷彿在警告,不給他一個交代,他就會撕了她!
“我,我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囁嚅著唇,何菲兒小心地看著男人的眼。這個男人會不會太過分呀,明明是她受傷,他那樣子彷彿是割了他的肉?
“傻叉女人!”男人一張冰塊臉瞬間讓室內溫度降到零攝氏度以下。
知道這男人嘴巴是狠,但心疼她是事實,於是何菲兒小聲地安慰:“沒事,就切下了一塊皮,一點都不痛!”
呵呵!不疼?
孃的媽呀,為了安撫這個愛發怒的男人原諒她撒謊吧!說一點都不痛根本就是屁話,要知道她那一刀切下去有多狠!
她不就一直在糾結肖逸陽生氣的事兒麼,想不明白了,自己生氣,發了狠地往下切,結果半截指甲都沒了,也不知道那塊小小的肉肉被這爺吞了沒有?
一看女人不停轉動的眼珠,就知道她沒說真話,男人抓起她那隻手,直接就開始拆紗布。“喂,我都已經包好了,你搞什麼破壞啊?”何菲兒急急地想不自己的手搶回來。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何菲兒瑟縮了,只得任由他去。傷處漸漸露出來了,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痛痛痛!”何菲兒眼淚花花,那紗布已經黏在傷口處,這麼扯,哪裡有不痛的道理?
“不是一點都不痛嗎?這會兒你又嚎哪樣?”冷著臉,肖逸陽迅速將紗布纏起來,“我覺得你切太少了,你應該把整個手指剁下來給爺下酒。”
口氣惡劣得令人肝兒顫。
丫個男人,說話真毒啊!
她願意嗎?誰那麼傻叉地往自己個兒肉上剁?說到底,還不是怪這個臭男人,發那啥臭脾氣,害她把手剁了,現在好,人家沒說一句好話,還在這兒譏諷打擊說起了風涼話。
沒良心的白眼兒狼!
何菲兒眨巴了下眼睛,鼻子一陣酸楚,淚意抑制不住直往眼睛裡冒。抹了一把,深怕男人看見,趕緊把頭扭向別處。
冷冷睨了下扭頭抹眼睛的女人,肖逸陽呼吸一窒,心下當即軟了。他只以為女人的傷口很痛很痛,二話不說,把女人打橫一抱,就往門外衝。
淚眼婆娑的何菲兒慌了,摟著男人的脖子,帶著濃濃的鼻音問:“去哪裡?天都黑了!”低頭看了一眼女人,肖逸陽的臉上表情複雜多變,令人難懂,把女人抱上車他才冷沉著聲音說:“去醫院!”
三個字說得鏗鏘有力,不過不是對何菲兒說,而是對著前面的小李說的。一聽這話,何菲兒就不幹了,她掙扎著要從男人的腿上下來:“不去!我不去醫院,讓我下車!”
小李為難了,不知究竟是開還是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