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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各有絕色之姿,也成不了一家人。
時間過了六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越來越濃。
卜即墨的眼皮即使合著,也感覺有些刺刺,而房內逐漸增高的溫度也讓裹著被子的他感覺過熱。
於是,他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神情有些呆滯地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半餉,卜即墨覺得自己的身子很是異常。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地舒服。
自從服下秦茗所下的lose之後,他的身子一直處於緊繃與痛苦狀態,何曾有現在這種暢快的感覺?
而此時這種淋漓盡致的感覺,似乎比他未服用過lose之前的那些日子,還要暢快得多!
總之,痛快到難以言說!
一想到lose,卜即墨的思緒逐漸迴歸正常,很快就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喝了有問題的酒水之後,就被許戊仇幾個強行帶進了這個房間,然後,一個又一個地女人進來,極盡誘:惑之能事。
他清晰的記憶停留在將第十個女人扔出門口為止。
之後,他的記憶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迷迷糊糊的,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麼。
而他現在被子下的身子是赤呈著的,這並不奇怪,因為自他被lose折磨的第一晚開始,他都是這麼睡的。
因為如果穿著衣服睡,哪怕只是下邊的一件,他會覺得被衣料勒得幾近窒息。
所以只能剝除乾淨了,才能覺得呼吸可以繼續下去。
卜即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膚,感覺上頭因為出過無數的汗粘膩不已,便決定起來洗個澡。
掀開被子,卜即墨從床上坐了起來,正欲尋找拖鞋,卻猛地發現潔白的床單上,呈現一小灘乾涸的血跡。
這是哪兒來的血?
卜即墨迅速地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發現有任何傷口。
驀地,卜即墨想到了昨晚一個又以一個進來的女人,難道……
莫靜玲正以一個背對著卜即墨的姿勢側躺著,仍在熟睡中。
所以當卜即墨看到她的身影時,並不知她是莫靜玲,只知道昨晚,他應該是跟一個雛女做了。
難怪他的身體會這般舒服,原來體內的lose已經透過一個女人消解了許多。
那個女人睡著的位置距離他很遠,在視覺上與感覺上像是根本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
若是痛苦多日的身子此刻仍舊存留痛苦,卜即墨肯定會懷疑一下昨晚究竟有沒有跟女人做過。
但是,對於無藥物可解的lose而言,他無法說服自己相信,他身體的舒暢不是來自於女人。
意識到這一點,卜即墨像是被滾滾的天雷猛地劈中,再也無法復原。
沒想到他堅守了那麼多天的身子,還是在神志喪失的時候失去了。
秦茗!秦茗!秦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