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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喬垂下眼睛,她不得不承認,蔣柏烈說得沒錯,他沒有權利回答,她也沒有權利非要知道周衍不願意說的事。
“我想他總有一天會告訴你的,”他的口吻像是在安慰她,“既然他愛你。”
知喬窘迫地倒吸了一口氣:“呃……不,不是的,他沒有愛我……”
“?”
“也許你看到我們總是在一起就誤以為……”她尷尬萬分,又開始語無倫次,“但我們只是在比賽,因為比賽所以我們才不得不一直在一起,但其實我們只是……只是同事,或者……普通朋友……”
蔣柏烈似乎是大吃了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哦,對不起,我還以為……”
“……”
他又一臉迷茫地思考了幾秒鐘,最後說:“大概是我搞錯了……你別介意。”
“沒關係。”她能做的,只是故作大方地微微一笑。
回到房間的時候,知喬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十一點了。
周衍還坐在窗前,沒有抽菸,但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屬於他的菸草的味道。
他看到她回來了,似乎鬆了一口氣,說:“我去洗澡。”
說完,他起身走進浴室,關上門,沒過多久,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知喬拿出筆記本,接入酒店的無線網路,開始查詢米爾格拉姆的服從實驗以及《失控的邏輯課》。
有關於前者,網上有一段資料是這樣說的:
關於服從的經典研究是由社會心理學家米爾格拉姆(S.Milgram)於1963年在美國的耶魯大學進行的。這項研究是社會心理學領域最具影響力的實驗之一。米爾格拉姆透過公開招聘的方式,以每小的4.5美元的價格招聘到40名自願參加者,他們包括教師、工程師,職員、工人和商人,平均年齡在25—50歲之間。志願者被告知將參加一項研究懲罰對學生學習的影響的實驗,要求兩人一組,用抽籤的方式決定其中一人當學生,另一人當教師。教師的任務是朗讀關聯詞,學生的任務是記住這些詞,然後教師呈現這些詞,讓學生在給定的四個詞中選擇二個正確的答案,如果選錯了,教師就透過按電鈕給學生以電擊作為懲罰。
“事實上,實驗小組事先已經安排了每次抽籤的結果總是真正的志願者作為教師,而作為學生的其實是實驗小組的工作人員。實驗過程中“學生”和“教師”被分別安排在不同的房間。學生的胳膊上綁上電極,被綁在椅子上,以便在記憶詞彙發生錯誤時被教師懲罰。教師與學生之間是透過聲訊的方式進行聯絡的。教師的操作檯上每個電鍵都標明瞭電擊的嚴重程度,從15伏的“輕微”到450伏的“致命”。這些電擊實際上都是假的,但為了使教師相信整個實驗,讓其接受一次強度為45伏的電擊作為體驗。
“在實驗中,每當學生出錯,實驗小組就命令教師施以電擊懲罰,而且要逐漸加大強度;隨著電擊強度的蹭加,學生也由呻吟、叫喊、怒罵,逐漸轉變為哀求、討饒、踢打,最後昏厥。若“教師”表現猶豫,實驗小組則嚴厲地督促他們繼續實驗,並說一切後果由實驗小組承擔。
“結果顯示:在整個實驗過程中,當電壓增加到300伏時,有5人拒絕再提高電壓;當電壓增加到315伏時,又有4人拒絕服從命令;電壓為330伏時,又有 2人表示拒絕;之後,在電壓達到345伏、360伏、375伏時又各有1人拒絕服從命令。共有14人(佔被實驗者的35%)做出了種種反抗:拒絕執行實驗小組的命令。另外26人(佔被實驗者的65%)服從了實驗小組的命令,堅持到實驗的最後,儘管他們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緊張和焦慮。”
知喬又在百科網站的搜尋欄裡鍵入“失控的邏輯課”,發現這實際上是一本關於真假謀殺案的書,她想象不出一場1963年的社會心理學實驗和一本近年出版的推理小說與周衍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但她又覺得蔣柏烈並沒有騙她,只是她還沒有想到而已。
周衍從浴室走出來,穿著一件緊身的短袖T恤和運動長褲,他似乎沒有洗完澡要把身體擦乾的習慣,總是任由T恤溼漉漉地粘在面板上。他的頭髮是出發前一天剛剪的,但劉海還是顯得有些長了,水珠順著髮梢滴在T恤和地板上,讓人看得很煩躁。
知喬不著痕跡地把膝上型電腦合上,把換洗的衣物裝在袋子裡,走進浴室,關上門。
鏡子上的霧氣很重,她用手掌抹了幾下,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