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很多我送來的甜食醃果,這裡都沒盛產。”
咦,原來她愛吃零嘴啊……青年偷偷地瞄,瞄到那男子身邊有個稍矮的年輕男孩。才多久沒見啊,她好像變得很容光煥發,至少應該像他半夜睡不著吧?太過份了,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會煩惱想念……
“是啊。”她隨口應道。
“這兒的生活豈不困苦?”
西門庭失笑:“哪兒苦?大哥,你心知肚明這種生活要算苦,那咱們以前還沒到西門家裡的生活,豈不是像在地獄裡了嗎?”
原來是她大哥……啊啊!那就是她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然後常被她掛在嘴上的幫兇義兄啊!
青年忍不住再偷偷地瞄去,正好對上那男子的眸。
他著實愣住,然後不著痕跡地說:“不好意思,兄臺,你擋住我的路了。”瞄到西門庭看向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要認得出,才有鬼呢,哼,現下她眼裡滿滿都是她的義兄,哪容得下他這粒小小小小小的沙子!
西門笑點頭示意,對西門庭道:“小六,咱們再走走吧。”
“大哥,你要走完這鎮才肯回去,是不?”她無奈笑道,仍是陪著西門笑往另一頭走去。
青年目送,視線只鎖住她的背影,雙腳很不聽話地要跟蹤,忽地,他眯眼,看見一名少年與她錯身而過。
他心裡驚駭莫名。
這少年……簡直是老爹再世一般,奉兄的話果然不假!無由來的,青年額冒冷汗,隱隱有感這少年若非易容,那對老家兄弟必有影響。而要易容到如此相似的,很難,真的很難。
青年瞧見西門笑微微回頭看了那少年一眼,仿彿也對少年散發邪氣的容貌,感到有些防備。
西門笑的手搭上西門庭的右肩,將她拉近點,遭來她訝異的一瞥。
那青年來不及咬牙切齒,見那少年愈走愈近。愈近,心裡愈感駭顫。兄弟之中,說要說外表最像親爹的,大概就屬老五,可五哥雖邪氣卻不算壞;有一種人的面貌明明生得好看,但既邪又壞,這少年簡直是承襲了老爹的容貌……
青年撇開視線,避開與少年正面對視的可能。
奉兄說得沒有錯。這少年跟他老爹十足十的像,而且絕非易容,更不是私生子。
因為,奉兄從頭到尾沒有看過元巧他孃的長相,而他看過。
即使只是幼年的模糊記憶,也從這少年看出七娘的影子來,即使很淡……
跟……元巧是雙生子?還是,七娘家中有其他神似七娘的人與老爹……
再推敲下去,永遠也敲不到真相。青年回頭看了西門庭一眼,決定要先跟蹤這少年的同時,又見轉角有人對他身後指指點點,很像是對著挺之指點,尤其這幾人看起來很不懷好意的樣子——“就剩這小子了,高朗少被咱們害到跌下馬,現下還沒法送信呢,再除掉這小子,還怕人家不來找咱們驛站送貨嗎?”
飄過耳際的交頭接耳,讓青年頓了下。見那少年愈走愈遠,他連忙追上去,然後回頭看那幾個獐頭鼠目往反方向離去,他又情不自禁地倒走回來;再看那少年快消失,他轉身再追,就這麼來來回回、反覆反覆在同一條路子上跑來跑去,少年與驛站的人漸行漸遠……
青年暗咒一聲,終於卸下了他看起來很老實的表情。
“混蛋!”不再考慮,反身追向驛站的驛夫。
驛站宿舍裡,數人密謀——“依我說,不如趁他出來吃飯時,蒙了他的頭,打斷他一條狗腿,讓他從此無法上馬。”驛站之首張大有道。
“哇,這麼狠啊?”朱天飛叫道。
“這叫狠?你上次還說,不如在他送信途中給他一刀,就地掩埋,神不知鬼不覺的,誰會知道咱們幹了這種事?”其他同事道。
“不會吧,驛站本來就是官方所有,不得私遞信件,現在要搶人家生意已經很沒理由了,沒必要這麼心狠手辣吧。”
“老朱,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叫只不過搶生意?”張大有哼聲道:“連朝廷都擺明,管不了咱們驛站,驛丞也跟著壓榨咱們的薪餉,如果咱們不自救,只好流亡當盜匪了!”
“……說得也是。”朱天飛雙臂環胸點頭,忽然瞧見同夥之一搬來文房四寶,開始著筆畫人像。朱天飛訝道:“不是說這是密談如何害人嗎?你在做什麼?改行賣字畫嗎?”
“我將他的臉畫下,兄弟們才不會搞錯人。”那負責畫人像的同伴解釋。
“……”朱天飛觀望一會兒,內心拼命忍忍忍,忍到最後終於拍開那同伴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