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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去量還是有熱度的,這時候發情的豈不是禽獸麼。自恃正直的陳揚默唸了三遍“我不是禽獸”,勉力不去想那一門之隔的漂亮身軀。
也不知道葉祺給他下了什麼蠱,越是不該想陳揚就越是控制不了。一寸寸吻過的地方,從髮際線往下的每一分輪廓都一清二楚,更別說觸感,還有吻上去的質地。葉祺有著勁瘦且彈性絕佳的腰身,如果從那裡開始撫摸,行進到胸膛的時候他必定會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就像一個剛識得人事,從沒被情潮浸染過的無辜孩子。
沒有半分虛偽的欲拒還迎,全然是熱情與乖順……
偶爾也會喘息著糾纏上來,像發急的獸類一樣與他翻滾在一起,卻總是在牙齒合攏的瞬間轉成溫柔的舔舐……
愛撫愛撫,果真只有與葉祺在一起的(炫)經(書)歷(網),才是以愛為基調的相互撫慰,純然毫無顧忌的快樂……
於是,當葉祺裹著一身薄荷味回到床上時,只一個眼神就看出了陳揚的異常。
他也懶得開口去問,扯著他的衣服將人一把拉到面前來,手上拉開陳揚的拉鍊便探了進去,然後頓住。
“果然。”葉祺展露出瞭然於心的笑容。
陳揚定定地凝視他,似乎要從他的眼睛裡找出“該怎麼辦”的指示,然後卻把自己弄成了一片兵荒馬亂。
葉祺讓他盯了片刻,還是自己坐起身來,一顆一顆解起他的扣子來:“我還有點頭疼,你輕一點,別晃得太厲害。”
得了這句首肯,陳揚自己把不該有的隔閡都一一褪去了,臨覆上來之前卻再次遲疑。
“怎麼了?都這樣了……還要說不想要?”指腹已經來到了興奮的頂端,趁他凝住不動的時候上下搓弄,勸誘似的引出了潮水般的愉悅。
正如陳揚預料的那樣,無論如何,葉祺對自己絕沒有半個“不”字。
“我真覺得我挺不是東西的……你,你慢點……你還病著,我就這麼沒自控力……”
葉祺細緻地用指尖挑逗他,就著面對面側臥的姿態去親吻他:“沒事,真的,就當我還你的情,好不好?你那次生病的事,我都還記著。”
既然側著,那就索性這樣一點點蹭著進去。高於自己體溫的黏膜像是自動裹上來的,陳揚不敢多動,勉強控制著自己,額角的汗漸漸密了起來。
葉祺故意收緊了身體,以此作為無聲的催促。聽到陳揚一聲剋制不住的深喘,他微微地笑了。
而後,自然又是一場歡情黏膩,夜色旖旎。
就像一次次被人拋上浪尖去,卻心安理得地沉醉其中,在彼此的汗水中得到更深的安然。因為這個懷抱,就是他所篤信的歸處。
這座被葉祺視為傷心地的城市,終於在時隔多年之後成就了另一種彌補:一個人對自己的虧欠,從來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才補得回來。
此生何幸,我能得你相伴。
114、2
陳揚三十六歲的生日在巴黎度過。清晨,為了去第五區的Moueard市場買葉祺指名要的食材,陳揚開著租來的車穿越了大半個拉丁區,然後又在迷人的晨光中原路返回。恤牛仔褲的學生族在排隊等待新出爐的長棍,長絲襪短裙的白領麗人捧著紙質的咖啡杯穿越街道,這一切都是新鮮而美好的,漸次向他展現著生活截然不同的面貌。
為了談生意來過無數次巴黎,只有這一次覺得它美不勝收。
葉祺從床上爬起來,晃進家庭旅店的小廚房,一個多小時之後端出了一小鍋香味濃郁的湯。他聲稱那是蜚聲海外的“普羅旺斯魚湯”,但刪去了蒜瓣後味道稍稍有點奇特,幸好陳揚也不計較。
拜湯裡的胡椒所賜,兩個人分食了一鍋湯水後,似乎葉祺的重感冒也大有起色。拗不過他的意思,陳揚當天下午就被他拽出去逛街,外面明晃晃的太陽立時耀花了他的眼睛。
他們穿過公共起居室的時候,一對中年夫婦正在低聲爭執著什麼。女人原本就有些氣餒,一眼瞥到這兩個英俊的亞洲人十指相扣,沉默而親密地從她面前走過,吵架的焦點便迅速轉到了丈夫不夠體貼她上面,最後連胖胖的老闆娘都不得不出面勸解。
葉祺這個有惡趣味的傢伙,因為此事居然心情大好,當街就扳過陳揚的下巴吻了一回。這下可好,這世界從過分明亮變成了流光溢彩,陳揚糊里糊塗地被他牽著在街上走,暗自鎮定了半天才找回一點日常的感覺來。
若真要計較起來,這是他們第一次以公開的情侶身份一起走在街上。
葉祺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