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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陳揚好容易找回一絲神智,喘著氣抱怨:“你幹什麼啊……”
葉祺低眉而笑,汗滴搖晃著墜下來砸在他身上:“我捨不得錯過你的表情。”
陳揚再要說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那個瞬間如同漫天煙花綻放,映照沉暗天宇,而眼前卻模糊一片,淚水漫無目的地順著眼角滑下去,落入葉祺柔情的唇舌之間,轉成帶笑的問句:“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又沒有參照物,怎麼可能知道你做得怎麼樣。
可惜這麼經典的回答他也只能躺著自己想想了,葉祺興致勃勃地纏上來吸吮他的胸口,剛剛蓋上來的被子又不知掀到哪兒去了。
事實證明,陳揚在上很失敗,在下更失敗。當葉祺試著換個花樣的時候,他動了動唇無奈地承認他腰疼。
葉祺挑起眉:“因為你韌帶太硬了還是我剛剛做過頭了?”
陳揚不吭聲,葉祺也不說話,只管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他,慢條斯理,不疾不徐,施力點卻精準無比。
“你……嗯……不是你做過頭了……”認命地望向天花板上的頂燈,理智的陳揚漂浮在半空瘋狂地嘲笑著下方那個情不自禁的花痴的陳揚。挫敗感鋪天蓋地,他活了二十幾年還頭一次覺得自己實在不是東西。
葉祺卻沒打算就這麼算了,拿了個枕頭墊在他腰下,手放了一點又握上來,笑著安慰他:“不要緊,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你。”
喜,歡,你,這三個字簡直就是原子彈,轟得一聲炸燬了陳揚殘餘的所有念想,升騰起蘑菇雲連感官都渣滓不剩,只有葉祺的含情凝視是真實的,帶著湮沒心臟的歡欣與悸動。
葉祺似乎感到了什麼,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張揚,沉默下來一點一點將他帶向下一次煙火繽紛。
這一夜直鬧到下半夜,兩個人都瘋得可以。其實還是做得過了,陳揚卻實在不好意思說他腰痠腿疼。人做到這個份上還好意思抱怨什麼?他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多做做就好了,眼前的葉祺完全就是高山仰止的水準,需要長期膜拜才能望其項背。
葉祺做的時候溫柔體貼,完事了立刻恢復尖酸刻薄,笑吟吟丟下一句“你自找的我就不安慰你了啊”,轉身就面對著牆自顧自睡了。
陳揚按捺了很久,真的很久,最後還是在背後擁著葉祺,一字一句地問:“之前是不是都弄得你很疼?”
葉祺靜了一會兒,往後蹭了蹭靠近他,輕聲道:“睡了,不要胡思亂想。”
夜的安謐到達了極致,連星光都隱去,萬籟俱寂。可這僅僅是暑假的第一夜而已,一葉扁舟,前路還有波濤萬頃。
34、3
同居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陳揚懷著各種愧疚在家裡晃來晃去,能看得到的事情都順手做了,直接導致葉祺有一天【炫】恍【書】然【網】發覺自家連地板都重新打過了蠟,光可鑑人。而葉祺原本就細緻,天生勞碌命,結果陳揚依然覺得自己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委在沙發裡顯得相當的鬱悶。
葉祺看看外面誓要烤死全上海的太陽和奔赴SB會的全國人民,再看看屋裡一言不發的陳揚,長嘆了一聲還是拉著他出門了。
衡山路上多得是小資情調的咖啡館,雕花鐵桌羊皮燈罩,落地窗外來來往往都是妝容精緻的麗人和嬉笑歡快的學生,看著就覺得世界美好,生活富足。
陳揚坐在窗邊位置絕佳的座位上,定定凝視一杯膩死人的熱可可,聽著對面葉祺疾風驟雨般敲鍵盤翻譯的聲音,覺得這就是最適合談論感情問題的氣氛,於是開口:“葉祺,我有話要問你。”
葉祺迅速抬眼望了望他,分析了一下這眼神的成分,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他往柔軟的靠墊深處縮了縮,找到最舒適的角落放鬆下來,然後伸手把筆記本的螢幕按下去一半,直視陳揚的眼睛:“嗯,你說。”
“你為什麼看上我?我是說,其實你也有足夠大的選擇空間,為什麼是我?”
這不是傻乎乎的丫頭才會盯著問的問題麼,葉祺疑惑地看過去,撞上陳揚十分嚴肅的神情,不得不據實以答:“我也說不清為什麼。”
陳揚的濃眉大眼立刻透出不悅的跡象來,葉祺啜一口咖啡,無可奈何搬出實話來:“你要是真想知道……”還沒出口自己都想笑,“凡是暗影都想追逐陽光,你明白麼。”
果然文藝了。陳揚愣了一下,緩緩地說:“那麼,當初你告白完了就裝沒事人,是因為不想……”
葉祺雙手交握放在桌上,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當初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