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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不是我救了你?”
“不對!問題得先解決一個再解決第二個,那是以後能想辦法解決的。你呢,現在馬上給我跟鍾芮說清楚,按我說的去說。”
丁宇正對葉紀文吼著,手機響了,一看是李敏然打來的;
“喂——敏然兄,有何貴幹?”
葉紀文一聽是李敏然,頓時豎起耳朵,而且發現丁宇在聽電話時古怪地看了她幾眼,更覺可疑,警覺性再升級,對丁宇做了一個“叉”的手勢,丁宇不理她,“哦”了幾聲後,報出一個地址;
葉紀文聽著這個地址怎麼這麼熟悉,一想就是自己的地址嘛!馬上抗議:“喂——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隨便告訴別人我的地址,這是我的私隱資料!”
丁宇收了電話,對於葉紀文的申訴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你這算什麼私隱,破房子!再說了,敏然兄是我的老師,我這不是隨便的。再再說了,又有什麼關係,他會劫財還是劫色啊?劫財你沒有,劫色嘛……你順水推舟就好了!我走了,你要記得我的話,給我招辦!否則下次我把你打包白送給他!”
要命的試食會
葉紀文註定忙中事更多;
她如今每天困在住處寫稿,早上吃麵包,喝三合一咖啡,中午有時有興致自己做吃的就做,沒有就繼續吃麵包,到了晚飯時間,終於算是可以放鬆了,就散步去美院鍾芮的住處,跟鍾芮和岑逸暉一起叫外賣,邊聊邊吃;完畢後散步回來,路上買好明天吃的東西。
這一天去找鍾芮,一見面就發覺氣氛不對了;
鍾芮一副母老虎的樣子,迎頭蓋臉就一句:“我煮的東西不能吃?給餓了十天的人吃,才能皺著眉頭勉強嚥下去!?”
“誰——說的?”
“你說的!”
“誰說是我說的?”
岑逸暉在旁邊裝作看雜誌,實則坐山觀虎鬥;他搖頭澄清葉紀文此刻對他投來的懷疑的目光。
“丁宇說的,說你昨天中午說的!是不是?”
“丁宇——”葉紀文才想起這號人確實才是頭號嫌疑人,自己怎麼沒想到呢?他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自己與鍾芮的關係了。
“丁宇這個賴皮廣告商人,就是善於誇大,太誇大了。我哪有說十天啊,最多最多我就說三天。十天不吃飯會餓死啦,他沒有常識啊!”
可從以餓十天的人為標準變成以餓三天的人為標準對鍾芮受傷的自尊心沒有一點幫助;
“不管是三天還是十天,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做的飯菜很難吃,非常難吃!太過分了!小岑岑你覺得呢?不準偏袒小文哦!”
岑逸暉默默嘆氣,還是不能獨善其身、置身事外,還是成了被殃及的池魚;他無奈地看看倆人,決定何不繼續裝傻——“覺得什麼?”
“覺得小文是不是很過分?我做的飯菜不是難吃吧?”
“對——對——過分,挺過分的,怎麼說這麼過分的話!”——說實話傷害到鍾芮純潔無瑕的心靈,而且還被發現連累到他,不是過分是什麼?
“你覺得我做的菜怎麼樣?不好吃嗎?”
“我……我堅決認為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我從來沒有品嚐過你做出來的美食,所以no comment !”
——哪有用南瓜、香菇、茄子和臘腸做湯的?你以為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全放進去就是美味了!?把這樣的東西放進嘴簡直有違人性啊!
見岑逸暉又使出如此狡猾的一招為自己脫困,葉紀文使出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了,好了!”岑逸暉希望息事寧人,把艱難的話題忽略,把不能共鳴的分歧掩飾過去,“別在吃飯的時候傷和氣,吃飯時間就是慰勞'炫'自己的時間,應該開開'書'心心的,否則消化不良'網'就糟糕了。我來打電話叫外賣吧,今天叫大塘還是大家樂?”
“叫都城,我要冬菇燜雞!”鍾芮說。
“好的,”岑逸暉兩面討好,一副殷勤模樣轉向葉紀文,“親愛的,你呢?”
叫好外賣,岑逸暉和葉紀文都以為危機過去了,可他們都低估了這事對鍾芮的重要性,而鍾芮又是大事不糊塗的人。所以她斬釘截鐵地宣佈:“明天的晚餐我親自下廚,我讓大家都來評價一下,我做的菜是不是要餓三天才能吃得下!不來的——絕交!”
“大家?都有誰?”岑逸暉驚愕。
葉紀文馬上使出忽悠的本領,“讓你親自下廚太麻煩了,太辛苦了,而且天氣這麼冷。還是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