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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就是——你真的想知道,我預先告訴你,一般人無法理解的理由,因為是非常荒謬的。”
“那我不是更有興趣想知道了嗎?”
“啊,也對!”丁宇喝了口水,做好長篇大論一番的準備;
“是這樣的,那個男人的條件無可挑剔的,就是很不幸的,他的前女友的條件很好,不是說她的工作或樣子非常的好;那女的我見過,樣子不怎麼樣,還不如葉紀文,身材也乏善可陳,但就是有那種……怎麼說,高人一等的傲氣,這點也許給了她一點額外的魅力。”
“怎麼高人一等?”
“好問題?她的爸爸是省裡的官員,她的媽媽是紅色貴族。你說是不是高人一等?”
“哦——”
李敏然的反應比丁宇想象中的平淡很多,丁宇只好調整自己的語氣;
“OK,也許你不覺得有什麼,其實很多人也不覺得有什麼,管他什麼高官和紅色貴族的!可問題是人家的母親覺得有什麼,對這個農村出身的後備女婿連正眼都沒瞧一眼。最後死活把女兒送去英國,名曰繼續深造,實際是分開他們。日子長了,感情也就淡了,而且大概那個女的在那邊有別的追求者了,就分手了。”
李敏然聽完,疑惑依然,繼續問:“那跟葉紀文有什麼關係?”
“哦,是啊,沒有關係,一般人都想不到有什麼關係。可問題是,當他們約會了三四次,男方決定開始認真的時候,可能是無意中說了一句話,話的意思大概就是找結婚物件的話,以前的女朋友條件太好了,找條件差一點的更適合之類的。反正橫豎就踩到葉紀文的尾巴!聽說——當然,我也是聽說了,沒有親眼看到,當時葉紀文不動聲色,等第二天想好詞了,就劈頭蓋臉的一通說辭、不容反駁、乾淨利落地拒絕了人家。根據我對葉紀文的瞭解,我相信這不是一般的拒絕,而是毫不留情面的拒絕,或者是痛罵一頓之類的——總之應該是很傷人的。真是很可憐的男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添得莫名其妙的。我也沒臉再找他說什麼了——關鍵是說了也沒用。”
“哦——有意思。”
“是很有教育意義,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男人,對女人千萬不能說實話,只能說些毫無意義的甜言蜜語。而對於像葉紀文這樣的,光會說甜言蜜語也不行——所以也不能怪我們男人不識貨,是有些女人實在太彆扭,太難以討好了。雖然說是有些可惜了,但是,是這些女人自己拱手把傳播基因的機會讓給了那些質量更次的女人的;這對於人類社會不能說不是一種損害!”
“嗯,你看問題的角度很新穎啊。”
“過獎了,敏然兄,我們做廣告的總是企圖找到一個比較新的角度看問題的。”
這之後的某一天,李敏然在如常的時間到“愛諾”,如常地喝咖啡和吃飯,出奇的是他帶上一名女伴。根據對身形的大概印象,葉紀文猜同那次跟姚振華一起去的派對看到的是同一個人。這次近距離地觀察,葉紀文確定她有五成像李嘉欣,也是長髮披肩、大眼睛,臉比較長,額頭非常的精神(美女的額頭都這樣)。
李敏然攜這位“李嘉欣仿品一號”跟葉紀文隨便聊了幾句,喝了開胃酒,吃了飯,再喝一杯咖啡,就送伊人回去。
整個過程就是標準化的紳士與淑女之約會用餐;在葉紀文看來,既悅目,也乏味。回到住處,葉紀文從衣櫥把那個名貴的包包拿出來,欣賞了一會,認真地想:是不是應該考慮把它轉手換些現金呢?要過年了,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呢!
鄭小師妹十月芥菜了
下班後,葉紀文去找岑逸暉,她已經好{炫&書&網}久沒有到岑逸暉的蝸居了;
這地方很小,房東把兩居室分隔成兩套彼此獨立的套間,是所謂的“房中房”,為了便於出租。話說回來,雖然很小,卻是五臟俱全:臥室、客廳(岑逸暉改成工作間)、廚房、衛生間兼浴室,還有陽臺,裝修還挺新,所有的一切都讓1500大洋的月租顯得物有所值。
葉紀文喜歡這個地方,還因為這裡已經充滿岑逸暉的氣息,洋溢著他的個性和創意天賦。牆上隨意貼掛的畫,架上和桌面上亂糟糟放的書都無一不體現岑逸暉的好品味。
岑逸暉看到葉紀文來了,就把正在玩遊戲的膝上型電腦讓出來;
“就是讓你寫這篇東西——要適當誇張,但不要言過其實。”
岑逸暉說著,把釘在一起的幾張A4紙給葉紀文,這就是全部的資料,簡單而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