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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才能保一家人幸福平安。什麼是腦子呢?那就是廣博的知識。
木易坤的成長過程就是一個不斷自我強化到極限的過程;忍耐是他從小的必修課,心情不好時要忍耐,因為要儘量讓母親和弟弟輕鬆;他從來都沒有對母親和弟弟發過怒;弟弟做錯的一切事受罰的都是他,他一肩擔起一切,好像這樣才對得起早逝的父親。
肉博,兩難的選擇4
036:肉博,兩難的選擇4
如果說成長的快樂是什麼?木易坤的快樂就是又學會了一種別人不懂的技能之後心裡會有一種安慰。
想著不能傷害自己的家人,看著躺著沒有任何動靜的寒無憂,木易坤的兩難心境還是偏向了家人。
*
夜——
安靜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木易坤專注的看著眼前因為藥物一直睡著的寒無憂慢慢的伸出手想摸一下她腫的變形的臉,剛要觸到又縮了回來。
他竟然怕碰痛她。他想握住她的手,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單被裹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他不忍再看。
心裡陣陣糾痛讓木易坤的呼吸開始驟變。他真的想殺人;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發怒都不能表現出來。他怕給她惹來更多的災難。
木易坤只有挺直了背坐著,靜靜的守著寒無憂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和寒無憂在一起的三年是木易坤體會了很多不能言喻的心境,用輕鬆、快樂形容太簡單;用痴迷、傾戀形容太膚淺!
木易坤本來已經決定把這個讓自己一見就喜歡的女孩永遠都帶在身邊。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那個記號要出現?因為恨,母親從小對告訴他“奴”字的恨;還因為恨他找到姥爺書房的圖片;還因為恨他跑到藥爐房去看過實模。
藥幫的大仇、大罪、終身禁足的才烙奴印。
已經廢把百年之久的“奴”烙竟然會用在嬰兒身上,父親當年是恨到什麼程度才做此決定?
手段殘忍嗎?
木易坤不能怪父親。哪個男人都不願傷害自己深戀的人,父親是戀入魔所以恨入骨。
母親一直肯定父親死於歐陽依夢那個妖孽女人的手裡。母親每次說起這個女人就牙齒“咯咯”直響。
木易坤是想報仇,可是他不想報在寒無憂身上,他已經愛她入骨。
肉博,兩難的選擇5
037:肉博,兩難的選擇5
三年說長不長因為過的太快,說短不短因為有太多的點點滴滴在木易坤的心裡無法摸去。
寒無憂的壞脾氣經年不改,一生氣抓住什麼就砸什麼;後來這一年寒無憂砸東西少了,他有時都希望寒無憂多砸了一點,那樣他就有藉口毫不猶豫的非禮她。
他愛看寒無憂的任何表情,暴怒的瞪眼、委屈的撅嘴都讓自己百看不厭。
當然,寒無憂一個輕翹嘴角的笑都會讓他沉醉,情不自禁的吻她是他最喜歡做的事;相反也有讓他氣的哆嗦的時候。可是這一切木易坤都覺的內心很輕鬆,從沒有過的愉悅。
相安無事的同居開始後,木易坤有一段時間不往家裡帶女人是因為照顧寒無憂的情緒。可是寒無憂卻無視他的改變,除了按時洗碗沒做任何補償,那麼她需要剌激?
男人償過腥之後是很難戒掉的,木易坤需要解決生理問題;他沒往家裡偷偷帶女人,可是在外面開個房也不在條例之內。
偷腥並不是那麼好偷的。有一次被尾隨著他的寒無憂抓了個正著。當時寒無憂還假裝大度:“喲表演很精彩,繼續——”
可是回到居所,兩個人的戰爭以寒無憂有理站了絕對的優勢就不可收拾了。木易坤只要近前一步,寒無憂就大叫的跑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你剛碰過那個女人的,你還放在她的……”
木易坤只有內疚的收回手。
最後,寒無憂竟然大膽摔門而去,跟木易坤玩失蹤,手機還敢關機。出去半天竟然是和別校的男生約會!真當太旭社團是紙做的擺設?
木易坤接到寒無憂在哪的訊息趕到斯邁斯灑吧時看到的是他氣爆的一幕——
寒無憂修長的腿裹在牛仔褲裡,外衣已經不在身上了,白色緊身背心把胸腰尺寸爆露無餘,更過份的是她在樂隊前面不足三平米直徑的圓臺上扭動她纖長的腰。
如果這是在家裡為他一個人跳,他會覺的她是神的妖嬈。可是寒無憂臺邊上圍了那麼多各種膚色的男人對她舉著酒杯。
肉博,兩難的選擇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