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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很直接的來到這個電腦的前面啊!
這倒是相當不錯的一項功能!
夢琪的電腦桌面上是一個聊天視窗,那個名字叫做“夢裡的小琪琪”的自然應該就是夢琪了,現在再和夢琪聊天的是一個叫“瓶子裡的小小魚”的人。
徐超檢視了一下這個“瓶子裡的小小魚”的人的資料,發現是個男人的資料,心裡不由得有些小小的不是滋味,彷彿是喝了一大碗醋一樣。
男人都是這樣的,身邊的單身漂亮女孩子一直處於單身狀態倒也沒關係,只是如果發現這個單身女孩子居然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或者什麼的話,心裡總是不很舒服,就像是發現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有什麼親密交往一樣。
不過,在看了這個瓶子裡的小小魚和夢琪聊了幾句之後,徐超無語了。
瓶子裡的小小魚說:“鬱悶的要死,我都迷茫了,不知道怎麼辦。”
夢琪說:“你還能怎麼辦?遇上這樣的人,你如果不願意自認倒黴,那你就得抓緊時間想辦法,把他踹了。”
瓶子裡的小小魚說:“唉,我也不是不想啊,只是……”
瓶子裡的小小魚又說:“這事好歹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另外他給別人胡說的東西才真讓人鬱悶死了。”
夢琪問:“他還給別人胡說?怒,這種事情他還有臉說出去?”
瓶子裡的小小魚說:“不是了,是我回家之後,看到他和別人聊天,說他在南濟市混得很好,別人求他辦事,送給他一瓶不知道名字的可能窖藏了幾百年的乾白。很值錢。”
夢琪說:“什麼?他還要不要臉?那瓶酒不是人家徐超借給他,要他幫忙找親戚給估價的嗎?”
瓶子裡的小小魚說:“誰說不是呢?最關鍵的是,我記得他自己昨天晚上說的,是他提出來給人家徐超那酒估價,壓根不是人家徐超求的他。”
……
徐超鬱悶了。
他看到這裡,自然而然的就已經猜出來,這個在資料上標註自己為男性的瓶子裡的小小魚的,居然是慧穎,壓根不是男的。
這本身倒也沒什麼,畢竟有很多人在網上留下的資料都是瞎編的,不是真的,真正讓徐超鬱悶的是,很明顯的,慧穎現在在說的那件事情。
艾拖這個傢伙居然去給別人這樣胡說?
徐超也是十分的憤怒,如果艾拖現在就在身邊的話,徐超都不保證自己不會先給他一個耳光。
太胡扯淡了,事情是怎麼回事徐超現在記得還很清楚,那的的確確就是艾拖自己說又親自做葡萄酒拍賣生意,所以自己才積極的取了一瓶乾白給了艾拖。
那酒的得來反正也沒花錢,送給艾拖倒也沒關係,但是事情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總不能出去亂說。
慧穎又說:“我看見這個很生氣,就說他別亂說,整的跟真事一樣,其實全是假的,有什麼意思。他說他就是隨口說說,緩解一下壓力。”
夢琪說:“笑死我了!他一宅男,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到,跟個小妮一樣,他有什麼壓力?對了,他不是說他跟人簽了合同,說要給他出版十五冊書嗎?怎麼樣了,有訊息沒?”
慧穎說:“這個事別提了,我看八成沒戲了。以前我問他,他還繪聲繪色的給我講裡面的故事啊設定啊什麼的,現在再問,就很不耐煩的樣子,不要我問。”
夢琪說:“這樣不行,他來你這裡都快大半年了,什麼都不幹,一事無成的,以後怎麼辦?你們倆現在住在一起,以後也是計劃著可能要結婚的,你說他現在這個狀態的話,你敢嫁麼?”
慧穎沉默了好一會兒,又說:“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關鍵是我真是怕了。他平時不出門,偶爾跟我出門吧,我就很擔心遇到你們這些同事朋友什麼的,你們一問他做什麼工作的,我沒法回答,總不能說他在家寫小說,準備當一名作傢什麼的。”
夢琪說:“那就讓他出去工作,不出去工作就分手!”
慧穎說:“剛剛不是給你說了麼?上一次給他說過,也嚇唬他了,結果他割腕,寧肯死也不出去工作,大半夜的我帶他去醫院包紮傷口,還讓醫生護士看了笑話。”
夢琪說:“呃……這個事情反正我覺得很玄乎,他是嚇唬你吧?真是準備死的人,哪有當著別人面割腕的,都是偷偷割。再說,當著你的面尋死,他該一刀把喉管割斷,那個沒救。割腕的話,他知道你會救他啊,死不了的。”
慧穎說:“……我也這麼想過,可是……唉,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