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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河師東路南口的一個小飯店喝一杯。
河師東路一直都是河東藝術學院師生們的心病。這條夾在河東師範大學和河東藝術學院中間的南北道路,按照實際抵達兩所高校大門口的距離來計算的話,河東藝術學院的大門並不比河東師範大學遠,恰恰相反,貌似還是河東藝術學院更近一些,偏偏這條路不叫河藝西路。
不過,看在這條街上隨處可見的服裝店、藝術品店、小飾品店以及各色各類的小飯店的份上,這兩所高校的學生對於這條街的喜愛程度,不亞於對母校的熱愛。
徐超和同學約定的地方在河師東路的南口,他和海露一出學校門口,就被眼前的擁堵情況給震撼了。
因為河師東路的北段,也就是文化東路以北的這一段封閉施工,原來的河師東路和文化東路交界的十字路口變成了丁字路口,交通受到一定的影響那是肯定的,但是徐超萬萬沒想到這個影響會是如此巨大,遙遙向西一望,貌似雙向車流都堵了將近二三百米,而在河師東路由南至北的方向,貌似也堵著幾輛公共巴士,寸步難行。
一些司機可能對這樣的情況見怪不怪了,坐在自己車裡氣定神閒的等暢通,有的司機卻是有急事的,忍不住狂按喇叭,有的乾脆走出自己的車子,勸前面的車子讓一讓,挪一挪之類的,只可惜沒有哪個司機聽從勸告。
海露嘀咕道:“這幾年都時興買車,買了車有什麼好,就這個堵法,還不如咱步行的快。”
徐超呵呵笑道:“兩個原因吧,一來路窄車多,堵一堵很正常,二來現在很多人都不懂得謙讓。”
指指前方堵得死死的路口,徐超說:“你看看前邊,其實就是左轉車道給插進來了,偏偏又插不出去,所以就把路堵了。實際上,只要有一輛車稍稍的讓一步,大家就都走了。”
海露深以為然,說:“道理很明顯,誰都明白,就是誰都不做,一心只想著自己方便,哪管別人 ?'…99down'”
他們兩個人現在就是走在文化東路路北側的非機動車道上;非機動車道夾在機動車道和人行道之間,他們兩個還有其他一些在非機動車道上行走的人,不是不知道這裡不能通行,只是人行橫道現在已經將近完全的演變成了臨時停車位,停了一輛接著一輛的車子。
這就是隻顧自己方便,不管別人死活的範例了——我來停車方便就好,哪管你在哪裡走?
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汽車喇叭聲傳入耳中,徐超和海露一直以為是背後車道上的司機等得不耐煩了,狂按喇叭,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誰知道喇叭聲越來越急而且越來越近,背後還有人的驚呼聲,兩個人回頭一看,就見一輛黑色的奧迪居然開上了非機動車道,直逼過來。
敢情這個司機實在等不及機動車道暢通,直接準備從非機動車道上扎過去了。
後面已經有行人被這輛奧迪嚇了一跳,閃到人行道上停靠的汽車之間去了,徐超和海露哪想到是這回事,堵了人家的路,那一陣陣的喇叭聲就是按給他倆聽的。
“你麻痺聾了嗎?聽不見嗎?”
車子擦著徐超和海露的身子開了過去,副駕駛位置的車窗是開著的,可以看到司機朝著自己這邊沒好氣的罵罵咧咧。
海露很是氣憤,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望著車尾,說道:“這人怎麼這樣?把車開到這兒來了,還有理了!”
徐超勸她說:“這號人一概都是天老爺第二他第一,暫不跟他生這個氣……”
他無意中看到了堵著的車流之中有一輛車有點熟悉,仔細一看,居然是前天在西客站看到的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越野車上坐著的還是那位曾經和徐超鄰座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開車的還是那位長髮美女;也可能是預感到道路擁堵的狀況一會兒半會兒不得解決,那男子居然是開了電腦,正在瀏覽著什麼東西。
徐超心裡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氣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和這名男子不熟悉,偏偏見到他兩次,兩次都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自卑。
是因為人家現在的生活狀態比自己好嗎?
徐超說不上來,只是再看前面那輛即將遠去的黑色奧迪的時候,徐超卻是忍不住的想道:“哥要有把神劍,就活劈了你這爛車!”
他只是心裡生悶氣,一時的幻想,就跟爸爸媽媽生氣上火嚇唬孩子“再不聽話就不要你了”的概念一樣,偏偏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眼前忽然就冒出一行字來:
“選擇活劈戰技?
Yes or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