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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在輸送真氣給耶律哲。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護住心脈了。天隱就算著急也幫不上什麼忙,即使他的武功再好,耶律哲的身子也受不了他的真氣。“不要運功,累了就睡一下吧。”很是輕柔的話語,耶律哲拉著圍欄的手也漸漸的鬆了,沒一會便倒在了櫻少閒的懷裡。“天隱,去找師兄來。”
還沒等櫻少閒吩咐,天隱就已經去了。櫻少閒攔腰抱起昏迷的耶律哲就往二樓趕,慕言風也跟在後面。二樓不知道為什麼比第一層樓大了接近一半的樣子,從外面看還真是看不出來。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看這些。兩次了,慕言風看見耶律哲發病。而且這次明顯比上一次還要厲害得多。
櫻少閒的手緊緊的被耶律哲抓住了,本來白皙的面板現在都已經成了紫紅色,耶律哲很痛苦才會這樣抓著一樣東西,這是人的下意識行為。但是從櫻少閒臉上完全看不出來一絲痛苦的感覺,明明血都流出來了。在這樣青色琉璃上加上這樣的血還真是好看了不少。天隱和瀟然很快就趕到了,瀟然看病的時候不許任何人進入,連著天隱也被趕了出來。只是櫻少閒被這麼拉住,走不掉。瀟然回去的時候吩咐不許任何人去看耶律哲,就連著天隱也不行,出乎意料的是天隱並沒有說什麼,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
“他的病在這樣發作,我也沒有辦法。”瀟然很是直接的告訴櫻少閒。“這話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
才幾天就發作了兩次,這點櫻少閒倒有些不解。只是看著床上緊鄒眉頭的人,淡淡的說了句“有我在,他就不會死。”
瀟然瞭解櫻少閒的性子,他說出來就會做到。況且櫻少閒的醫術雖然是從瀟然那裡學來的了,但是也的的確確的讓瀟然也自愧不如。不過瀟然看見這樣也不由得鄒了眉頭。沒再說什麼便出了房間。
櫻少閒嘴角掛起苦笑,還真是個難搞的大少爺,這下連著師兄都拿你沒有辦法了。吃了瀟然的藥沒一天的功夫,耶律哲就醒了,淡淡的香味還有這個懷抱都讓耶律哲嚇了一跳。櫻少閒抱著他睡得很熟,耶律哲看見自己手還拉著他,手上還有血痕。有些心痛的看著留有指甲印的傷痕。原來是自己拉住他了。“少閒,我該怎麼辦?”耶律哲的聲音很小,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哭了無疑。明明自己想放棄的時候,他卻這樣,要自己怎麼放得下。也不可能撕破臉皮的告訴他自己的想法,那樣連朋友都沒法做。為什麼自己不乖一點聽大皇兄的話,那樣就不會認識你了,不認識你自己就不會這麼心痛了。為什麼偏偏就是你呢。這種又高興又悲傷,又幸福又心痛的矛盾。
櫻少閒睜開眼睛,知道他在哭。櫻少閒早就知道耶律哲對他的心思了,三年前喝酒的時候,他醉了就說出來了。和耶律哲一樣,他不想打破兩個人的關係。但是他也不想讓耶律哲這個樣子。
一張床上,本來都是溫馨的抱著,卻是這樣的令兩個人心痛。這個世界的幸福是雙方的,櫻少閒給不了耶律哲的回答,所以選擇了一次又一次的逃避。耶律哲想告訴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他不是沒有那個勇氣對他說,只是沒有那個勇氣離開他;沒有那個勇氣去把自己唯一的一點點期待毀滅;沒有那個勇氣去面對沒有他的自己;更加沒有勇氣相信自己可以改掉習慣了他的習慣。所以他學會了隱藏,把自己對他的感情埋在心底,哪怕是像現在這樣兩個人以好朋友在一起,至少他還可以緊張自己,即使這份緊張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
天隱看著書出奇的認真。慕言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很討厭這個傢伙的還出來陪他。有可能是因為耶律哲的關係,因為天隱看得出來是真的很緊張耶律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在耶律哲的面前天隱從來都是個當哥哥的主兒。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實在相差太多,耶律哲絕對相信這兩個人有什麼親緣關係。“喂,你以前認識五皇子嗎?”
“首先我叫天隱不叫喂,小貓咪不是也和那白痴很熟嗎?”天隱還是看著手中的書,頭都沒有抬起來。
“不要叫我小貓咪,我叫慕言風,還有我和櫻少閒不過才認識兩個月,怎麼會熟?”慕言風就是受不了天隱叫自己那讓人不爽的名字,而且認為自己和櫻少閒熟悉的都不止一個兩個了,他們真是腦子有病。自己又不是耶律哲怎麼會和櫻少閒熟悉。“要是你什麼時候都可以像現在這樣正常點,還是不會讓人討厭的。”
“世人總是被表象所迷糊,哎……”天隱嘆了口氣,站起來往裡面走去。“今天和你睡了,我回去不了上面。”
“哈?”
“難道你想睡外面,我倒也不介意,你自己請便吧,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