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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坦然接受之餘,忍不住在她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弄得她白眼佯嗔,東避西閃,細著聲直喊:“哥哥,少爺,噯!大老爺,…………”
語調中喜多於嗔,更充滿了濃濃密密無限情意,逗得福星不住發笑。
笑聲傳出開著的門外,大廳裡傳來金鳳磁性喚聲,道:“哥哥早哇!杭州與京裡都有訊息來,兩位還不起床嗎?”
玉璇忙介面道:“二姊您早,杭州的信是妹子家裡傳來的嗎?”
說著,正想出去,發現身上仍著睡袍,便推推福星,雙手連連合什拜拜,一臉懇求之意,是請他先去瞧瞧。
福星點點頭,指指呶起的雙唇,玉璇飛快的望向門外,沒見有人,這才用蜻蜓點水式送他一吻,推著他送到門外。
可人、如意在房裡整理著零散的衣物被枕,眼角卻一直在兩人身上打轉,見狀不由嘻笑出聲,可人悄聲道:“恭喜小姐,看少爺樣子,對小姐可真是疼愛得很呢!”
玉璇顏容泛紅,趕緊關上房門,一邊更衣,一邊細聲笑問:“真的?我瞧少爺對大家都一樣,只是我比較弱,少爺不免會多包容…………”
如意奇怪問道:“怎會呢?昨天見小姐馴馬身手,並不比三位夫人差嘛!”
玉璇“哎啊”一聲,細聲又道:“你現在還不懂,快別說廢話了,幫我梳梳頭,家裡的訊息,不知是好是壞?”
福星推門進來,“哈哈”朗笑道:“好訊息,好訊息,令尊大人果然允婚,信上還說已去泰山,約定九月二十日在曲阜為咱們完成大禮呢!”
說著,又遞給她一封密函。玉璇急忙開啟,只見上面寫道:
字示漩兒知悉:自你離家,父、母痛悔驚心,見稟及堂兄大路哥轉來公主親筆,知汝因禍得福,已蒙天衣坊少坊主垂愛,玉鳳公主及諸夫人見憐包容,聘汝為少四夫人,為父及汝母老懷稍慰。為父老邁,受奸人挑撥挾持,中毒已近數月,對天衣坊之侵犯,實不得已,今黔中雙怪已赴金陵,汝請少坊主防而除之,免使為父釀成大錯,當屬僥天之倖也!
據汝信中稟報,九月十五,少坊主與北五省綠林會於泰山,以少坊主之神勇及公主之威儀,必能折而服之;又聞少坊主醫術神通,而公主鳳駕即將入宮,為完成汝之大禮,並解為父附骨之毒,故先首途赴曲阜“迎賓閣”坐候,期能於本月二十日吉時,為汝與少坊主完成大典,而為父之毒或不能解,亦可含笑於九泉矣!匆匆至囑如上。
父蘇大釧手書
蘇玉璇看信之時,雙淚已然滾滾滴落,既有感於父母厚愛、成全,又悲傷其父中毒“入骨”。福星見狀,忙由後面抱著,一目十行,看了內容,清聲笑道:“小傻瓜!你爹既已答應,應該高興才是,哭什麼呢?信中所稱‘附骨之毒’,依理推想,乃是慢性毒藥,依哥哥手段,還沒信心治得好嗎?”
玉璇驚喜收淚,轉身相抱,仰面道:“真的啊!多謝哥哥,多謝!”
福星俯首,見她雙眸還含著淚珠,玉顏卻已綻笑,似帶雨春花般,嬌豔欲滴,忍不住惜憐愛疼,伸舌去舔她腮上淚水。
這一幕落在進門的金鳳眼中,不禁“嘖嘖”稱讚道:“好一幅蜜裡調油的親熱畫面,也不怕有人酸嗎?”
玉璇羞叫:“二姊!”縮身脫出福星懷抱。福星卻一把抱住金鳳,笑道:“你有酸味兒嗎?我嚐嚐看!”
說著,便伸舌向她櫻口探去。
金鳳也不躲避,檀口微啟,輕咬福星大舌頭,福星“哎唷”縮回。金鳳笑問道:“酸不酸啊?少爺!”
福星放開她,捂著嘴道:“不酸,不酸,只是有些痛呢!”
房內眾人大笑,金鳳將手中另一信交予玉璇,又道:“這是杭州刺史的稟報,妹妹也瞧瞧吧!大姊和三妹去前面迎接聖旨,該回來了吧!”
福星聳耳聽聽,笑道:“已入院門,咱們去接一接吧!”
眾人都隨他上樓,果見秋月在前雙手高捧個黃包袱,玉鳳、玉竹帶了六名女侍,隨後進來。
小樓客廳中香案已備,秋月將包袱奉上香案,玉鳳與福星上前叩首,餘眾也跟著行禮。秋月開啟包袱,雙手拿出聖旨,玉鳳公主脆聲道:“秋月佔且讀吧!”
秋月躬身應是,嬌聲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得節使魯花兒快奏,知玉鳳大婚後,痼症漸愈,駙馬醫術足證高明,特頒駙馬玉牌一面,與公主配,通報天下州府,見牌以律禮接待,不得有誤。
近者宮人疾病流行,御醫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