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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福星已將任務分別交代,對一般宮娥則下令都去賢淑院,不聞召喚,不準回來。
十幾名宮娥道命退去,福星問起白玉傑,白玉仙會意笑道:“不知他在何處玩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今兒大白天一定也不便回來,爺放心好了!”
於是福星開始舞動桃木劍大做法事。新筆點硃砂,畫出十八道靈符,一一打出。
靈符在他手中像長了翅膀,不僅在公主這座寢宮中到處飛舞,貼在指定的地方,而且有六道,竟破空飛向西宮。
白玉仙初次看見,大是感佩,敬愛之心更加熾烈,尤其想到玉竹傳來的話,待會說不定福星要用移元大法,為自己移注元陰,行調和陰陽之道,芳心中不由又喜又驚。
福星“玩”到最後,一筆點在端坐如觀音之玉鳳公主印堂之上。那紅紅一點如痔凸出,更增了她的莊嚴。
一切舒齊,福星手執桃木劍,暗帶一盒金針,說一聲:“走!”
玉竹捧著硃砂筆和硃砂,玉仙拿符紙,秋月、一夏荷各提一包大床單,魚貫施展芥子步法,直奔西宮,越牆而入。
此時天剛放亮,別的宮苑都已起身,只有此地,一無主子,二來都是待死宮娥,大小太監都偷懶,還在大睡其覺,故此福星等進去,誰也不曾直覺。
他們一逕掠至後樓,福星用天眼一瞧,鐵門內陰魔因飽啖她人元陰,行功吸收之後,此時剛剛入睡。
為防萬一,他以桃木劍虛空畫符,最後一口心血噴將上去,木劍一指,符現金光,由門縫鑽進,貼在番女口面之上,一閃而沒。
接著只見他微一抬腳,人已站在樓門之前,左手飛快擰下鐵鎖,將門推開,雙袖一揮,以氣罟逼住臭氣,左手在衣袋摸出金針,往外一揮,六針已分列釘進番女穴道:秋月與夏荷早已展開手中大床單,這時閃身入內,將番女由頭到腳包了兩層,秋月並順手扭下鐵鏈,與夏荷抬了番女,如飛奔回公主寢宮。
玉竹見狀,以硃筆在玉仙手執黃符紙上寫一行字,玉仙信手一揮,符紙如鐵片般平平飛出,頂在梯口硃紅木柱之上。
福星見兩人合作無間,微微一笑,帶頭而返,眨眼間三人已回到原地。
三人將手上法器放在供桌,耳聽浴室水聲湯湯,秋月、夏荷不住叫臭,知二人正為番女洗刷。福星傳音叫玉竹去瞧瞧,玉竹即拉了玉仙,一同過去。
福星見一切都已就緒,便也趺坐在玉鳳對面,運一會功。
運功時乃是採取全身呼吸之法,故此一坐,毛孔便全張開,自身真氣由毛孔中隨出隨入,出入之間,吸收著天地間蘊藏的紫氣真罟,用不了多久,便已精力飽滿,氣機充盈。
下坐前,以天眼為玉鳳診視,覺得她各方面雖已臻至頂峰,但先天終有所虧,若不藉助外力,想再進一步,已然十分困難。
於是,他悄悄發出真罡將她裹起,虛空托住,送入樓下商定的一間客房,放置一玉案之上,他自己則去浴室檢視情形。
浴室內臭氣瀰漫,霧氣蒸騰,另一間大鍋滾著開水已去多半。玉竹與玉仙負責運水調溫,秋月、夏荷則如殺豬的一樣,卷著袖子了拿著刷子,不住在肥大如山的番女周身涮洗。
而那胖番女經過這一陣努力,汙穢盡除,顯出的膚色白中泛青,頭上秀髮與體毛則是金黃。
福星心中一動,一邊傳音叫停,一邊飛快取來三粒“梅精玉露丸”,放入一銀壺之中。
那銀壺內預先灌滿“瓊漿玉液酒”,說好要為胖番女灌下,用以挑動情慾。
秋月、夏荷與玉竹、玉仙合力將胖女抹乾,抬入客房,放在地氈鋪好的臨時鋪位上,玉竹接去銀壺,將酒緩緩灌入番女口中。
那番女體軀如吹漲之球般肥大,一身肉卻軟綿綿,鬆軟逾常,最奇怪並不甚重,頂多兩百斤。
尤其是面目似極秀麗,雙頰雖脹如吹風,額頭圓凸豐潤,鼻樑高得異常,雙眸深深陷進去,金黃的睫毛粗而上卷,像兩把小扇子一般。只可惜下額稍尖,雙耳缺少垂珠無輪,主孤露顛沛,是一大缺點。
福星心生憐憫,轉念間有了主意。他見一壺酒灌下,似無動靜,又傳音命玉竹再來一壺。
兩壺下去,番女蒼白膚色漸泛桃色,福星招手吸出金針,四面看看緊閉的門窗上符紙都在其位,打個手勢,秋月、夏荷、玉竹先後退了出去。
白玉仙這時也按預計爬上床,蒙上錦被,閉目在被底脫光衣衫,芳心一會亂跳,一會迷亂,一陣驚喜,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時間好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