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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鳳公主則主張,以後兩人合成一家,丫頭們自然也不能再分誰的誰的。一切執役,八人合分四組,共同負擔。
八女自然唯命是從,私心裡同樣高興。以小梅四人言,新來的少夫人肯接納,未加排斥,仍能在少爺身邊執役,自是衷心祈求。對春花等人來說,能兼侍像福星這般傑出的男主人,更是做夢也沒想到的事,哪能不心花朵朵開!
晚飯過後,秋月在行囊中摸出一本小冊子,悄悄呈給玉鳳公主。玉鳳翻了一下,交予福星略有羞色的笑道:“幾個月前,妹子與她們回到宮裡,她四人便被司禮太監傳去受訓,還帶了這書回來,說是給妹子看的。那時妹子可沒想到要嫁人,便叫她收著,不料她竟帶出來了,哥哥要瞧瞧嗎?”
福星接去一瞧,先前兩頁繪的竟是男女私處圖解,第三頁以後有圖有字,密密麻麻幾十張,竟是道家列為密傳的“素女真經”抄本。他過去雖然修道近千年,一者志在仙業,二者早已“自宮”,三者這種真經一向被道門列為珍藏,不肯輕易示人,所以只聞其名,未真瞧過內容。
此時細察圖文,雖覺稍偏男性“採陰補陽”之術,但若有適當“敵體”,功力相若,略加參悟修改,不但可用於合籍雙修,更且觸類旁通,增加許多閨房“性”趣。
不過,他也覺得奇怪,問道:“宮裡怎有這書?又怎會交給你呢?”
玉鳳公主羞笑著搖頭,道:“妹子怎會知道?秋月你說說看,司禮監可交代過什麼話嗎?”
秋月粉臉上也是紅通通,羞窘得厲害,但仍然垂頭據實以告,道:“司禮公公說,天下男子若未練過此功,多屬銀樣蠟槍,難讓公主歡暢滿意。日後公主選了駙馬,奴婢一定得將書呈獻駙馬,駙馬藉此強身,主子自然也有好處!”
福星還有些不信,問道:“若是駙馬以公主為鼎爐,修煉此功,公主不就慘了?”秋月臻首垂得更低,卻仍慨然而言:“奴婢等都是鼎爐,駙馬既愛公主,怎能又怎敢對主子有所損害?這等行為,若上稟皇爺,只怕駙馬會被朝廷定罪,亦在意中!”
當時封建時期,家奴、農奴連性命都懸在家主之手,何況只做“鼎爐”?這話福星相信,卻不大讚成,道:“損人利己,仁者不為,鳳兒你說是不?”
玉鳳公主玉靨如花,羞染雙頰,更增美豔。她白了福星一眼,垂眸一笑,道:“這,我怎知道?…………不過以哥哥修為功力,當然也用不著做這損人之事,對吧?”
“好,好妹妹知我,不愧吾妻…………”
他算算時辰,已近酉末,對秋月道:“你八人雖已服藥,似未完全吸收消化,趁現在時間尚早,我一次替你們舒導一番…………”
秋月大喜叩謝,速去招來另七人,在福星指示下,就大廳廊下空地,集中結跌正坐,各按心法,暝目運功。
玉鳳公主在一旁觀看,只見在八女入座之後,福星忽然閉上眼睛,走入八女坐處,信手揮拍,掌指所指,都是諸女身上重要穴位;掌指所至,必有一絲紫影滲透進去。
她雖不知福星何以閉目,卻知那絲紫影乃是真元、真氣所化。似這般隨意消耗,她雖有些擔心、心疼,但也知他修為之深,已像億萬富豪,隨便用百兒八十兩銀子,乃屬九牛一毛之事,不會傷到元氣。
她芳心驚訝之餘,在旁亦學他平空比劃,突然意外發現,自己指尖,竟也有桃紅光影跟著閃爍。
起初,她猶不敢相信,特意虛空指向丈外石廊下方,心想:“能穿個洞就好了!”
哪知“哧”的一響,尺厚石柱上竟然為之洞穿。
玉鳳公主芳心大悅,飲水思源,真把這位還小她兩歲的小福星,感佩得五體投地,私心裡再無半絲懷疑,自今而後,把個人一切奉獻給對方,以換得他的歡心,報答他無私的厚愛、厚賜。
一個時辰過去,福星終於住手。玉鳳公主瞧他額角見汗,似頗勞累,心生痛惜,便拉著他去浴室,為免驚動入定諸女,同時抑低聲音,道:“哥哥辛苦了!妹子陪你洗個澡吧!”
福星欣然摟著小蠻腰,向後面走,“哈”了聲,傳音道:“你現在已會使用傳音了啊!知道嗎?”
玉鳳公主又有一番驚喜,細一品辨,剛剛講的話,自己竟未耳聞,而福星已能聽見,不正是契合“傳音”之訣?
兩人脫衣下池,昨夜“燙死人”的感覺一點也沒有,代之而起的是舒爽無比的暢快。她銀鈴般笑著,撲在福星懷內,雙腿一盤,已自動挾在他的下腰。
福星調笑道:“怎麼,又想合籍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