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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紅顏多薄命,為情而死好像都是女子的宿命一樣,阮玲玉的死有許多的無奈,但卻也脫不開男人。阮玲玉提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而且也根本沒有什麼複雜的可以說,她只是要玄影他們說出自己遺書的內容。聽了阮玲玉的話,玄影也覺得有些悲傷,不過為了能過關,玄影還是把遺書的內容說了出來:人言可畏我現在一死,人們一定以為我是畏罪。其是(實)我何罪可畏,因為我對於張達民沒有一樣有對他不住的地方,別的姑且勿論,就拿我和他臨別脫離同居的時候,還每月給他一百元。這不是空口說的話,是有憑據和收條的。可是他恩將仇報,以冤(怨)來報德,更加以外界不明,還以為我對他不住。唉,那有什麼法子想呢!想了又想,惟有以一死了之罷。唉,我一死何足惜,不過,還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罷了。
阮玲玉絕筆廿四、三月七日午夜致唐季珊季珊:我真做夢也想不到這樣快,就會和你死別,但是不要悲哀,因為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請代千萬節哀為要。我很對你不住,令你為我受罪。現在他雖這樣百般的誣害你我,但終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看他又怎樣的活著呢。鳥之將死,其鳴也悲,人之將死,其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