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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根本就沒有了感覺,魔化所帶來的強烈後果,是放棄心智與感覺,而達到突破自身數十倍的功力,以前的夜陌縱然能夠在關鍵時刻爆發,但絕對無法達到無相的境界。然而面對著已經十三重魔功護身的夜陌,子真自恃有幾分能力可以戰勝他,但戰場之上的變數卻絕對無法擔保有這個勝算。
夜陌雙手托起一片混沌之氣,是天魔擾心的起手勢,這是魔化變身後與身俱來的本能力量。執行全身一周天的魔氣,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氣場將夜陌完全包裹在其中,隨著黑色氣場越來越大,混沌之氣摩擦還產生的閃電、火花交相輝映,氣場之中隱含著吸力,不斷吸收著狂躁不安的空氣元素,猶如日月落塵,天地都將被吸入那個氣場之內。
子真踏上有步,山崩地裂,腳下出現一道金黃色的陣印,不斷擴大,陣印之上,真氣逐漸升空,密集而又充盈的真氣漸漸圍繞著子真的身體做不規則的環繞運動。突然之間,天空驟現天極現象,一束金光自魔氣混沌的天際之中直射下來,猶如天籟之音,救世聖光一般,與子真的身體融合,化做一柱擎天之勢。
黑色的魔球和金色的光柱不斷擴大,沉悶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暴雨,電閃雷鳴,山洪爆發。化為兩式極招。天魔擾心,天聖光!
兩式一交,是黑黃兩色的相互纏鬥,是天籟與心魔的鬥爭,子陣驟感一陣心神盪漾,猶如看到一場冷血殺伐的戰場,猶如數十個**女子做出各種動作投懷送抱,猶如餓極的母親食子,猶如柔弱的少年在死前的最後一次哀號。心魔的鬥爭,是對其修為心境的考驗,子真身入幻境當中,無元歸心,卻始終逃不開腦海之中一個接一個的影子。他大驚,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一點一點的撕裂開來,是一雙雙飢渴欲食的手,正在尋著他身上的肉味,是天地間充斥的凶神惡鬼,正在鞭笞著自己的心靈。
夜陌同樣不好受,天聖光所帶來的種種效應,是佛諦不斷在耳邊迴旋的聲音,是道法衝擊心靈的感應,是殺戮戰場上突然出現的無力感,是清洗血腥的仙露瓊漿。殺人的魔,找不到了殺戮的物件,嗜血的心卻只能看到波瀾不驚的平湖,是沸騰的開水與極寒的冰塊的爭鬥,是魔佛的鬥法。夜陌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一個個熟悉而又不可視的影子徘徊在腦中,是親人,是兄弟,是朋友,是情感,是能夠洗滌戾氣的天籟,但是,一個魔絕對無法容忍這些東西,卻始終拋不開,揮不去。
血,一滴一滴地流淌著,從心魔中擺脫出來的子真,感覺到了極招衝擊的巨大痛楚,身子已經破碎了,是向道的執著,還是人魔不可同在的本能,還沒有任何一個東西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然而不管後果是什麼,他略勝了一籌,看到夜陌身上金光的充斥,他必須再進一步,徹底封印那恐怖的魔心,因為夜陌還未真正成魔,因為子真還能夠讓他撲捉到這些影像,他必須再現極招。
“十二天羅命運,封魔結界!”已經透支的子真再次揮動金色光芒,只見夜陌身周已經漸漸黯淡的光芒突然在結界到時突然大盛,陣印環繞著夜陌不斷縮小,不斷縮小,終於完全消失在夜陌身上。子真微微一笑,無力地道:“夜陌,希望你永遠也想不起來,想不起她,你的封印也就永遠不會解。”
魔化的原因,子真已經找到了,可是他現在卻沒有繼續完成完全封印夜陌的辦法,或者說他已經不行了,他感覺到了自己身上被漸漸壓制下的魔氣在自己透支的那一剎那再次鋪天蓋地的席捲至身上。魔氣遍佈全身,則是爆體而亡的後果。
這時,兩條人影出現在子真身邊,子真臉現欣慰之色,軟綿綿地道:“師兄!”來人眉頭微皺,道:“子真,何苦廢盡全身功力,夜陌要帶走嗎?”子真想聚集最後一口氣,道:“不,不要讓他再看到我們揹負的一切,有一個人,一個人……”他已經無力支撐,終於倒了下去。來人一前一後舉掌抵在子真胸前背心,然後三條人影消失在荒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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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龍齋看到天極現象和感受到魔氣噬體的那一刻,一個女子站到了他們身邊,是琴心。琴心的姿色及不上蘇蓉,但她的姿色卻另成一派,她沒有蘇蓉的溫柔婉約,也沒有柔嘗百轉的嬌弱,她的美是包容天地的美,是名家萬人俯首的氣質,又是不同。
無論她的美還是蘇蓉的美,都無法與這個時刻而產生什麼結合,因為是敵人。絕劍神情緊張,龍齋則是失魂落魄,心靈上的損傷和武功上的弱勢,讓他成為了負擔,而這種心情絕對是與一個武士道精神的龍齋所無法容忍的。他率先出刀,卻遭到了琴心的阻擋。是渾厚清醇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