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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類傳說中地獄中的力量,西方擁有異能的人,甚至跑到遙遠的東方,反正尋找一切可能的可能,隨著戰事到了衰憊難堪即將崩潰的後期,這計劃施行的愈加瘋狂。
毫無朕兆,原本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平臺上的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睛,卻是一隻碧綠一隻黑色的瞳孔,透骨陰寒的眼神,恐怕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擁有生機的部分,此刻只見他雙唇微啟淡然無味的潤了口津液吐開良久未開早已沾粘一起的嘴巴,淡淡的用德語說道:“你們那個理事會不過才死了三個人而已,別忘記了在我十一歲那年的那個小小的復仇計劃第一步,葬送了你祖父名單上一半的猶太人,難道不怕放我出去殺光你們的另一半嗎?”
這句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的語句,瞬間就被收音裝置傳到了控制室裡,幾個頭髮花白業的猶太老者眼中神情不斷變換,先是憤怒,良久之後是遲疑和踟躕,一時間他們對自己先前的決定亦動搖了,如若不是無路可走,他們也萬不可能走這一步。
“隆美爾-拂曉,理事長已經決定了,當然就算你出去聖戰同盟的人也會時刻不停的在你身邊,所以希望你不要在做出衝動的事情來,畢竟這也是你唯一的機會!”女人聽了耳機裡的指示繼續這場談判,最後一句並不是諷刺,從她的口吻中依稀也能感覺到她的同情和善意。
“好吧!既然他們決定了,那我就如你所願。現在辛德勒-納塔婭小姐我反駁你之前的一句話,第一個走出這裡的德國人恐怕不是我吧,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明顯挑戰了我的智商。”少年彷彿捉到了一個語病,反問了一句。
納塔婭沒有爭辯的心情,下意識的用德語回道:“是我說錯了,自從知道我的祖父是辛德勒,我也是唯一一個能自由出入這裡的德國人。那麼現在請讓我扶你離開這裡吧,對於你的遭遇我也無能為力,希望你解決這次事件之後放棄對名單眾人的復仇,相信理事會也不會在找你麻煩了!”
納塔婭發自內心的真誠勸說著,此時少年突然坐起身來,完全不顧鉄枷的束縛一伸手只聽咔嗒一聲脆響,脫臼了手肘和手腕,換來了上半身的解脫,隨即一揮手臂艱難的適應了一下許久不曾動過的手指,猛的拉扯住了身上大小的透明膠管一扯,連帶著皮肉和血水被丟在地上。
這一驚變不但震驚了納塔婭,還有正在監視器裡觀察著的所有人,當少年赤身裸體仿若殭屍一般的雪白肌膚上佈滿鮮血淋漓的傷口走下試驗檯後,自動的隔離牆唰的一聲被抽了起來,一隊全副武裝的衛隊黑漆漆的二十四支槍口上的紅外瞄準器已經鎖定了他的腦袋。
少年視若無睹,旁若無人似的坐倒在一邊的椅子上,用手沾了一下從傷口處流出的液體,身體有些疲憊不堪,十年的反覆,他的這副身體脆弱不堪,剛才僅僅只站立一下便渾身無力手腳發軟,肌肉嚴重的萎縮現象,幾近病態美的軀體,憑藉側首邊的透明防護牆的反射,他已經發現現在的樣子已經完全蛻變的不一樣了,那討厭的金色頭髮不見了,可是那綠色的瞳孔卻又是多麼讓他厭惡。
二指併攏的瞬間,刺入了眼眶,撲哧一聲沒有絲毫動容,少年的左眼只留下一個血洞。
匪夷所思的一幕幕連續上演,最後當那隻綠色眼球被少年丟入口中咀嚼併吞入腹中後,一旁的納塔婭已經扒在地上乾嘔,少年右手食指被簡單的放在口中吮吸掉了那紅色的液體,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緩緩的用一種充滿神秘韻味的語言說道:“第一個走出這裡的德國人我指的是奎斯特-本恩博士。
那個被希特勒認命的超自然現象力量帝國研究院院長,除他之外的納粹殘餘不是被你們殺了,就是還都關在這裡被你們虐待。而他是唯一一個活沒見人,死沒見屍的,剛才納塔婭彷彿沒有念出他的名字吧,也許照著資料念也會有錯漏,不過當我一再從她眼中讀出對我遭遇的不幸流露出憐憫和再三勸說我不要繼續復仇的言語看來,在這極度仇視德國人的聖戰同盟基地裡放走奎斯特本恩的機率,她唯一具有百分之一的可能。”
當少年開始講話,熟通各國語言的納塔婭和控制室裡的翻譯已經知道他說的是中文。
辛德勒名單上還健在的人無一不是理事會的成員,而知道名單的人除非本人之外,只有牢房裡納粹,而有這恨意展開報復的亦只有那個不知生死的奎斯特本恩了,如果藉由組織還未知的某種納粹遺留下的神秘超自然能力的奎斯特本恩哪怕已經是個深度中風全身癱瘓的老者亦能發起復仇,其間種種仔細推敲起來都不謀而合。
衛隊計程車兵緩緩退去,兩個身材誘人模樣嫵媚的護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