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害怕的模樣調侃一番,然後搓著雙手放在嘴邊肯定的說:“其實你也不用嚇我,現在殺了我,憑你的身體狀況逃走的機會無限接近零,最重要的是,你還有未做完的事不是嗎?”
“也許吧!明天好像是星期天了,黑色的星期天,好像第二個理事同樣在星期天被殺後你們就這樣叫了!”說到這裡,納塔婭的臉上的嬉笑猛然間消失不見,一股帶著無窮怨念的仇恨怒視著拂曉。
“你現在還活著的價值就是結束這一切!”赤裸裸的警告,納塔婭甜美的聲線亦變得嚴肅起來,猛然間從中文變成了希伯來語讓拂曉有些不適應。
“是嗎?我一直認為就算抓到奎斯特本恩之後照樣會被你們解決或者繼續折磨,不是嗎?外面監聽的衛隊成員們,幫我轉告理事會的人,我知道奎斯特本恩的所在,如果不想明天還有人死亡,讓你們的人全部撤離開這個城市,我說的是全部,另外納塔婭借用一天,按照我說的做,十二點之前給你們答案,不出意外的話奎斯特還會帶給你們隆美爾家的財富。”
十年了,十年的時聖戰同盟對拂曉幾乎用盡了所有手段,這足以讓他們瞭解拂曉是怎麼一個人,也許正如納塔婭所說拂曉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的人,也許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還不如自己去另外尋找。
作為等價交換的條件,拂曉無疑又是慷慨的,從納粹名單到現在的奎斯特和隆美爾,沙漠之狐隆美爾在從北非撤退時帶著所有搜刮而來的寶藏消失了,至今也是個不解之謎,那筆驚天的財富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而且從隆美爾這個拂曉厭惡的姓氏裡,最後一個家族的後裔中說出來是擁有非凡的重量。
透過衛星傳輸,這段音訊瞬間跨過大半個地球傳到了遠在以色列的理事會里,然而理事會奧古斯丁卻毅然喝道:“絕對不行,什麼都不能和納塔婭的安全相牴觸。”
可是其他人沉默了,這些同樣在辛德勒名單上的理事會成員,辛德勒名單,由於這個偉大的德國人,才讓他們有幸活到今天,所以對於這個救命恩人唯一留下的火種,他們立下了永遠守護的誓言,只是辛德勒的這份名單已經落到死神手中,理事會里這群視財如命的猶太人哪怕真的放棄得了舉世財富的隆美爾寶藏,但明天喪命的會是我嗎?下個黑色星期天呢?
奧古斯丁憤怒了,他一直將拂曉擺放到和消失的奎斯特本恩同等的位置上,還是發現自己低估了拂曉,眼看著一切都即將超脫出自己的控制,包括納塔婭的生命,奧古斯丁怒火中燒絕然下令:“殺了拂曉!”
然而正當醫院門外的聖戰衛隊成員已經箭在弦上準備破門而入時,另外的聲音阻止了他們,經過理事會所有成員透過,罷免了奧古斯丁理事會會長的職務,理事會決議透過,答應拂曉的條件。
隨著門外的腳步聲響起,拂曉移到窗邊,醫院大門外的交通突然有些擁堵了,幾十輛汽車開不走,車上的人索性直接棄車步行,看著不同的男女老少各色人種四散開去,大街上的人一下子減少一半有餘。
開啟窗簾,一陣夏日涼風拂過,黑暗色斗篷的衣帽被風吹過,露出半面駭人的面孔,只剩下疤痕的眼窩朝向納塔婭,血紅的嘴唇微啟淡淡的說道:“納塔婭小姐,現在該脫衣服了!”
是什麼讓理事會自己加速了死亡週期?貪婪嗎?自私嗎?醜陋嗎?
或許都有。
納塔婭甜甜的笑了,笑著流下了一滴眼淚,淚痕直到嘴角,泯掉那顆淚,到底什麼滋味,恐怕只有納塔婭自己能夠體會。
我到底該恨誰?拂曉?拂曉!一定是拂曉!
一身唐娜卡倫親自設計的女裝,每一件都是充分體現了納塔婭身形的美好,可是穿著的美麗永遠比不上脫的魅力,解開衣釦,褪去純白的單肩T恤寬鬆褶皺裙褲,一件一件直到一絲不掛,拂曉那無語的半張臉沒有絲毫變動,靜靜的路過她身邊點手一指右邊擺放在床頭櫃上的一件病員襯衣默然走出門去。
絲毫不顧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來到樓下,兩輛凱迪拉克因為被新來的車輛堵住出口也被佔時放棄了,開啟車門輕易的找到了備用的替換衣物,說道:“進去換上吧,一個發信器或竊聽器就讓那群猶太人等死吧。”
兩人上了一輛本地計程車,再也沒有一句話,沿著李銀富每日往返的鐵道溯尋而上,離當時發現李銀富所在的地點半徑掃過,幾棟鐵道邊的居民樓吸引了他的注意。
按照李銀富對那人的描述,十八歲上下的年紀,模樣瘦弱,一米七二的個頭,戴著一副眼鏡,掛眉的頭髮,身穿黃顏色短袖襯衫,五分中褲,納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