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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騷貨,身材還真辣,膽子也不小,想來在那小小的縣城讀書還學了些其他的本事!吳辭仁貪婪的藉著後視鏡裡的反光,眼神在李三宏身上游走。
一件低胸的黃色薄紗襯衣,貼身的低腰牛仔褲,踏著白色的旅遊鞋,李三宏將舊衣服丟在揹包裡,拿著小巧的哈嘍卡卡的揹包輕鬆的回到了副駕駛位上,取出化妝品在對著小鏡子描起了眼線。
拂曉淡漠的望著天有些失落,他所處的現狀不能讓他滿意,只有更多的不定因素才能完成他的計算,可是他掌控的周圍一切已經完全的被他在腦海中演練過了任然不能讓他感覺到欣慰,他決定再此降低自己的要求,習慣性的思索間挪著緩慢的腳步靜靜的走著下山的路,太陽已經西斜到了一片厚雲的背後,此時身後傳來了汽車的鳴笛。
拂曉停下了即將邁開的步子回頭看見了一輛賓士,這個當年被希特勒乘坐的名牌早已大眾化了,走向車的左邊他問道:“借用下你的手機!”
吳辭仁正想起步卻聽到了一句冷漠的說話,不知為何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他忽然有些精神恍惚,背後發涼,吳辭仁使勁的晃了下頭,望著窗外,黑髮凌亂披肩的少年他的眼神裡有種無法讓人反駁的魔力,下意識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沒有訊號。
“對不起,這裡收不到訊號!”
“那順路把我搭到能打電話的地方吧!”拂曉淡然的說了一句,隨手開啟後車門坐下。
拂曉靜靜的看著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突然轉過頭去冷冷的注視了一眼看他的人,李三宏瞬間打了個寒戰,那一雙浩瀚無盡的雙眼中似乎發出了一股龐大的威壓,壓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慌忙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車再次發動,下了山口轉上高速,一路行駛,其間車內異樣的沉寂,吳辭仁有些氣憤來人的無禮,不時從後視鏡裡怒視幾眼,原本的兩人世界來了第三者這實在讓他有些憤怒,暗怪自己怎麼讓他上了車,可高速公路上又不能停下,吳辭仁心想等下了高速隨便找處把他丟下去。
(憤怒、嗜血和殺意,背後有著怎麼的一顆心能唯我所用呢?)
李三宏的揹包躺在後座上,吳辭仁已經又一次提速已經開到了一百四十碼,不斷超車只求早些甩掉後座的人,一個轉彎那隻揹包傾倒,李三宏的衣服散落在了座位上,原本眼神飄忽的拂曉默然將視線鎖定在了那些衣物上。
兩指伸出,在一條帶有點點紅色斑點的女式內褲上,拈起一根黑色黝亮賦有任性的毫毛,那根不過一指長的毫毛上亦沾染了一些紅色乾涸的液體,凝視許久,拂曉抬手輕易將毫毛隨意從鼻尖滑過,他聞到一股野性的氣息。
黃昏的暮色終於到來,天邊的晚霞被火紅服飾,賓士終於開上了國道,靠在一旁路邊的雜貨店前,吳辭仁下了逐客令:“那就有打電話的,就送你到這吧,我們還有事要辦!”
沒有回話,拂曉開啟車門下了車,站在一旁的電話前,拿起了聽筒隨手撥動幾個數字,眼神兒停留在身前的報紙上。
最近本市發生多起連環殺人案,死者多為年輕貌美的在校女大學生,受害人都是離奇失蹤後被人發現棄屍於郊區荒地,死前曾被性侵犯後被兇手殘忍的分屍,死狀極其恐怖,望廣大市民加以小心,另有幾則尋人啟事,XXX,性別男,三日前離家……
拂曉嘴角揚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耳邊的聽筒裡響起的女人說道古登踏克,便被拂曉結束通話,他此時的目光順著長長延伸的國道凝望遠方。
“好像路上的車越來越少了,我們不是去教育局嗎?這條路看起來向是去郊區的!”李三宏發現兩旁的高樓漸漸稀少,向吳辭仁問道。
吳辭仁看著前方的路,騰開右手將手腕處的雷鷹表抬起說道:“你看現在都六點半了,這路上浪費太多時間了,教育局都下班了啊,先到我家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在帶你去教育局。”
說著,吳辭仁將手放在李三宏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故作安慰的說道:“放心,不會耽誤你上課的,只要我出馬,你的事兒不會有問題的。”
李三宏抱之一個甜甜的笑容,溫柔的將吳辭仁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挪開,應了一聲“哦!”便不在說話,專注的凝望天空中那塊皎潔的月亮。
過了一個收費站,汽車轉到另一條馬路上,天空中的圓月已經漸漸的變亮,兩排胡楊林隨著呼呼的風聲往後快速的閃過,又過了二十分鐘,遠光燈關閉,賓士停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前。
夏蟬的鳴叫早已經遠去,秋蟬的聲音亦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眼前這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