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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哭喊的不無奈,但這一切似乎都無法吸引鄭曜的注意。
一張紅色的火車票被他拿在眼前,沒有班次,沒有終點,只有看見一個的一字後面跟著長長的幾個零,他習慣性的抵了抵鼻樑上的眼鏡,眼神中透露出茫然,緊鎖的眉頭好似在列出一長串的資料,這班列車開往何方?成都、廣州、上海、北京?還是美國、法國、義大利……
火車的鐵赤巨輪緩緩的運動起來,伴隨第三聲汽笛的響起一點點起步。
“還未上車的旅客請趕快上車,本次列車即將出發!”不知何時從列車上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提醒,鄭曜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再哪裡聽過,不過感覺那聲音的主人對他很重要,比之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
一列列車廂急速的穿過眼前,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突然列車驟然停止,列車門被開啟,黑漆漆的入口看不見一絲光亮,忽然一支光潔的玉手伸向了鄭曜,那手臂後端飄揚的紅色的蝴蝶袖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親切。
“這位乘客只有說出你的姓名才能登上這次列車!”那隻手的主人開口了,話語中彷彿帶有某種魔力和誘惑。
“我叫……”
“別說話,快走啊!”
鄭曜喃喃的話語剛要開口卻被另一個聲音暴力的打斷了,而那聲音和之前列車上說話的人竟然一摸一樣,但卻是從身後傳來,鄭曜那渾濁的雙眼猛然清亮射出凌厲,回過頭去逐本溯源見到一個身穿的紅色綿綢紗裙的倩影。
“想起我的名字,快想起我的名字,抹……”
“賤人!”站臺前的火車伴隨一句罵語突然啟動,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帶之前的女子也消失不見。
她是誰?為什麼我覺得如此熟悉,為什麼我想不起她的名字,為什麼我會流淚!
鄭曜朝著女子消失的地方跑去,一貫沈靜而淡然的臉上莫名流出兩行難以抑制住的眼淚,心中絞痛難止。
這是很大的城市,在這城市裡最繁容的一條步行街裡,兩旁的商店櫥窗內被琳琅滿目的商品堆滿,就在這條步行街邊的一處幽靜的咖啡館裡突然綻放出耀眼明亮的白光,轉瞬即逝,過往的行人似乎根本沒有在意這奇異的景象依然自顧自的逛街做生意打電話。
咖啡店內的客人很多卻也是自娛自樂,絲毫不對從幾道光柱中突然走出的燕尾蝶小隊中的眾人有什麼驚異的舉動。
“好像挺平常的,沒什麼異象!”李勇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說道。
馬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朝著門外掃了幾眼找了張椅子坐下,譏諷的說:“我真懷疑的你的智商,這可是有夢魘的夢境,而且從之前爆發出的氣勢看來,這夢境中夢魘的靈魂本源可是異常的高,相對的它的力量也是無法估計的,可不像上次我們宰的那小崽子。”
張娜娜臉色有些凝重,一個人默默的低著頭站在原地沉默不語,蝴蝶關切的問道:“娜娜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其實……剛才我順著那能量指引的路徑帶著大家進入這個夢境,才發現我找不到這夢境造夢者的名字,恐怕這次我們是進入一個和我有同樣有許可權人的夢境了。”張娜娜顫抖的說著,可是這一說不要緊卻是讓所有人都心中都產生了悸動。
有許可權的人,那不是殺掉造夢者就可以將這裡所有的靈魂本源連同許可權一起收入囊中?蝴蝶心潮澎湃,終於能擺脫那小妮子的束縛,不用每次裝作個慈愛的大姐姐浪費口水,在每次行動的靈魂本源歸屬問題絞盡腦汁。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激動的蝴蝶難以安奈心中的喜悅脫口而出。
“又是一個急著送死的人,蝴蝶你不看看小娜娜愁眉不展說明什麼?這可是在別人的夢境裡,不光有個實力強大的夢魘,還有一個有許可權的造夢者,他可是覺醒的人,倘若直接發動許可權對付我們,倘若只是個靈魂束縛,我們就只能站在那裡被他一刀一刀凌遲了。我看還是趁他沒有發現我們坐下來,好好想個計策才是真的。”馬倫狠狠在蝴蝶頭上潑了盆冷水。
反觀蝴蝶面對馬倫的譏諷硬是氣的一言不發無從反駁,誰叫馬倫說的有理,看著蝴蝶吃癟的樣子,馬倫可算是報了一箭之仇了。
馬倫招手叫來服務員端了幾杯咖啡,給張娜娜點了杯果汁,儼然壓過了蝴蝶平時的地位當了張娜娜的大哥哥。
之前馬倫說的卻實是即將要面臨的難題,看著氣氛很壓抑張娜娜安慰道:“其實大家也別太擔心,雖然這夢境的造夢者可以動用最高許可權,但他並不能直接抹殺我們,畢竟我也有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