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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的,關心的起鬨的聲音此起彼伏。
可能是剛到不久,電視臺的主持人也有些吃驚,提著話筒就上前問道:“我是新聞臺的記者,請問你是在創作行為藝術嗎?或者是出於宗教信仰,你頭上已經流血了,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嗎?”
面對記者的詢問,年輕人先是一愣,本欲脫口而出說些什麼卻又緘默了,緊皺的眉頭一甩手模樣氣憤的朝記者嚷道:“別管我,和你沒關係!”說完,又繼續開始跪拜著,但如果有人注意,就會發現,他跪拜的朝向現在是對著攝像機的,而且那欲言又止的模樣,眼中透露出的畏懼和悲憤的資訊都在無聲的訴說著,他的無助他的無力抗拒。
而圍觀的顯然沒有去在意這些細節,聽到年輕人的說話,有的再為記者鳴不平,說他不知好歹,有的繼續訴說著年輕人的精神病,甚至有人都煞有其事的開始杜撰他的精神病史了。
李曉航急切的在左顧右盼,心中一直默默展開許多聯想,是他父母生病了沒錢醫治而用這種方式求助嗎?不對啊,剛才記者問他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說呢?又或者說他在為自己炒作提升知名度?也不是啊……
一系列的聯想全都落空,李曉航對這個可能存在的任務有些灰心了,他已經在腦中把所有可能的情況都過了一遍,還是沒有接到任務的提示,按照慣例,在接任務之時都必須抓住啟動任務的線索和契機,不住的抓耳撓腮還是沒有頭緒,李曉航已經放棄了,腦袋一轉目光從人群中無意挪移的一剎那,眼神的交匯兩隻深邃的曈曨明銳的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