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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為了新中國的誕生,必須除去代表著封建舊思想的枷鎖(粉紅色的小可愛胸罩),解放一直被壓迫渴望自由的姐妹(就是那啥)!
李曉航動了,只見兩隻猥瑣的豬蹄輕輕落在‘緩衝器’上,還來不及去感受那份柔軟就直奔高地而去,一抹代表勝利的嫣紅終於出現在不遠的前方,兩顆嬌嫩的小櫻桃向李曉航默然說道:“你在幹什麼!?”
啊?小櫻桃怎麼還會說話?
一股猛烈的能量在他腦海中洶湧衝撞,李曉航記得這種感覺是另一個自己要出來了,心頭大罵道:靠,大姨媽來了也會先痛一下啊,你到好要出來也個電話也不打!
王嬡還在夢中沉睡著,忽然胸前一陣冰冷,立刻睜開雙眼,就看見身前一個人影騎在自己身上,兩隻手掌竟然還撫在胸前猥褻,空洞的眼眶裡眼白立刻被血色覆蓋,黑色的瞳孔變得異常深邃額頭青筋攀爬就要使出‘靈魂穿越’的異能將那個猥褻自己的人付出代價,可是定睛一看竟然是李曉航,面目的驚訝死死的鎖定了他的瞳孔,直覺告訴她沒錯,眼前的人的確是李曉航,耳廓一熱白皙的臉頰就變得通紅,貝齒輕咬著下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從來沒有的狼狽,從來沒有的委屈,從來沒有的害羞,百種滋味兒湧上心頭。
李曉航自己也被眼前曖昧的景象給呆滯了幾秒,當清醒過來不由得嘆了口氣,一股怨氣充斥著印堂卻又無奈的嘆息道:“對不起!”翻身下床將棉被給王嬡該好。
“沒……沒關係!”愣了半晌王嬡才姍姍說道,一瞬間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感,紅潮退去又迴歸到冷漠的神情。
在硃紅色的床頭櫃邊給欣喬留了張紙條,讓她醒來之後給自己打個電話,對於昨晚的經歷相信對欣喬的打擊很大,有的時候殺是一種解脫,而李曉航不讓王嬡結束白紅的生命就是想讓她嚐盡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痛苦,對自己可恥的行徑付出等價的懲罰之後再去收割她的命。
將王嬡送上一輛計程車後,只平淡的道了聲再見,就剛才猥褻的舉動以及為什麼床上躺著熟睡的欣喬,李曉航都沒有做什麼解釋,一來他從來都認為解釋是毫無意義浪費時間的過程,相信或者不相信早已註定解釋並不能改變什麼,王嬡乖巧的沒有去追問,再離開之前對著車窗外的李曉航露出一個難得的微笑,也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信眼前這個不喜歡說話惜字如金的男人,她只知道李曉航和她都是一種人,一種遊走在城市邊緣不想別人談論自己的人。
送走了王嬡之後,替換了角色的李曉航自顧自來到了西月城街,這本來是鐵頭的地盤之一,不過自從古月幫覆滅了鐵頭眾之後,這原本屬於鐵頭的老巢完全處於胡策的治下,西月城街處於青羊宮上的西南市西門一環路的主幹線上,來往的車流很密集人流量巨大,相對應人多了衣食住行等相關產業也多了起來,火鍋店小吃店麻將館酒吧KTV服裝店學校醫院大藥房超市應有盡有,自然油水也不是其他幾條街可以比擬的。
少城娛樂王朝可以說是這條街上最火爆的娛樂場所,是鐵頭重金打造的老巢一天的流水賬就有幾萬塊,鐵頭死後娛樂城的經理以為後臺老闆死了,這裡順理成章成了自己的產業,當胡策去接收的時候竟然大言不慚的拿法律檔案說事兒,說這裡是自己的產業,白字黑字到法院去都是自己有理。
真不知道這可憐的孩子小時候腦袋是被門縫擠了,竟然黑吃黑吃到黑社會頭上去了,當然胡策怎麼說都算是個文人,而且還是名牌大學法律系出生的,仔細一看檔案就找出幾處反駁的地方,鐵頭也不是泛泛之輩早在條款上做了些手腳,自然不會被一個小小的經理反客為主,胡策一眼就看穿了這點,鑽了條款的漏洞順理成章成為了娛樂城的法人產權所有者,娛樂城的經理一下子就從幾百萬產業的老闆變成一無所有的窮人,這刺激受得可不小,俗話說衝動是魔鬼他竟然講道理談法律說不過胡策就想動手,這不是打著燈籠上茅廁——找死嘛,一頓好打之後,這才不了了之,如今在西門這片地方古月幫算是頭股勢力了。
胡策在完全肅清了鐵頭幫殘餘後給李曉航打了個電話回報了幫內的大小事務,雖說他明白李曉航只想當個甩手掌櫃,大小事物都交給他打理也不會有任何疑問,可是畢竟現在古月幫的頭頭是李曉航了,胡策對這個新認的大哥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西門在西南市只能淪為平民區,主要原因一來是市政規劃沒有著重寫入章程,二來就是西門主要的建築都已經有些歲月,有很多外來的人口因為地價便宜都居住這裡。
李曉航記得光是這條主幹道上就有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