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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夏林。
夏林腳步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向小七。
小七見到夏林略有些愧疚的眼神心裡平復了很多,微笑著說:“小林,我們一起進去吧!”夏林拒絕了他之後其實她的心裡也很不好受,這個發現讓小七真正的心平氣和了。
有些事情已成事實,他得學著慢慢接受了。夏林的心裡有了最重要的那個人,他只能排在第二位,不要再讓夏林如此為難了。
小七反覆這麼告訴自己,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將那份失落哀傷和黯然通通收進心底的最深處。
夏林心裡一顫,有些話不需要多說,她從小七的笑容體會到了他傳達過來的意思。夏林感動的拉起了小七的手,一起進了醫院裡。
兩人很有默契的不提剛才發生的那點小小的不愉快,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有些事情悄悄的有了改變。
夏林和莫俊凱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如無意外會是終身的伴侶,她的心已經有了傾斜,她不能再和小七那樣的親密擁抱無所顧忌了。
他們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的親密了。
這家慈善醫院規模算是中等,比起市區那些動輒十幾層的大樓比起來自然差了許多,只有四層樓的住院病房。
夏林隨意的找了個護士詢問老人的情況,那護士一聽說老人的名字就有了印象:“你說的是那個自稱是孤寡老人的老太太吧,她就住在三樓的病房裡,骨折還沒有完全好,暫時不能下床。你到三樓去找她吧!”
夏林謝過了這個護士之後,馬不停蹄的上了三樓。
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找過去,終於在三零三病房找到了躺在床上的鄧翠萍老人。
夏林看過鄧翠萍的照片,昨夜夢中又見過她的本人,所以毫不費力的就認出了躺在床上的老人。
在陽光下,只見本來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沒精打采眼神無光,呆滯的看著窗外的那一點點綠色。
不知道她的心裡是不是在想念著自己的女兒,夏林輕輕嘆了口氣,對眼前這位可憐的老人起了一份同情之心。
若不是女婿的惡劣,她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有家卻歸不得,有女兒卻非要聲稱自己是個孤寡老人。
夏林輕輕的走進病房裡,生恐驚著了正在發呆的老人。
這個病房裡還有其他幾個病人,大多是些老人,不過,床前無一個服侍的就只有鄧翠萍了。
“大媽,”夏林的聲音不敢太大。
喊了幾聲鄧翠萍才醒悟過來這個陌生的女子是來找自己的,她疑惑的看了夏林幾眼,確信自己根本不認識這樣一個年輕女子。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
夏林微笑著說道:“大媽,我叫夏林,是偵探社的一名員工。我接了您女兒的委託,找了好多天可算找到你了。”
鄧翠萍驚訝的坐起了身,迷茫的重複了一遍:“我女兒,你是說芳芳?”待見到夏林點頭,她激動的又說道:“她讓你來找我的?”
夏林坐在床邊親切的笑道:“是啊,我問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找到了這裡。我這就打電話給您女兒,讓她接您回家去。”
本以為老人聽到這些會很高興,不料老人在最初的欣喜之後卻連連搖頭:“不,我沒有女兒。你找錯人了,你真的找錯人了。”
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夏林驚愕了半天,思忖起了緣由。
明明她就是鄧翠萍,剛才她的口氣裡也承認了,可現在又為什麼否認呢?難道她是怕許芳來接她回家?
夏林試探性的問道:“大媽,你不想回家嗎?”
鄧翠萍別過臉去,眼角分明閃爍著淚花。
夏林看自己猜中了溫和的勸說起來:“大媽,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得告訴您女兒一聲我找到您了。您這麼跑出來,您的女兒急的連班都沒心思上了,到處找您,又去報案又張貼廣告,最後實在沒法子還花錢到偵探社裡僱人出來幫忙找,您也該為您的女兒想一想。她有多焦急您知道嗎?您怎麼忍心讓她繼續著急下去?”
鄧翠萍傷心的啜泣起來,嘴裡不停的唸叨“芳芳,我的芳芳”。她何嘗不想回家和自己的女兒生活在一起,可是……
想到當時為什麼會跑出來,鄧翠萍哭的更加傷心了。
旁邊的病床上有一個六十左右的老太太,正在輸著液,和鄧翠萍還算說的上話,見她老淚縱橫也幫忙勸了幾句。
等聽夏林說起鄧翠萍的女兒正急的到處找她時那個老太太嗔怪的說道:“老姐姐,這我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