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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結婚了
不是你離不開,而是已經習慣。
——木魚blog
“你現在在哪上班?”
“哦,國稅局。”她以為他是知道的,畢竟當時她考國家公務員的時候兩個人是一起的。
“嗯。”他確實知道,但是還是懷著“世事變化無常”的心態問了問,沒料到她的軌跡還保持這五年前的那條,果然像是白以晴的做法,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做到不變。
“你呢?”她淺啄一口,讓這苦咖啡壓制自己的心,她知道那時候他考試沒有透過,但是後來聽說他有去報考省級公務員了,結果如何她還不知道。
“我在一家國企做審計報告。”他淡淡地回答。
“挺好的。”
她安慰人的時候只會用這三個字,吳陽文怎麼不會知道呢?就是太瞭解,太明白她的不變化,心裡越是感到悲愴,這樣一個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她的想法的原則,讓他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在還未得到結果之前就已經宣告無效了。
“是嗎?”他故意嘲諷地反問。
白以晴不說話,低著頭用左手攪動小勺。小勺和杯子碰觸發出“鐺鐺”的聲音,她連忙放下手裡的小匙,將左手放到桌下。
“你的手好些沒?”他注意到她喝咖啡的左手。
“好多了,謝謝關心。”她抬手撫了撫額前的劉海。
“非要這麼客氣嗎?”吳陽文被她的“官方話”激怒。
白以晴無奈地搖搖頭,她現在根本弄不清楚他們是在做什麼?本來是說好來談事的,可是正事一句也沒提,閒話倒是拉出好多,這明眼人都知道是兩個小年輕在試圖讓死灰復燃。
“吳陽文,我希望你們明白,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講他才能懂,“我已經結婚了。”
就算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在唸書的時候關係有多麼“鐵哥們”,可是隨著兩個人結婚,這種純潔的關係也要知道收斂,不是所因為彼此有了家庭,有各自忙的事情,而是要顧及對方家人的心情,雖然她和許澤不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可是在外人眼裡,她們就是老婆與老公的關係,而這種關係在沒有解脫之前,白以晴就是個已婚的人,她沒有人身自由,沒有戀愛自由。
“那又怎麼樣?”他輕蔑地反問。
“我有自己的家庭,愛人。”她底氣不足地說出最後兩個字。
“你愛他?”他驚愕地瞪著白以晴,她說她愛那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的男人。
白以晴只是想表明她有家庭有老公,讓他明白她不是單身女人,讓他不要這樣,可是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她。
“說話啊!”他激動地提高聲音,“我問你話你為什麼總是不回答,為什麼總是敷衍我?”
他的悲劇不是他失去了愛的人,而是他開始懷疑他從來沒有得到過。
“吳陽文,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吵架的。”她拿起杯子一口氣將咖啡喝完,壓了壓舌,“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把話挑明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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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蛋糕店韓真真
什麼是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即是所有的前提條件都給足,依然不行。
——白以晴blog
她站起來隨時準備離開,“你都看到的,相信你也猜到了,可是即使是這樣也不代表我們是可以的,你明白不?”說完話她提起包便轉身提步。
“我不明白!”他拉住她的胳膊,“我不明白,我什麼都不明白。”
“就算我沒有結婚,我們也是不可能的了。”她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緩緩說。
“為什麼?”他略帶哭腔追問。
“張琪,我不想傷害她,而我也不允許你去傷害她。”
張琪是個好女孩,白以晴眼裡,張琪就是一個天使,純美聖潔,不可褻瀆,不可背叛的。
吳陽文聽到白以晴的話愣住了,他每次衝動地去找白以晴,都將張琪拋在腦後,事後他也糾結,也覺得這麼做對不起張琪,可是他也不能狠心說出分手,他知道張琪為自己做事情,那麼艱難的時刻是她陪他走過來的,他不能不管她,可是那“愛”的魔鬼,用連鎖釦住他的脖子,拖拽著他向白以晴那邊走,他根本無力掙扎,半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白以晴走出包間付過錢才離開“潛伏”,跨出門口後她回過身盯著那兩個字,輕輕吐出兩個字: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