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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感冒了?那你多呆會兒,好好照顧她。”等她不忙了,她也去看看她。
“那我掛了,回去的時候給你電話。”
“好,拜拜。”
“拜拜。”
許澤匆匆收了電話,滅了煙。他要去問問醫生白以晴的情況。
“請問,您是剛剛給白以晴上石膏的醫生嗎?”他找到急診室骨科醫生。
“哦,你說的是一大早手腕骨折的那位小姐吧?”醫生抬頭看著門口走進的男子,從相貌上斷定年齡,他想他應該是剛才那個病人的老公。
“對。”許澤走進門診。
“有事嗎?”一個大男人,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真是,浪費一身皮囊。
“我想問她的傷怎麼樣。”
“沒事,打了石膏很快就會好的。”
“那大概多久?”
“沒聽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嗎?”
“哦。”許澤被醫生嗆了一句,“那麼,會留下後遺症嗎?”
“不會,你想太多了。”
“哦,那麻煩你了。”許澤悻悻然轉身走出門診,這年頭,醫生都這麼囂張嗎?
許澤走進白以晴的病房,他抬頭看了看點滴,還有一截,他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應該在家裡,可是為什麼會手腕骨折呢?是碰到哪兒了,還是摔倒了?
白以晴眉頭輕皺,突然一陣刺痛,將她從睡夢中拉醒,她手腕的痛其實一點好轉都沒有,剛才有張文怡在,她只好裝作已經沒事了,她以為等她睡醒來就好了,沒想到,越來越痛了,她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表情已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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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她所承受的痛
短的是生命,長的是磨難。
——張愛玲
“怎麼了?”許澤看著被窩裡的人輕微地動了動,她醒了?不是剛睡著麼?“怎麼醒來了?”
“那個,能不能幫我叫一下醫生?”白以晴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一些。
“手腕還很痛嗎?”許澤突然意識到她是手腕疼,白以晴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人,既然讓他叫醫生,那肯定是手腕很痛。
“嗯。”白以晴點點頭。
“你忍會兒,我去找。”許澤話音未落便消失在門口。
“怎麼了?這麼著急?”白以晴舅舅張文傑剛忙玩準備來看看白以晴的情況就在門口和許澤撞了個滿懷。
“她剛睡著,突然疼醒來了。”許澤著急地對張文傑說。
“你先去叫醫生,我去看看。”張文傑不慌不及得吩咐。
“嗯。”
不一會兒醫生便過來了。
“手腕痛?”醫生輕輕拉起白以晴打好石膏的胳膊。
白以晴點頭如搗蒜,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按道理打了石膏就沒那麼疼了啊!”醫生也納悶了。
“要不再拍個片子看看?”張文傑突然提議說。
“那也能這樣了。”
“這點滴也快完了,小澤叫護士來拔針。”
“嗯。”
白以晴的片子出來後,醫生仔細一看,是有些錯位,怪不得會很痛,那會兒居然沒有看到,他拿起原來的片子再看,剛剛分明就沒有錯位,難道是在打石膏的時候動到傷口了?
“手腕有些錯位,要進行簡單的手術矯正。”醫生拿著片子若有所思地對白以晴說。
“手術?”許澤和張文傑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醫生,不是說是骨折打了石膏就會好嗎?
“對,不過很簡單。”醫生輕鬆地說。
“那就手術吧。”白以晴冷冷地冒出來一句,要痛就一次性痛夠。
“可是……”許澤此刻的心情是打翻了五味瓶啊,前兩天好好端端的,今天卻要做手術,他怎麼向白以晴的媽媽交代啊,雖說他們這合作關係,可是畢竟一起兩年了,這段時間他感覺他對白以晴的愧疚是越來越多,壓力也愈重了。
“就聽他的吧。”張文傑幫他們下了決定。
“好,那我們簡單收拾一下準備手術。”
等醫生拆了石膏,東西都準備好了,許澤突然意識到什麼。
“醫生,不打麻藥嗎?”
“傷到的是骨頭,打麻藥不管用。”醫生輕蔑的瞥了許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