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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晴的手上。
白以晴剛剛接過字典就忽然腦袋裡閃過一個靈光,“你覺得許子信怎麼樣?”白以晴歪著腦袋,水汪汪的眼睛裡含著濃濃地化不開的期待,讓許澤覺得,如果他說不怎麼樣,一定是傷了她的心。
“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嗎?”他是想知道這個名字只是她一味地想和許子楓的名字搭配,還是有別的意思。
白以晴抬起胳膊勾住許澤的脖頸,“有啊!”她的唇隨著她的聲音落在他的面龐,“因為你給我的風信子,讓我燃燒起了對愛情的火苗,許子楓、許子信、風信子。”
許澤的嘴角滑上一抹滿意的笑容,“不錯,就子信了,和自信也是諧音的,讓他以後做人有自信,做事要自行,有錯知自省。”
白以晴只是單純的一個“風信子”的“子信”就扯出許澤的這麼多音,她莞爾一笑,“好吧,你說什麼就什麼了!”
“越想越覺得子信是個不錯的名字,孩子他媽,看不出來,你這還挺有才的啊!”許澤在白以晴的鼻尖輕輕地捏了捏,寵溺地衝著她笑著,隨口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子信……子信……”
“喜歡嗎?”她挽上許澤的胳膊,仰頭下巴抵在許澤的胸口問道。
“當然喜歡。”許澤的手撫摸著白以晴的肚子,那裡隆起的程度要比以前更為明顯,已經六個月了,為了許子信,他和白以晴兩個人是備受煎熬啊!
許子楓從廚房裡跳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黃瓜,嘴巴里還嚼著滿滿一口沒嚥下去:“爸爸媽媽,要吃飯了!”
白以晴看著許子楓手裡的黃瓜,綠油油的皮顏色鮮豔,嫩嫩的黃瓜心看起來可口極了,她忽然食慾大增,對那根黃瓜是垂涎欲滴!
許澤朝著許子楓喊了句聽到了,然後撫著白以晴緩緩站起來。
“許澤,我也想吃黃瓜。”白以晴嘴饞地盯著許子楓手裡的黃瓜,恨不得一個箭步衝上去從他手裡搶過來。
許澤不急不慢地扶著白以晴走到餐廳,“我去幫你洗一根,你先坐這裡。”
“你快點啊。”她一刻也忍不住了,想吃的***佔據了她的整個思維,許子楓手裡的黃瓜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後的根部讓他扔進了垃圾桶了,白以晴嚥了咽吐沫。
“沒有了,怎麼辦?”許澤雙手空無一物地走出來,抱歉的蹙著眉頭,他去找黃瓜沒找到,李大姐說就剩下半根了給許子楓吃了,白以晴想吃也沒得吃了,只能出去買。
白以晴一聽到這個悲慘的訊息,眉梢瞬間耷拉了下來,悶悶不樂地吧唧著嘴巴,“怎麼辦啊?”
許澤看著她一副饞貓的樣子,好像吃不到黃瓜她就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會好起來,“要不……我去買,好不好?”
她聽到後霍然抬起眸子,用閃著星光的眼睛凝視著許澤,“可以嗎?”
許澤的唇角邊頓時綻放出一個幸福的微笑,她的小女人,現在變成了小饞貓,可愛地緊呢!
他的大掌摩挲著白以晴的面龐,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怎麼不可以?老婆想吃什麼老公當然得去給你買什麼!”
“哇……”白以晴一陣感嘆,“這麼好?”她狠狠地抱了抱他寬闊的身體,“我愛你老公。”
“我希望你以後不會在用我的時候才想起你愛我。”許澤轉身走的時候嘴巴里自言自語地抱怨著,這個女人,晚上有需求找他的時候說愛他,讓他去買吃的說愛他,平時都忘得一乾二淨。
白以晴是孕婦不是聾子,她怎麼可能聽不見許澤說什麼了,“哪有,我有的時候不都一天說好幾遍嗎?”
許澤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命令:“再說兩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白以晴是沒出息死了,懷孕的女人傷不起,為了一根黃瓜是不顧臉面了,管他要她說多少遍,再說一百遍她都豁出去了。
“停!”許澤聽得耳膜都煩躁了。
哪知白以晴現在是說順口了,怎麼都不肯停下來,一遍一遍地說著,不厭其煩。
許澤伸手捂上她的嘴巴,堵著她聒噪的聲音,“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走了!”
“我是不是很俗啊?”她伸了伸舌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怎麼俗氣了,不開始計較什麼是愛,不開始計算自己的付出是不是會得到收穫,不再管束自己的心,氾濫就氾濫。
“是啊!”許澤好笑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俗死了!”
俗就俗!現在誰不俗,什麼是俗,結婚生小孩傳統幾千年